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絕對算是苗州的一個大日子,因爲困擾苗州很久,讓衆多專家醫生都無法破解的瘟疫就要在今天迎來終結。
基本上所有的媒體現在都集中在了游泳館門前,但是都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那保安自然是武家的人。
外面的人聲很嘈雜,不單單是媒體,還有一些其他看熱鬧的去羣衆。
“怎麼治病還要在這游泳館裡面?難道是游泳治病?”
“你可別瞎說,這可是秦昊秦神醫的意思,他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在。”
“說的也是,不過我可聽說簫博士今天也要來,說是要當衆拆穿秦昊的把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僅僅是站在這裡一會就能聽到無數這樣的聲音,華夏曆史上面曾經有一位特別著名的文人曾經說過,圍觀是寫在華夏人基因裡面的東西,現在就很好的體現了這一點,即便是現在瘟疫的陰影還籠罩着苗州城,但是還是擋不住熱情圍觀的羣衆。
嘴上的口罩也不能阻攔最裡面聲音。
如果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在這裡一定會發瘋。
“前面的人讓一讓!”
“憑什麼讓你哦!我好不容易找一個看熱鬧的好地方!”
前面的人自然不滿,但是聽到後面那人下一句話,馬上乖乖的讓開了。
“患者要進入游泳館,不要擋路啊!”
這樣一喊,想不開的得纔會繼續擋路,萬一被染上瘟疫可怎麼辦?
但是這羣人不知道,這瘟疫傳播的途徑,根本就不是常見的那種接觸或者是空氣或者是其他,而是根據人的八字輕重來傳播,說起來好像是很玄乎,但是本質上跟通過空氣傳播和接觸傳播沒有太大區別。
只不過是傳播媒介不一樣而已。
後面感染了瘟疫的人坐的車隊浩浩蕩蕩,在武警的開路之下直接開到了游泳館門口。
王部長剛一下車,就被一對長槍短跑給圍了起來。
“請問一下王部長,您是否對這次瘟疫的治療有信心?”
一上來就是這種廢話問題,王部長根本懶得回答是,直接朝遠處揮揮手,頓時過來一隊武警將這些記者全部隔離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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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面坐的還有蕭然,但是現在蕭然的神情卻有些蕭索,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氣勢。
原因當然是昨天夜裡被爺爺也就是蕭浩然談了一下話,跟蕭然說了一下要在這個場合當着所有媒體的面給秦昊道歉。
蕭然很不理解,但是蕭浩然也不多做解釋,典型的大家長作風。
蕭浩然覺得這麼做是爲了蕭然好,但是前提是蕭然能夠理解,很不幸,現在蕭然完全理解不了。
深吸了一口氣,蕭然定了定心神,下定了決心,然後從車上走下來。
和王部長一樣,蕭然一下車就被照相機不停拍着,不過沒有了剛纔都已經伸到王部長臉上的話筒,但是還是有不少記者隔着武警架起來的人牆隔空喊話。
“簫博士,您在上次發佈會的時候說過秦昊只是一個騙子,那您爲什麼還要來呢?”
簫博士聽到記者的喊話朝着那個記者的方向走了過去,仍然是自信的微笑,和俊俏的面龐。
攝像師們又是噼裡啪啦的一頓拍。
“這位記者朋友問的很好,我來告訴你爲什麼。”蕭然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所有的照相機都能拍到自己。
“我要——當衆拆穿秦昊的謊言!”
蕭然話音剛落,又被一堆閃光燈淹沒。
下面的人聽到這話也是一陣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