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猛等人在虔誠無比的死亡谷族人的帶領下,到了這個已經不知道藏在大山深處多少年的佛廟前面,佛廟已經一大半埋在地下,整個看上去都給人一種壓抑的隱身感覺,佛像都龜裂老化根本看不出一絲佛的威嚴,相反,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詭異。
死亡谷族人似乎對這個佛廟異常的敬重,都在佛廟前作揖了。
李小猛他們也學着死亡穀人的樣子做動作,而李小猛的目光落在了那高几十米的暗黃色銘文上面,但是都是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好在在臥龍村的時候師傅章青山逼着自己苦學了很多本來以爲肯定沒有用的東西,這個時候竟然能看懂一些。
當仔細觀察了之後,李小猛才暗叫出了聲:我草!
“小猛哥,怎麼了?”黃起坤不解的看着李小猛問道。
李小猛做了個驚歎的手勢:“這就是傳說中佛教消失了的七大神廟之首的縛靈廟!”
“啥子廟?”黃起坤有點木訥了,撓了撓的根本聽不懂。
劉忠超也是一樣,但是麼有說話。
對於這些知識,兩人可是一點不知道,但是大致可以估計到這個佛廟的非同一般。而包括死亡谷的人在內,也只有李小猛才知道發現這裡意外着什麼。
裡面隨便一樣東西拿出去給世人看到的話就會是無價之寶,把這裡的所有東西都佔爲己有的話,那就可以富可敵國。
不過一直生活在苦難之中的死亡穀人不知道,他們只是出於對廟宇的神聖敬重,根本不會想到拿這裡的錢去改善大山裡面的生活,如果知道的話他們可能也不會幹,哪怕是他們的孩子依然沒有一個老師願意來教。
這個時候李小猛才明白爲什麼石榴那麼急着把死亡谷族人的東西帶回來,這裡的人的生活和佛教是息息相關的,他們被盜竊的東西都是他們精神裡面的一種寄託和依賴,是神聖的。
石榴是從死亡谷出去的,後來成爲了赤影組織的職業殺手,接觸了外界社會很多的她應該很清楚這裡東西的價值,也知道對於死亡谷的人來說錢是多麼重要,但是她也一樣沒有去買哪怕是一件縛靈廟的東西,可以想象這裡的人對佛的敬重。
到了縛靈廟之前,死亡谷的人不願意再往裡面走,因爲在他們看來那是對佛的褻瀆。而頭人不斷的指着前面,向李小猛解釋着什麼。
李小猛大致明白,大洪和死亡谷裡面那個被綁架的人都是被持槍的人抓進了這裡,向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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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坤,忠超,走!”
黃起坤和劉忠超二話不說,大步跨了出去,他們膽子大着呢,什麼也不怕。
死亡谷的人面面相覷,卻都還是沒有進去,允許李小猛他們進去已經是他們的底線了。他們只能拿着武器在外面守候着。
進入了這沉睡在這個大山裡面不知道幾千年的佛廟裡面,說不出的壓抑,到處都是粉塵和雜亂無章的東西,到了裡面光線也暗淡了很多。
不過李小猛的視力驚人,別說是光線暗,哪怕是深夜他照樣能看見能進去。
進入這裡之後,李小猛就知道這一次傷了大洪的人不是赤影,具體是什麼人也大致能猜到和這佛廟有關。
三人不再多說什麼,開始查看起佛廟裡面的痕跡去試圖尋找大洪的下落。
很快李小猛就有了發現,這個地方有腳印和血跡,常年沒有人進來的地方一旦有人闖入,都會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而看腳印人數也不多一共四人,也就是說大洪和死亡谷被抓的那個族人是被另外兩個人挾持了,具體是要他們幹什麼還真不好說。
李小猛臉色鐵青,如果大洪出一點事情,不管是誰,今天他不可能讓那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活着離開!
凝神傾聽了一番,李小猛總算察覺了一些異樣,是在腳下伸出,有微弱的聲音,憑藉着李小猛的判斷應該在大概四五十米之下,這個佛廟埋在地下的內容還是很多。急着救大洪的李小猛不能按部就班的走,所以只好對劉忠超還有黃起坤說道:“你們順着臺階一直往下,速度要快,我先下去!”
沒等兩人回話,李小猛一個瞬移從他們眼前消失,然後就到了地下的空間裡面。因爲地下具體的情況李小猛並不清楚,所以開始的時候瞬移只能是一層一層的下去,而且雜亂的佛廟裡面太多的東西,弄得李小猛灰頭土臉身上還刮傷了幾處。
一連多次,李小猛的聽覺也就更加有效起來。甚至聽到了下面的腳步聲和大聲喊叫的聲音。
李小猛已經可以確定大洪他們就在下面的一層,附着身子聽了一下。
“快點挖!”
“再拖延,我殺了這個死亡谷的人!”
“兩個孫子,不管是大洪死不死在這裡,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做這種傷良心的事情早晚會有報應,會有天譴的,他們逼的!”
“少廢話,我們這種人要是相信報應早就應該死了,趕緊挖,想死你就試試停手!”
李小猛聽到了大洪的聲音,判斷出了下面具體的位置和情況,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一次瞬移,啪的一下出現在了下面一聲。
到了下面這纔看清了所有的情況,媽的,原來是這兩個王八蛋。
在嶺南的時候,李小猛爲了幫石榴尋回那些被冒充支教大學生偷走的東西,找到了嶺南古玩界的翹楚麻子。上次麻子非常客氣的把所有東西都無條件的給了李小猛,事實上真的是拋磚引玉,放出了價值連城的東西找到了傳說中消失的佛教七大神廟之首的縛靈廟。
這可是麻子這輩子最大的發現,難以用價錢來衡量的,在嶺南古董界他是名人,而不少人還不知道,他而是曾經叱吒全國的古董大盜,下手狠着呢。這一次到了這裡呆着自己最信賴的門生,就是那個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大洪身上有傷,那個死亡谷的族人也是一樣,臉色煞白,顯然是被逼着過來的。
“原來是您老人家,害的我千里迢迢的從嶺南趕過來,這次的飛機票你可得給我報了!”李小猛冷冷一笑,手中兩顆石子已經緊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