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花翎焉見齊天愣愣的看着自己,內心之中有點小激動,但還是略微矜持的喊了一聲。
“嗯,什麼時候走?”齊天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你吃了沒?要不要進去吃一點?”齊天建議道。
“不用了,我已經過了辟穀期,只是沒想到齊先生這麼高的修爲竟然還會餓肚子。”花翎焉有點驚訝的說道。
“那就走吧。”齊天撈了撈頭,說道:“習慣了。”
在齊天和花翎焉準備前往丹香谷的時候,石針門裡面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而再再而三的弟子損失讓石針門山下滿是震驚。
尤其是這是一個人弄出來的。
他們都覺得極爲羞辱。
石針門成立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整呢。
他們能不憤怒嗎?
尤其是針一到針九的師傅,那纔是真正的憤怒。
針九針五幾人先是被關起來了,然後現在針二的手更是直接斷了,針三在丹道上面直接被人打臉了,這是他完全沒辦法忍受的。
能不憤怒嗎?
顯然是不能的。
“啪!”石針門門主,也就是針三他們的師傅聽說了這些事情之後,一巴掌拍在自己椅子旁邊的石桌上。
“咔嚓”一聲,石桌直接碎成了兩半。
滿目痍瘡,石針門上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了,呆呆的看着門主大人,還有他那憤怒的神色。
“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連這點場子都找不回來?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針五他們呢,爲什麼沒有把他們救出來?”門主指着三長老的鼻子便是一同臭罵!
恨不得要一巴掌將他打成重傷纔好,他的臉色鐵青,周圍的人只是遠遠的看着他,但是沒有人敢插嘴,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插嘴,那麼三長老的鍋便是自己的了。
“回門主大人,那個小子的身手很厲害,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我本來想的是,先將這個小子解決了,然後再去救針九他們,應該也不是問題。”三長老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十分清楚門主的脾氣,門主一般不輕易發脾氣,如果發脾氣,那麼就說明門主大人是真的怒了。
怒了?
何止是怒了!
現在就是一個暴怒狀態啊!
“厲害?你身爲我們石針門三長老,竟然連一個年輕人都打不過,我看你這個三長老是不想當了!”門主每一句都讓三長老膽顫。
三長老低着腦袋連話都不敢說了。
“好,我可以承認這個世界英雄輩出,哪怕對方是一個年輕人,依舊有一個相當不錯的本事。”門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很快,他的情緒再度被憤怒充斥着:“那你告訴我,你買回來的東西呢?你別告訴我,東西被那個年輕人給搶了?這可是花門派的錢,不是花你一個人的錢!雲學藝!你真當石針門是你一個人的門派?”
暴露中的門主甚至是直接呼出了三長老的名字。
三長老低着腦袋,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已經充斥着恨意,如果可以的話,他將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門主給拉下馬。
而且絕對是毫不留情的那一種!
但是很顯然他現在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我能幫你拿回你想要的東西!”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石針門議會大廳之中。
“誰!”石針門門主大驚,什麼人闖入到了這裡,他還不知道?
“我!華丹青!”一個人影落入所有人的視野之中。此人身後跟着一個年輕人,兩人就這麼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你華佗門和我們石針門向來不對路,華丹青,你會幫我們?鬼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胡話!”石針門門主撇嘴道。表情明顯不信。
“敵人的敵人,那麼就是盟友,這句話說的很好,我們現在有了共同的敵人。”華佗門門主華丹青走到石針門門主的面前,輕笑着說道。
即便是在敵人的大本營,他也是風輕雲淡的表情,絲毫不畏懼,因爲他覺得自己今天來到這裡是帶着誠意來的,是能夠和石針門合作,對付齊天而來的。
“你說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別開玩笑了,我們石針門什麼時候和你們華佗門能扯到一起去?華丹青,你該不會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主意吧?”石針門門主冷笑道。
“我原來只聽說過石針門姬永姬門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聽誰說過,姬門主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今天華某來到了你們石針門,你難道還想我對你動手不成?”華丹青一點兒不客氣,找到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彷彿是石針門就是自己的地盤。
而且好像石針門一定會答應他的要求一般。
“說來聽聽!”姬永臉色陰沉了好一陣子,便是冷聲說道。
華丹青倒也沒有多廢話,直接將那個陣法的圖紙甩給了姬永。
姬永結果圖紙,看了好一陣子,倒抽一口涼氣:“上古陣法天石陣?”
華丹青笑道:“姬門主果然是有點眼光,竟然一眼便是看出了此陣的來歷。”
姬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這個圖紙給貪了?”
華丹青有恃無恐的說道:“沒有我們華佗門的支持,你們石針門就算有這個圖紙也是做不出來這個陣法,再說了,我今天是抱着誠意來的,既然我肯拿出圖紙來,那麼自然有我們華佗門的誠意在裡頭,現在只是看你們石針門是否肯合作了,只是我想說,這件事穩賺不賠,剩下的,就看你們的意思了!”
姬永看出了華丹青的意思。
以前兩派從來都是不對付的。
但是今天華丹青竟然主動來到這裡,而且還跟他說了這樣的一番話,什麼意思?
難道是要藉着這個機會合作?
姬永將圖紙還給華丹青,沉聲道:“我要做什麼?”
華丹青眼中精光大冒,說道:“很簡單,將齊天騙到石針門來做客……剩下的我來佈置……”
距離石針門萬里之地,齊天走到丹香谷的跟前,輕聲喃喃道:“不過是兩個不入流的門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