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自然就是那邪祟!
只見病人躺在桌子上面,嘴裡伸出的觸鬚在胡亂的舞動,那東西居然在緩緩的向上面爬動!
所有人都屏息,生怕發出聲音將這東西驚的又退回去。
其實大家也都是多慮了,這邪祟根本就沒有什麼眼睛或是耳朵,自然也就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但是也不是就是說這邪祟就是瞎子聾子了。
這邪祟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外面的危險,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出來,至於原因,看着插在病人胸口的銀針也能知道原因。
“快看!那東西出來了!”
秦昊自然也看到了,但是秦昊沒有半分的驚慌,他已經認出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心中想着井上大變真是歹毒!
連海煞這種東西都往普通人身體裡面放!
怪不得齊大海、王申檢測不出來這病情。
打死他們也不可能想到這病人身體裡面有海煞這種東西!
好歹毒的井上大變!好歹毒的東洋人!
只見那渾身都是觸鬚就好像是一團毛線球一樣的海煞,在從病人最裡面鑽出來之後就懸浮在了病人上空半尺的距離。
那病人在海煞離開軀體之後,本來翻白的眼睛也回覆過來,嘴巴在無無意識的吐着口水,可能是急促的呼吸讓口水進入到了病人的鼻腔,惹得病人一陣咳嗽。
衆人這回哪還還有人在意着個病人?
都被懸浮在空中的那個酷似水母的東西吸引了。
“這是什麼東西?沒有翅膀也能飛?”
“我沒有看錯吧!這是什麼東西!這!這簡直不可思議!”
驚呼聲不斷的響起。
井上大變聽到之後徹底失望,想要溜但是卻看見武玉站在一旁對這自己微笑。
“中醫滴,大大滴厲害!”
武玉對這井上大變笑而不語,井上大變也治好訕訕將笑容收回去。
另一側恐怕最震驚的就是王申了。
“大海,這東西是什麼?你認識嗎?”王申小聲的問道。
“這東西……看樣子好像是海煞的一種。”
“海煞?”
齊大海剛要解釋,但是見到秦昊手上又有了動作,馬上閉上嘴巴,認真觀看。
秦昊在經過最初的憤怒之後,也逐漸平靜下來。
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又多了幾枚銀針。
那海煞懸浮在病人的身體上面,並非不願意逃跑,而是絲毫都不敢動,因爲在海煞僅有的對於危險的判定的意識上面,顯示只有待在這裡不動纔是最安全的。
至於爲什麼覺得外面危險,自然是因爲秦昊。
本來秦昊可以直接將這邪祟殺死,但是那樣一點都不震撼,對於這羣學員來說沒有一點震懾力。
現在正好。
而且在將這邪祟逼出來之後秦昊才發現原來是海煞,剛好這東西秦昊也有用,當然是活的纔有用。
思考間秦昊的一枚銀針已經扔出,那海煞身上觸手雖然多,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有三根顏色稍微有些重的,那三根就是控制海煞行動的三魂了。
秦昊一枚銀針甩出,直接扎到了一其中一根之上。
海煞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一樣,好像這針根本就沒有扎到自己身上。
衆人看着秦昊對這着邪祟甩出一枚銀針,都是好奇,但是秦昊也不解釋,伸手又是甩出兩根。
紮在了另外兩根上面。
海煞的身子頓時一僵,然後就往下落去,還不等落到病人身上,秦昊應搶險一步將這海煞裝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瓶中。
“成了!”
衆人之覺得眼前一花,那邪祟已經沒有了蹤影,秦昊的速度很快,很多人的眼睛都沒有看清楚。
井上大變聽到秦昊的聲音,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上。
秦昊又將插在病人胸膛的七枚銀針全部取下,這病人在銀針取下之後也是幽幽的醒來。
“喉嚨好疼……”病人聲音極其嘶啞。
“什麼?竟然連啞巴都給治好了?”
“不是吧?啞巴都能治好?”
後面的人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醫學知識都是白學了,同時又對中醫的博大深深的折服了,尤其是對秦昊,覺得自己來這個中醫學院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去吧井上大變叫過來吧。”
秦昊可沒有忘記和井上大變對賭的這件事情。
衆人讓開道路,井上大變和秦昊四目相對。
又是那種笑容,井上大變看到秦昊的的笑容覺得心中直噁心,但是臉上絲毫滅有表露出來。
“大變君,你的親戚治好了,不過來看看嘛?”
井上大變走道病人病人面前,面色好像死了爹媽一樣,實在不像是親戚剛剛被治好的樣子。
“大偉,你滴真的被治好了?”
原來那病人叫做大偉,聽名字確實是一個華夏人。
大偉剛剛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井上大變陰沉如水的面龐。
又聽到井上大變的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偉,你滴聽明白嗎?”
“我滴明白我滴明白!”大偉反應過來。
“你滴,明白什麼?”
“恩?太君讓我明白什麼我就明白什麼。”
“八嘎!我滴,是問你滴,有沒有被治好!”
“哦!太君你早說啊!治好了,我現在感覺渾身都舒坦。”
“恩?”
“啊?哎呦!我突然感覺腿有點疼,沒有治好,沒有治好!”
井上大變簡直要被氣瘋了,自己怎麼會找一個這麼笨的人來!
“太君您彆氣啊,我病好沒好太君您說了算。”大偉見到井上大變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趕忙開口解釋。
“八嘎!”
秦昊在一旁努力的憋笑,周邊的人都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毫不留情的嘲笑聲,讓井上大變想要炸裂。
“大變君吶,怎麼樣?是不是應該兌現承諾了?”
“秦桑,現在不急。”
“哦?你這東瀛人想要賴賬?”
“我們偉大的東瀛人從不賴賬,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你這病人還沒有治好。”
難道這衆目睽睽之下井上大變還想抵賴?
“怎麼就沒有治好?”
“他腦子就沒有治好!”井上大變充滿悲憤的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