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色的綢緞,典型的中國風,再加上胸口的珍珠點綴,這抹紅色,簡直就是直擊人心。老公,眼光真的很好。”蘇月讚歎道。
聽到蘇月的一語雙關,齊天微微一笑道:“我的眼光一直很好。”
這句話說的蘇月臉都紅了。
齊天轉身看着陳小蝶問道:“這一件非常好看,給小蝶老婆你穿上一定會很好看的。”
陳小蝶聽了倒是沒有說話,她知道蘇月聽了之後多少會想些什麼。
不僅僅是蘇月,包括阮露露聽了,都覺得齊天相當的偏心,第一件就爲陳小蝶看,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陳小蝶穿上這一件之後,肯定會很好看。
“這一件非常適合小蝶老婆,月兒和大胸師姐還有小琴的一會兒等下再看,先把這一件拿下來。”
齊天說道。
“這一件和小蝶搭嗎?你看都不看就要拿下來?”阮露露翻了個白眼道。
“不用看了,這一件和小蝶老婆的身材比例完美。”齊天搖了搖頭說道。
正在這時,這名服務員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件衣服是別人已經定下來了的,我們設計這件禮服的設計師還設計了其他的許多衣服,先生您可以看看別的。”
這家店既然是全球最爲出名的晚禮服店鋪,其名下的服務員要求會幾國語言也不足爲奇。
“那先看看吧。”
齊天點了點頭,於是這個服務員便是帶着他看,但是轉了一圈都是沒有太合適的,還是回到了這一件衣服的跟前。
齊天問道:“這一件衣服,直接拿下來,我們出比那人多十倍的價格,用來購買。”
實在是齊天太喜歡了。不然比商人還精明的他又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真的不能賣。”
“老公…要不看看別的吧?”陳小蝶建議道。
“不,小蝶老婆,穿上這一件,你一定會非常漂亮。就這件了。”齊天搖了搖頭說道。
然後他對服務員說道:“原來買家的電話你有吧?你打一個電話過去詢問一下。”
服務員正準備拿電話的時候,一名金髮男子帶着一頭秀髮的亞洲女子走進了這間店子,一個服務員走上去跟他說了一句什麼時候,他便是拉着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直接朝着齊天這邊走了過去來。
但他的目光卻沒有看向齊天,而是徑直看向這件紅色晚禮服。
“把我的衣服給我取下來吧!這是我的女伴,今天晚上,她要穿上這件衣服去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晚會!”男人笑着說道。
齊天雖然沒有聽懂他說什麼,但是齊天知道這件晚禮服是他的,所以就直接對蘇月說了一句話,蘇月略顯差異,但卻又無可奈何,點了點頭,走向此人,輕輕說道:“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將這件衣服轉讓給我們?我的男朋友非常的喜歡這件衣服,我們願意出十倍的價格購買。”
這個男人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猛的轉頭,赫然發現眼前站着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比自己身邊的女伴還要漂亮的華夏女人。
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伴頓時不滿道:“這件衣服,我們等了兩個月纔有,而且我們花費的時間和金錢,誰能彌補?再說了,這是我今天晚上一個相當重要的晚會晚禮服。弄砸了,別說是十倍的價格,就算是百倍你們都買不起!”
這個亞洲女人的英語相當的順溜,她的姿色雖然不錯,但是和蘇月比起來的話,氣質還差了一些,而且說話待人的態度,相當的凌厲讓人不爽。
蘇月也是微微皺眉道:“我只是想問,十倍的價格願不願意賣?”
“你以爲我們差這點錢?你知道我男人每個月賺多少錢嗎?你知道我男人是什麼人嗎?”此女此話一出,她身邊的這個男人頓時揚起了自己的脖子,腦袋微微擡起,臉上掛着一副自信的微笑。
一個女人,在另外的一個女人面前,這麼誇讚自己,他當然開心。
蘇月相當不滿意的看着這個女人說道:“錢誰都會賺,能賺錢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你有嗎?沒有別說話!”女人的話語相當的惹人厭。
“美女,這件衣服我們不賣,麻煩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是誰,還有我要的東西,任何人,任何價格,都不可能從我手中奪走!記住,亞瑟·亨利!亨利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噢,你可能不瞭解亨利家族,但是你要知道,世界上最大軍火供應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當這番話說完之後,亞瑟·亨利的臉上盡是得意。
“亨利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蘇月臉色怪異。
要知道他們來的時候就是亨利家族的車送過來的。
“當然,美女,現在知道了吧?知道的話,這件衣服不是你們能夠要得起的,那邊還有不少廉價的衣服,你和你的男朋友應該買得起!”亞瑟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話語一頓奚落。
蘇月本來客客氣氣的說話,但是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怒了,廉價的衣服,應該買得起?這是何等的嘲諷。
蘇月還沒說話,一旁便是有一道柔軟的聲音傳了過來:“亞瑟·亨利?原諒我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噢,你大概不清楚,今天我們早上整和亨利家族的現任族長老亨利先生吃着美妙的早飯,他還和我說了最近不少亨利家族的事情,提到過不少人的名字,這裡面唯獨沒有一個叫做亞瑟·亨利的人。”
亞瑟·亨利回頭看去,發現一個姿色足以讓很多男人爲之瘋狂的女子緩緩走來,她穿這一身淡雅的衣服,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淡雅。
這番話,分明是在說,亞瑟·亨利在亨利家族也沒多麼重要,老亨利都不說你這麼未來繼承人。
“老亨利?那種人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掌舵的是我的父親,亞當·亨利,他不知道我很正常,因爲老亨利不夠資格。”亞瑟·亨利微微一笑,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