掛斷了自己打給李家的電話,蘇來運捧着一手厚實的個人資料細細咀嚼着。
這是河山的資料,蘇來運離開宴會場所之後就讓自己身邊的隨行人員開始收集了,當他看着一頁又一頁的詳細個人履歷時,他時而笑着,時而又嚴肅的板着張臉。
河山的履歷着實很不簡單,這是一個既能混在商場,又能融入部隊的男人,而且他還有着一個更爲特殊的身份,一個出生成迷的河山。
揉了揉有些發懵的太陽穴,蘇來運對着身旁的一個黑衣保鏢招了招手,問道,“這內裡所說的渡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黑衣保鏢恭敬的說道,“具瞭解像是一個武學大家,其身份也很是詭異,似乎也同蠱術殘篇有一些關係。”
“真是沒有想到,無疑中的一份古譜竟然會在燕京引發出如此浩劫。”蘇來運感嘆道。
“要不要盯住林家。”保鏢出聲問道。
“不用了。”蘇來運想了想說道,“找個機會把這蠱術殘篇的秘密公佈出去,這趟水越渾,對我們反而越是有利。”
黑衣保鏢點了點頭,旋即離開了。
就在蘇來運搭乘私人客機返回蘇杭的次日,華夏國最具權威的TV世紀大廈的化妝間內,正有一個俊秀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出場。
答應徐媛要上她的專訪河山也是做了多方面的考量,在自己即將外出之前,他還是想盡快找到軒婉的下落。
在衆多化妝師緊張的忙碌過後,晚七點,河山正式駕臨名人面對面的專訪娛樂現場。
隨着河山穿着一席黑色西服的強勢出場,現場也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這身衣服是他在澳門時軒婉特意替他挑選的,現場的大部分觀衆也都是衝着他賭王這一勁爆頭銜來看他的。
“真是他!”
“那還有假,聽說昨天他剛剛結婚。”
“不是吧,我還準備一會在現場向他表白呢。”
掌聲雷動間,不少河山的粉絲們也在竊竊私語,其中還不乏一些遠道而來的外國友人,澳門一戰,可謂讓河山在上層圈子之中,一戰封神,這種轟動隨着時間的推移也被傳向了國內。
再加之節目組事前的提議編排,河山現在幾乎已經成爲了無人不知的人物。
面對着有些爆炸性的場面,河山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示意觀衆們安靜一下。
掌聲和尖叫聲漸行漸遠之後,河山清清嗓子,笑道,“我知道你們今天來一定是向拜我爲師的,畢竟在澳門一把牌打六億,我想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做到。”
嘩啦啦————
雖然這話說聽起來有些很是臉皮厚,但河山說的卻也是事實,觀衆們還是笑着給予了熱烈的掌聲。
河山笑笑,衝着身後的徐媛點了點頭,後者在現場大屏幕內突然播放出了一副照片。
“這裡面,那個穿着邋遢的男人,你們又誰能看出他是誰?”河山問道。
觀衆們聽了他這話,全面聚精會神的觀望起來,片刻過後,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捂着小嘴,尖叫道,“那個男人不會就是賭王吧!”
隨着她的這一嗓子,在場還有些不敢確信的觀衆們通通都反應了過來,這是一幅河山在美高美門庭前與軒婉神情擁抱的畫面,當時的河山穿的確是很是邋遢。
若不仔細看,很難將賭王和照片裡的那個男人聯繫在一起。
“哦買噶!”有個老外忍不住大聲叫道,“賭王就是白馬!白馬就是賭王!”
他們都把那晚的河山比喻做了白馬王子,畢竟當時河山是在和傑斯爭搶女人,結果還勝了,這樣戲劇性的場面,只有童話故事中才能出現。
“不錯,照片裡的那個男人就是我!”河山擲地有聲的說道,“今天我來這裡就是想拜託大家,以及電視機前的所有觀衆朋友們,你們心目中的仙女她不見了,而我,最爲她的男人,我想要做的就是儘快在第一時間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