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都在憋着,到了晚上,這兩團傢伙就恨不得自己膨脹成一個足球那麼大,因爲它們知道,夜晚一結束它們又要被勒着了,反反覆覆、年復一年、日積月累養成習慣之後,心有蘭自己心裡也清楚,她這種做法非但沒有讓自己的胸胸變小,反而越發的碩大了。
但爲了方便自己執行任務,她仍舊是勒着。
不得不說有時候心有蘭這個女人很倔強也很可愛……
感受着河山胸膛上傳來的溫度,感受着這個男人霸道的喘息聲,心有蘭眼神迷離的緊緊抱住河山的脖頸,與自己心愛的男人纏綿無疑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雖然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可情難自控,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又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他呢,而且她體內的春毒也早已將她摧殘殆盡,她被想着河山會主動要她的身子,可在上臺之前河山居然只滿足了自己。
這讓她心裡其實是有些不好過的。現在好了,河山終於解救了她,填補了她心靈中的空缺,也使得她迷離的神態漸漸趨於平穩。
由於河山是抱着心有蘭的,所以心有蘭的身子就是背對場下所有人潮的,這樣一來有些人就急的口乾舌燥了。
他們想看的東西壓根就沒有看到!僅僅只是一個女人的香背已經翹挺的豐腴的臀部,是不能滿足他們的。
“轉過來!”
“臺上的,把那小妞的臉轉過來啊!”
“……”河山氣的吐血,他剛纔是憤恨,憤恨這傻女人被別人佔了便宜還不知道,而現在,已經魚水交融之後,他的理智漸漸的戰勝了自己的獸慾。
可他清醒了,正情濃於水中的心有蘭卻正在享受着一波又一波嬌軀上的酥麻之感……
河山無奈,那女人閉着美目,櫻脣微張,嬌嗔之中還用一隻小手掩在口中,畢竟心有蘭還是清楚自己現在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抱着心有蘭像是袋鼠一般,河山沒轍,又不好說一句,“喂喂,老婆你夠了沒有啊,很多人在看啊。”
這樣的話無疑會讓河山面臨滅頂之災!因爲如果他說了,心有蘭肯定會從迷醉之中漸漸走出,可當這個女人從妖嬈嫵媚的享受中一旦走出。
他要怎麼解釋?他要怎麼面對一個清醒了的心有蘭!
心有蘭這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藥了,之前在澳門時,就曾被盧厚強陰過一次,那次河山就有些受不了她那魅惑之態。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憋的太久,吃藥之後的心有蘭簡直就是煙花巷柳之中世間極品春色。
她不會動的嫩腰,也像是找到了節拍一般,她不喜歡流露的面部色彩,也像是發覺的出氣孔一般,還有她曼妙白皙的長腿,還有她那挺立傲人的雪融,一切的一切,在心有蘭的身子上都顯得那般仙姿縹緲、心曠神怡。
河山一把配合着她,一邊把地上的衣服朝她身上沾,等到心有蘭的白皙的香背已經被河山套上衣裙時,河山一邊運動着,一邊大聲吼道,“我出一千萬歐元,這女人我不賣了!”
“……”
嘈雜的現場大廳一片寂靜,隨後響起了一陣鬨堂大笑的聲浪,許多人,自從河山手拿皮鞭出現之後,都把他當做了一個拖、一個地下錢莊的服務者。
一個後臺小小的服務者出來演一齣戲也就算了,到了這會,體驗了這女人的溫存,居然敢口口聲聲說自己要花一千萬買下來,這不是扯淡麼?
有誰會相信!
他們不相信沒有關係,那同樣坐在二層包廂之中的邪皇卻是相信了,假河山的事情他在之前就有聽說過,所以假河山還沒有出場時,他就對自己身邊的侍者說,“一會你就知道這女人我們是如何抓到的。”
但現在,在他銳利的眼神中,舞臺正中央,正在摟抱着他心儀女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假河山!而是真真正正的河山!
這一點他是無法忍受的,要不是整個拍賣會還在進行之中,他已經要對河山出手了!
河山喊一千萬,他直接就在二樓位置打了一個手持要價一千二百萬!
站在舞臺邊角處的主持人見到那二樓包廂有人喊價一千兩百萬,嚇的手中麥克風差點都掉到了地上!
尷尬地看了一眼河山,他通過河山耳朵內裡的通訊設備,說道,“嗨,我的兄弟你可以停手了,這齣戲已經可以結束了!”
他說的英文,河山壓根就聽不懂,現在的河山就是河山,假河山在他佔去身子的一剎那就已經被河山殺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耳朵裡那傳來的聲音說了些什麼,反而大聲衝着不遠處的會場主持人吼叫道,“還不趕快敲錘!我一千萬!”
“……”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主持人有些無奈,更多的則是感受到了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的真諦。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你還真當你自己是盤菜了,一千萬歐元?你上哪拿出這一千萬歐元!說白了你就是一個假替身,讓你爽爽,過過癮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現在到是蹬鼻子上臉了?
清了清嗓子,他舉起手中話筒沉聲說道,“樓上的先生出價一千兩百萬歐元!如果沒有比這個價位更高者,那麼漢服女士將歸他所有!”
通過大廳內裡的翻譯設備,河山是聽懂了這句話的含義,他眉頭一皺,朝着遙不可及的二樓環形包廂位置望了一眼,挨家挨戶的掃視以及打探之中,終於!一個人的心神步入到了他的世界之中!
“華夏人!你這是找死!”
“……”河山一愣,看到有一個東洋男正與自己遙空對視,那目光即充滿血腥色彩,又充滿了對自己的嫉妒之心。
河山故意的挺了挺腰,心有蘭就支吾的嚶嚀了一聲……
“你他媽誰啊,一千二百萬你有那麼多錢嗎?”河山鄙視道。
邪皇一聽河山這極其粗俗的言語,雙拳緊握的同時,傳音罵道,“華夏人我勸你最好趕快放開她,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好啊,有種下來啊!”河山好不懼怕地叫道。
兩人都是隔空傳音對罵,聲浪是直通心神的,也只有他們兩人能聽的到彼此之間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