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哥,是你,你沒死!”憐兒看清了那個關鍵時刻趕了過來殺了三個巫師的身影,驚喜的大叫出聲。
李小猛手中的戰刀抵在地上,側着身子留給憐兒一個英俊剛毅的側臉,月光下俊朗的輪廓不是一般的帥。而這一刻李小猛心中也非常快活,有什麼比在關鍵時刻出現在美女面前力挽狂瀾更值得自豪的呢?
“你小猛哥打不死的!”李小猛轉過身,淡淡一笑,手裡的這把戰刀正是從赤影的阿七修羅刀客手裡搶來的那柄,之前一直沒有拿出來,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
不出手而已,一出生一刀斬落三個泰國巫師的腦袋。
腦袋落地,咒語也就念不出來了,惡魔之血在關鍵的一刻釀造失敗,空氣中躁動的小蟲子也都散去了,恢復了它們安分的本質。
“你,你怎麼還活着?”重傷的紅狐小姐,吃力的睜開眼睛,不解的看着李小猛,他明明是中了自己的網紋盅之毒的啊。
李小猛挑了挑眉頭:“吉人自有天相!”
紅狐小姐看了看憐兒,嘆了一口氣,已經明白了,肯定是憐兒在之前就給了李小猛解藥。
多年前就接觸的這個小王八蛋和憐兒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牽着,總是會發生一些戲劇性的事情。在甘肅的格鬥度假村裡面,是李小猛阻止了自己毒殺暗夜天堂的長老,是憐兒救出了自己。自己讓憐兒去殺李小猛,結果憐兒捨不得下手。自己親自動手的時候原本以爲李小猛肯定死了,結果憐兒早就給了他解藥。
而就在剛纔那個生死關鍵的時刻,紅狐小姐最不想見到的李小猛再次出現,一擊殺了那三個泰國巫師,救下了憐兒和自己的性命。
這也許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吧,臉色發黑有氣無力的紅狐小姐心中一陣觸動。
“跟蹤你們的巫師不止這八個。”李小猛把戰刀放在了一旁,幫着憐兒去扶紅狐小姐。
“還有其他的?”憐兒一驚,師傅已經重傷了,現在再有其他巫師過來的話,她們騰不開手來招架。
“你別緊張,還有五個,不過已經都被我解決了,現在沒有了。”李小猛笑了笑,“我可不像你師傅不懂得報恩。”
“憐兒,帶我走。”站立不穩的紅狐小姐一把推開了李小猛,心裡五味雜陳不好說到底是什麼滋味,活了一百多年形成的一些認知讓她很固執,即使李小猛剛剛救了自己,她還是無法瞬間就顛覆一些固執的想法。
憐兒無奈的看了李小猛一眼,眉目傳情:“知道你活着,真好!”
憐兒的聲音是那麼的輕柔,如同天籟,李小猛聽了之後心頭暖暖的:“前面有一輛車,這是鑰匙。”
既然紅狐小姐不待見自己,李小猛自然也不臉厚了,幫她們解除了危險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憐兒也不猶豫,她急着帶紅狐小姐離開去幫她解毒,也沒有時間和李小猛你儂我儂了。
看着憐兒纖弱唯美的身姿緩緩走出,月光下的影子越來越長,李小猛抿了抿嘴角:但願南海毒宗和暗夜天堂的恩怨能就此化解,不然小毒花永遠都不能和自己正常的相處
皓月當空,嶺南郊外的省道上車輛非常稀少。
一輛橙色的北京牌照的蘭博基尼停在路邊,旁邊還有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一個身材高挑留着大波Lang長髮的女人站在兩輛車子中間,這個女人的妝扮很豔麗,身上還穿着紫色的抹胸晚禮服,胸口兩個高聳的凸起頗有傲世天下之勢,高跟鞋也沒有來得及脫下。她俯視着另外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冷靜的嚇人。
躺在地上的女人衣着則是非常幹練,臉蛋也非常漂亮,雖然比不上這個時候正在俯視着她的女人,但是也有一股讓人窒息的氣場。兩個不凡的女人以不平常的方式見面了,她們都知道對方的名字,也知道對方的長相,但是其實今天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亞男?”穿着晚禮服的女人盯着地上的女人,淡淡的說道,“果然是一個野性的女人,難怪皺家談到你都恨的牙癢癢。”
“哼,哪能和你章怡姿比,表面上是中國娛樂圈的一姐,其實卻是一個見不得光是殺手。”亞男嘴角溢出血絲,是被眼前這個大明星章怡姿打的,目光中充滿了不服。
“殺手?我有那麼卑微嗎?”章怡姿冷傲的笑了起來,“如果我是一個殺手,你感覺誰能花的起這個價錢請我來殺你!”
“哼,大明星,我呸。你不過就是一個人皆可夫的**,皺家的一條狗!”亞男的嘴巴非常毒辣,一點情面都不留,也不考慮自己這麼說還能不能活下來。
要是別人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氣炸了,可是這個每天出入各種上流社會,在八卦頭條上常駐不下的大明星好像一點也不生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差了許多,我是皺家的一條狗?呵呵,我要皺家的人死,他們都不得不死。顯然你也不過是一個井底之蛙罷了,不過我喜歡你的這種血性,你這樣有野心的女人我還真沒有見過幾個。我給你一個活下來的機會,看你能不能好好把握了。”
“我不是你對手,要殺就殺,別他媽想玩我,我是一個女人,但是不是一個孬種!”亞男吃力的站了起來,毫不畏懼。
章怡姿好像沒有聽到亞男的話一樣,打開了那輛蘭博基尼的車門,斜着身體坐了進去。開蘭博基尼這種很狂野的跑車的女人少,明星也少,穿着晚禮服內褲都露出一半的大明星開蘭博基尼出來殺人的就少之又少了。
發動了車子,章怡姿對着車窗外面的亞男說道:“你不是野心很大的嗎?連皺家的地下錢莊的生意都敢搶,我想你不會那麼甘心就放棄你追求的一切吧?和我飆一局,贏了我我就放你一馬,輸了,我再殺你。不過,你千萬別以爲我是故意要放了你,我只是欣賞你的野心給你一個其實根本不切實際的希望罷了。飆車,韓寒跟我玩過,他這個全國拉力賽的冠軍連我的車尾燈都看不到。”
亞男柳眉微蹙,狠狠的啐了一口血水,咬了咬牙齒上了她嶺南牌照的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