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婉婉內裡有穿性感的薄紗內衣,要不然河山真要狂噴鼻血了,自已什麼都沒有做,她怎麼就脫了呢?
“那個……”乾咳了一下,河山滾動着聲帶臉色充血的說道,“不用這麼急吧,我,我都還沒有好好了解你呢。”
“……”原本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婉婉聽到河山這話,簡直想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她柔媚的臉蛋一陣暈紅,急忙將脫掉的衣襟重新勾到肩上,然後用蚊子哼哼的聲音,問道,“你想聊些什麼?”
“……”河山真有些受不了,你說你裝我老婆也就算了,幹嘛連神態以及說話的聲音也要裝,這要多累啊。
他跑去冰櫃中給自己開了一罐可樂,然後猛灌了一口,說道,“你幹嘛要做小姐,像你這麼大的女孩子不應該都在學校裡唸書嗎?”
“……”面對河山這樣的問題,婉婉更加難以啓齒了,小姐最討厭嫖客們問什麼,就是問她們的身世。
這就好比將她們已經癒合的傷疤狠狠的撕扯開來,而她們接來下卻還要將這傷疤重新縫合,並且忍住酸楚,繼續討好面前的客人。
這是小姐們的禁忌,可河山真的很想知道,他覺得婉婉這樣做不值得,無論什麼樣的誘惑,都不值得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
女人的身體理解不同,意義也就不同,時代不同,“解放”的觀念也就不同,在如今大勢所趨,物慾橫流的年代貞操不比真鈔那般之錢。
但河山是一個傳統的男人,他見不得女人太過放簜,所以他纔會對梅蘭花嚴加看管,並且還說出了鎖住她,那種很BT的話。
一時間房間內裡的氣氛像是將到了冰點,河山也不着急,他是想了解一下這面前的女孩究竟是怎麼想,也想知道江家這羣人究竟想做什麼。
良久,在河山的等待中,婉婉說道,“我其實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這種場合,穿這種衣服,我,我也是第一次。”
“……”河山從頭到腳把她打量了一下,而後滾動着喉嚨說道,“你能把你頭上那對兔兒先取下來嗎?”
“……”婉婉小臉一紅,既然河山說了,她也只好將掐在烏黑秀髮上的兔兒拿了下來。
“他們還真能搞,把一個好好的小女生打扮成這樣。”河山自語道。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我們嗎?”
噗——河山將嘴裡的可樂噴了出去。
“是喜歡沒錯,可……”河山想說可我不喜歡你啊,我是先有愛才有性的,而不是如同當代禽獸們,先有性然後纔有的愛。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河山知道他不能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別人身上,所以,與其多說,他倒不如不說了。
但婉婉像是察覺出了什麼,她幽怨道,“是不喜歡我穿嗎?”
“……”河山沒有吭氣。
“其實我當初是拒絕的,可,可他們說你一定會喜歡。”婉婉說道,“而且,他們還答應給我一筆錢讓我出國深造,我想,或許只要放縱自己一次,我的人生就會徹底的改變。”
是的,有多少女孩子像她這般的單純,她們也有夢想,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在無奈之下,她們選擇了交換,用自己結白純潔的肉體去交換。
可這樣值嗎?沒有人能回答河山這個問題,有可能值,也有可能不值,說到底,還是你自己願不願意的事情。
很顯然婉婉接受了這種方式。
河山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說道,“你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我願意幫你改變你的人生。”
猛地一下睜開自己那清澈動人的眼眸,婉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
河山察覺出了她的疑惑,笑道,“相信我,要不然他們幹嘛費那麼大的功夫,讓你來引誘我,我的價值肯定要比你自身所得到的高出幾倍甚至幾百倍,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而他們,也不是傻子,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河山的話很真誠,而且直切要害,仔細地想了想,婉婉覺得河山說的並不是沒有到底,雖然她還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既然江家費了那麼多的功夫讓她來色誘這個男人,就說明,這個男人在江家的眼中是非常重要的。
想到江家給自己的開出的條件,婉婉一陣猶豫,然後輕道,“我也不指望你能改變我的命運,若是我告訴你,你必須給我一筆費用讓我離開華夏,要不我怕……”
河山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摸了摸這女孩的小腦袋,河山保證道,“你放心,我一會出去就說我們兩已經那個了,而且我還很滿意你。”
“真的?”臉上不可察覺的帶出一抹緋紅,婉婉很難爲情地問道。
河山點頭,然後打趣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而且我答應你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這輩子夠用。”
咬着自己紅潤的嘴脣,婉婉的身體卻放鬆了許多,在得知河山今晚不會碰她時,雖然心裡有些落寞,但她卻不再那麼緊張了。
眨巴着動人的眸子盯着河山,好不一會,還沒有想好怎麼對河山說呢,自己的臉頰倒是紅的人比花嬌。
她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和她以往認識的男人都不相同,他是乾淨的,是純粹的,更是坦誠的。
看她時,看她這身兔女郎裝束時,竟然不會大起色心,那麼幹淨的眼神,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了,就連她的男朋友,看她時,都會流露出或多或少的色樣。
河山不知道這面前的小妮子犯花癡了,鼓勵道,“放心大膽的說,我保證自己不會告訴任何人。”
得到河山的這句話,婉婉終於輕起朱脣講述起了她遇見江家人的經過,那是她勤工儉學的一段日子裡,最爲苦澀也最爲難過經歷。
他的男朋友得到江家開出的一大筆費用後,直接就拋棄她去了法國留學,而他們兩人原本合租的小房子內裡也只留下了她一個人,以及一封簡短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