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竟然還是個螃蟹,估計平時沒少橫慣了,李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二話沒說,直接走過去抓住這人領口,然後狠狠往他的腹部來了一拳。
終於……世界安靜了。
把這個傢伙如死狗拎上自己的車,立刻發動,很快,小道再沒了動靜。
“你幹什麼?”這個時候,目標終於意識到危險,好不容易從那一拳喘過氣來,驚恐問道。
“小紅,帶領你的小夥伴們,告訴他我要幹什麼?”李鋒駕着車子,頭也不回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目標卻驚恐發現,在李鋒的副駕駛放置的合金箱子,突在響起了一陣嗡嗡作響的動靜。
然後就是一羣上百數量的蚊子,從箱子裡飛了出來,悍不懼死撲林克。
“啊,這是什麼,好多蚊子……”後邊的林克再也顧不得問話,連忙手忙腳亂打起蚊子起來。
上百隻蚊子,雖然不多,但同時撲向目標,這自然也是挺嚇人。
不一陣,林克便發現自己被叮了十幾下,不過在他忙碌了一陣,總算把這羣蚊子拍死了,眼神卻驚神不定望着李鋒又道:“我是國家公務員,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犯罪。”
“真煩人,小紅,繼續。”李鋒依然不答對方,只是無頭無腦丟下一句。
這一下,林克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懂得控制蚊羣,剛纔的蚊羣就是他放出來的。
這一次,出來的不再是一百隻普通蚊子,而是兩百數量,比前一次多了整倍。
一輪下來,林克終於驚恐了:“大哥,求你了,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到底在哪方面得罪了你。”
“中氣還足嘛,小紅,繼續……”李鋒再次戲謔道。
這一次是三百隻蚊子,一隻血蚊王使魔可以統率幾千只蚊子,李鋒這次把十隻紅蚊王使魔都帶來了,蚊羣的數量是數萬,足夠林克掙扎的。
呵呵,我就看看你拍蚊子快,還是我放的快,李鋒心中充滿了快意,真是不知死活,找上自己麻煩。
三百隻蚊子拍完,林克已是心懼膽顫,蚊子的殺傷力雖然微不足道,可誰知身上被叮了這麼多口,到底會不會有病毒感染啊。
他是真的怕了。
當然,李鋒並不會就上停手,怕?還未夠,有種人,單純是怕是不足道的,必須讓他恐怖絕望。
第四次是五百蚊子……
李鋒專挑無人寂靜的路線行走,沿途一路把車窗鎖上,他也樂得清閒觀看人與蚊子大戰。
五百蚊子被拍死,這次出來的是一千數量,等到徐剛嚇破膽把一千隻蚊子拍死完,他身上已經不下兩百個泡了。
“我要死了,要死了……”林克與無倫次。
“死,還未算,早着呢,想死又怎會這麼容易。”李鋒總算正面回了他一句,臉上輕笑道:“看來你這身肥肉沒白長,皮粗肉厚的,既然蚊子耐何不了你,那咱們換一種刺激的遊戲吧。”
李鋒話音剛落,林克很快就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換一種玩法是什麼了。
十隻蜜蜂嗡嗡作響,從箱子快速飛出,對着他就是一陣猛輒。
被弄死了,又是二十隻,三十隻……
不多時,林克已經接近崩潰邊緣,雖然只是蜜蜂,可軋多了也會死人的好不。
死人對於此時的林克已經不重要,他已經顧不上去想了,只是這種恐懼折磨,這個年輕人簡直是磨鬼,他不是人。
然而,他心中的念頭很快就被得到確認。
“蜜蜂也軋不死呀,哎呀,這到底怎麼辦?要不來點帶毒的吧。”
這句話差點讓林克嚇出尿,但很快他才確定了對方還真不是玩笑。
先是一隻碗大的毒蜘蛛,從箱子裡爬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隻大蠍子,再然後是一條超過三十釐米的大蜈蚣。
都是毒物,都是可怕猙獰的毒物,而且都比尋常毒物大了不止兩圈。
這一次,林克終於崩潰了。
“大哥,你給我痛快吧,求你別折磨我了,我到底得罪了你什麼,我向你贖罪,我把所有存款四十萬都給你,還有我的別墅,還有我老婆,還有我兩個情人,全都給你玩,你給我個痛快吧……”
林克已經與無倫次極度恐懼。
李鋒看到火候夠了,便輕輕吐出兩個字:“回去。”
瞬間,所有蟲子毒物都不見了,蚊子不見了,蜜蜂也不見了,毒物也乖乖回了合金箱裡面呆着。
這種情景,即使見過不少場面的林克,心裡也清楚遇上魔鬼,有這份詭異的實力,人家弄死自己還真是玩似的。
“你想想最近幹了什麼事?”李鋒也不急,點着一根菸,輕輕吸着,頭也不回道。
看到李鋒終算停下了動作,徐克稍爲恢復一點理智,臉色仍有餘悸快速地回憶着最近幾天的做過的事。
突然他看到前面合金箱的一堆蟲子,還算他不笨,他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惹下了什麼變態。
“養殖場,是石英村的養殖場,大哥,我知錯了,我不該冒犯您,請你行行好,放我一把吧。”
“嗯,知錯能改是好孩子,你自己交代,別給看我說你一個小小的主任,僅單純看上了鄭落雲的姿色。”李鋒冷笑噴出一個菸圈。
“我交代,我一切都交代,這一切都是江公子讓我這麼做的,我與您也不認識,我可不想冒犯您,都是江公子逼我這麼做,他還說最近徐少良得罪了人,帽子不穩,只要我做成了這件事,下一個工商局長的職位就是我了,如果我做不成,他就會讓我從現在位置滾蛋。”
“江公子?”李鋒不由一惑,這又是哪裡跳出來的公子哥,記得自己除了徐剛外,根本沒怎和這些人物接觸。
“他的名字叫什麼?幹什麼的?”
“全名叫江濤,他老爸是秦市的副市長常委。”幾經折磨,林克此刻已經崩了,他再沒隱瞞,把所有事情全說了出來。
“江濤?”我靠,李鋒終於想起來了,這不是追求若詩的那個帥哥嗎?
瑪的,自己與他無仇無怨,他就這麼一聲不響給我來陰的?
怒,此時此刻,李鋒心中充滿了怒火,還真當他泥捏的,怎麼這些公子哥就是自高自大,這一次,他已經沒耐心了。
而且林克所說的江濤事蹟,簡直是惡跡斑斑,表面衣冠楚楚,私底裡下衣冠禽獸,李鋒冷意不斷攀升,他可沒時間和這些公子哥玩遊戲。
他還要到亞馬遜叢林,實施自己更遠大的採集血精計劃。
“好了,給我閉嘴。”李鋒心火大盛,一聲怒喝,林克立馬顫顫抖抖閉上嘴巴。
滋一聲,車子終於停在郊區一條公路,李鋒下車一下把林克如死狗拎了出來。
“看清楚,這是什麼?”李鋒冷酷無情道。
“這,這是牛蚤,您,您要幹什麼,我什麼都說了,什麼都願給您,我那個情人很漂亮,我讓她給你玩要……”
“錯了,這不牛蚤,這是蚤盅,苗族的盅蟲聽說過沒有?”
“啊,您,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