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的女人一旦給人一種放簜之感,就會使得每一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想入非非,或者覺得與她發生關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梅蘭花在男人眼中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尤物的存在,雖然沒有幾個男人在她的身上佔到過實質性的便宜,但她那誘人的體態,扭捏的腰肢,已經深深烙印在了花城上流圈子男人們的心目之中。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所以梅明偉纔會在梅蘭花的臥室以及淋浴間內安裝攝像頭,而她的父親則害怕與梅蘭花相處的久了,犯下人神共憤的事情。
所以雷家一提出聯姻,他馬上就答應了,他不想在梅家大宅再看見自己女兒,他怕他總有一天會忍受不住,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以前那憋屈的想法簡直就是一個錯誤。
“恐怕她早就喜歡被人睡了。”梅錢在心裡想道,要不然怎麼會那邊剛結婚,這邊就和一個馬來人搞上了。
這還不止,之所以讓梅蘭花帶着周永利一起來,就是因爲他曾聽說自己的女兒和那個刑偵大隊的局長有一腿,要不然他幹嘛不自己請周永利來一趟?
河山知道梅蘭花對梅家上下都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想到她的言語會這麼的犀利直白,擔心梅錢氣急會傷了梅蘭花,河山將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前方。
“原本我也不想對你多說什麼的,既然你說我胡鬧,那麼我們今天就好好把總賬算算。”梅蘭花冷眼盯着梅錢說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和那個畜生都一天到晚在家裡做了些什麼事情嗎?我的裸照在一些網站論壇上甚至會被賣到幾千元一張,恐怕這些都是你們兩人的功勞吧,還有,我憑什麼幫你叫周永利過來,難道就是因爲他拿那些裸照威脅過我,讓你們以爲他和我已經發生了說不清的骯髒關係?”
一連串的質問讓河山聽的怒火中燒!讓梅錢聽的膽戰心驚!由於梅蘭花越說越激動,門外已經有不少記者聽到了她的此番爆炸性言論!
“錄下來沒有啊!”
“錄下來了,誒喲,我草,別擠啊!”
“梅小姐,我們天天娛樂想找你做一期的專訪!”
“……”
面對門外嘈雜的音浪以及梅蘭花那冰冷的眼神,梅錢突然發笑,“我不知道這些你都是從那聽來的,我就奇怪,自從兩年前你出了事後性情就開始大變,原來早就對這個家不滿意了。”
“呵呵。”梅蘭花冷笑,“今天只是他的根被別人剪掉了,如果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梅錢神色一凜,惡狠狠的盯着梅蘭花喝道,“你剛纔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就在梅錢有些氣急敗壞想要扇自己女兒一個大嘴巴子時,在他的身子後方,突然輕飄飄的閃出了一個人影。
一隻玉手只是一捏,梅錢那扇出的大手就瞬間定在了半空之中,他呲牙利嘴抽痛之際,會身看了一眼,沒錯,在他身後的就是切他兒子蛋蛋的兇手!
李玲兒!這個看似風弱無骨的小丫頭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居然將自己的手腕抓的鑽心般的痛,還有她那雙眼神,冷血一般的眼神,就是他,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與之相觸之後,都渾身發毛!
河山瞧見毛九郎似乎有所異動,冷聲道,“這是人家的家事,你應該不會過問吧?”
放在腰間的手一鬆,毛九郎停手了,原本他不知道河山是什麼立場,但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河山只是喜歡梅蘭花,並不是喜歡梅家!
那面前這個附身於李玲兒體內的厲鬼,難不成就是他飼養的?
一個可怕的答案即將呼之欲出,毛九郎額頭上的冷汗也在直冒,他原本就是被請來驅鬼辟邪的,來了之後他就感覺到,這醫院內裡有一股子森然的妖氣,但找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到。
現在看到被鬼附身的李玲兒,他已經能確認自己兒子當初究竟是怎麼死的了。
手腕被一個小女孩抓住,而且自己還痛的滿頭大汗,保鏢們正準備上前給梅錢解圍時,梅錢咬牙道,“不要過來,我沒事。”
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梅錢面帶憂傷的說道,“蘭花我是你的父親,無論你聽到什麼見到什麼,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當年的事情不是父親不願意深究,而是你爺爺他的意思。”
“呵呵。”梅蘭花冷笑連連,心想,說的倒是挺輕鬆的,將所有事都推到了一個死人身上。
這裡是醫院,梅蘭花也不會把梅錢怎麼樣,但是,她今天已經擺出了自己的立場,是的,當河山給予她一份承若時,她覺得她應該離開這個家了,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她也不稀罕梅家這點家產,況且由於自己在商業場中的交際手腕,梅家大部分的商業股權與債務都在她的手中,她只需要將這些股權或是債務通通拋售,梅家就要承擔一場大的風波。
在來的路上,河山就問過梅蘭花還想不想留在花城,想不想做梅家的領軍人物,梅蘭花的答案在河山看來很不認真,而且還很色。
但打心裡,河山是希望她跟隨自己一同返回燕京的,等將軒婉從印度救回來之後,他甚至考慮過帶着一家老小隱匿在妙音谷中。
百仙、蘇小薇再加上現在的梅蘭花以及自己,河山已經不需要錢了,錢也滿足不了他,對他來說,他要做的事情,有再多錢也沒有用。
如果不能在百年之前找到通向仙界的大門,那麼他將永世被封印在劍墳之中,劍墳一行可謂開啓了河山人生道路上新的一扇大門,也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觀以及價值觀。
赤姬還是比較疼愛梅蘭花的,有些事情,赤姬比河山還了解的多,就像今天的裸照拍賣事件,梅蘭花就沒有好意思對河山說過,但赤姬卻是知道。
當她將梅錢的手鬆了,梅蘭花朝着他遞上了一紙協議,“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兩人互不相欠,也不再是父女,其實我壓根也沒有把你當做父親,我這兩年來叫過你一聲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