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看不出還是個孝女。”錢新來臉上的神色愈發滿意,“很好,這就是她的弱點,知道一個人的弱點,要控制一個人也就不難了。”
“對了,這女孩是幹嘛的?”錢新來想到這個問題,問道。
“還在讀書,這學期大四了。”羅玲道。
“難怪,我說看着還那麼稚嫩。”錢新來笑了起來,“好,好呀,羅玲,你這次辦得不成,這個女的很不錯,我想是個男人的看了都會喜歡。”
羅玲笑容滿面的靠在錢新來身上,她是聽出來了,錢新來這次是真的很滿意了,她跟在錢新來身邊,難得能聽到錢新來一連說了這麼多個好字。
“錢總,這女的是在南州大學讀書的,我問過了,她的學習成績很優異,談吐不凡哦,是個很有想法和見識的女孩子,要不是因爲她老媽突然得這麼個病,她家裡又窮,拿不出醫藥費來,想要找這麼一個女孩聽話可不容易。”羅玲笑道,“你說的條件,這女孩可差不多都達到了。”
錢新來聞言,不可置否的笑笑,道,“讓她進來吧。”
羅玲聽了,走出去喊女孩進來。
錢新來再次細細的打量着這個二十出頭,足以當他女兒的女孩,一直盯着對方,直至看得女孩把頭都低到地上去。
“錢總,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可別嚇到人家。”羅玲在一旁笑道。
“黃花大閨女?”錢新來撇了撇嘴,突然伸手就朝女孩臉蛋摸了過去。
女孩嚇了一跳,往後躲閃了一下,看着錢新來,小臉蛋有點蒼白。
“爲了錢,你什麼都願意做?”錢新來冷笑着,“既然什麼都願意做,那就撕掉你的天真和高傲。”
“可你們……可你們也沒…”女孩漲紅了臉,想說對方並沒有說要她做什麼事,但話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她之前是有說過,爲了母親的醫藥費,她什麼都願意做,在這個殘酷的事實面前,她並沒有任何資格反抗。
“沒跟你說要做什麼是嗎?”錢新來微微一笑,“那我現在要求你,把衣服脫掉。”
“你…”女孩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
“語思,你先出去。”羅玲朝女孩使了個眼色,等女孩走了,羅玲這纔看向錢新來,“錢總,您這麼做,可別把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給嚇跑了,回頭要再找一個符合您條件的,可沒那麼容易。”
“既然她選擇了這麼做,那就該想到任何有可能發生的結果,以爲一百萬能從天上掉下來嗎。”錢新來撇了撇嘴,不過想了想,覺得羅玲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他一來就這麼做,還真有可能把對方給嚇跑了。
“錢總,您要是放心的話,就交給我調教吧,我保證能最快時間派上用場。”羅玲嬌媚的看了錢新來一眼。
“好,這小姑娘就交給你。”錢新來微哼了一聲。
“錢總,你放心,這事我會辦好的。”羅玲笑着點頭。
“行了,你先去吧。”錢新來擺了擺手。
看着羅玲離開,錢新來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羅玲找的這個女孩,可以說讓他十分滿意,不僅符合他的條件,最主要的是能夠控制,這點對他而言無疑很重要。
尋思了一會,錢新來也不再想這事,只要借對方母親的事拿捏住對方,就不怕那小女娃不聽話,就算日後其母親腫瘤無法控制而死了,憑藉那小女娃重親情的這個弱點,只要對方有兄弟姐妹,都可以由此來控制對方。
臨近傍晚時,陳興還在辦公室裡辦公,衛思達走進來彙報,統戰部長徐元飛過來了。
“他來了?”陳興一聽到衛思達的彙報,神色一愣,他並沒有找對方,這個長期在北元休養的統戰部長竟然主動回來了?
“恩,徐部長在外頭,說是要見您。”衛思達如實彙報着。
“請他進來。”陳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統戰部長,陳興也生出了幾分好奇,更多的是困惑和不解。
衛思達出去,很快,就領着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陳興看過徐元飛的個人履歷表,雖然真人和照片上有些差別,但也一眼能認出來,陳興甚至覺得徐元飛比照片上還要年輕,看着並不像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人,濃眉大眼,初略看過去,也沒見對方頭上有丁點白髮,最主要的是,徐元飛的臉色分明好得很,光澤紅潤,這樣一個人,說是長期身體不好,需要在家休養?
“元飛同志來了,請坐。”陳興打量着徐元飛,伸手請着對方坐下。
“陳書記。”徐元飛瞥了陳興一眼,陳興在打量他,他同樣在暗中觀察着這個年輕的書記,對方已經到望山上任半個多月了,前些天還召開了常委會,他這個統戰部長都沒有出席,今天回單位裡看看,想着也該來拜訪下這個新書記。
“元飛同志,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喲。”陳興微微一笑。
“身體一直不好,只能在家休養,所以工作上有所欠缺,還望陳書記見諒。”徐元飛神色淡然,陳興話裡有話,他並非聽不出來,不管是不是諷刺他長期曠工,徐元飛早就練就了一雙厚臉皮,他敢長期呆在家裡,自然也不怕被人說。
“元飛同志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我在京城也認識些朋友,要不幫你聯繫幾個京城的名醫?”陳興望着徐元飛,笑道。
“咳,多謝陳書記的好意了,我這個就是主要靠休養,藥已經吃了很多了,現在多休養就行了。”徐元飛不動聲色的笑笑,目光從站在一旁的衛思達臉上掃過。
“衛主任,你去忙你的。”陳興注意到了徐元飛的這個小細節,不由得對衛思達道。
徐元飛有些驚訝,對陳興的敏銳感到詫異。
“元飛同志怎麼不把家人接到望山來,一來可以就近照顧你,二來也方便你工作不是,你畢竟是市裡的領導,大部分時間呆在北元市的家裡休養,對工作多少有些影響。”陳興不動聲色的說着。
“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主要是家裡人不習慣在這裡生活,而且說實話,我對望山也不是很適應。”徐元飛迎上了陳興的目光,很快又移開,看似漫不經心的說着,“再者,現在統戰部其實也沒啥要緊的工作,大都是務虛,我這個領導在不在,也不影響部裡的工作。”
“元飛同志真是這麼想的?”陳興笑了笑,“我倒是和元飛同志想法不一樣,不管部門工作重不重要,作爲部門一把手,長期不在,總是不妥的,而且統戰部的工作不見得都不重要,市裡打算舉辦一次僑胞大會,邀請海外華僑回鄉考察參觀,這些工作可都離不開你們統戰部。”
“哦,陳書記說的這個僑胞大會,不知道什麼時候舉行?”徐元飛一怔,陳興說的這事,他顯然還不知道。
“這要看你們統戰部了,聯繫那些僑胞,由你們統戰部負責,只要你們工作效率高,咱們就能越快將這事搞起來。”陳興笑道,說着話,他一直在打量着徐元飛,試圖通過一些言行舉止的細微之處去觀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徐元飛沒有說話,他長期缺崗,但該他負責的工作,他也不會推脫,擡頭看了陳興一眼,徐元飛突然話鋒一轉,“陳書記來望山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有到醫院看望過李嚴培同志嗎?”
“剛來第一天就去探望過了,怎麼?”陳興疑惑的看着徐元飛。
“沒,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李嚴培同志太不幸了,哎,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遭遇了車禍,也不知道是出門忘記了拜哪路神仙,竟然會遭這種劫難,哎。”徐元飛接連嘆氣道,神色悵然。
“元飛同志也信鬼神嗎?”陳興看着對方。
“呵呵,我倒是不信,但我信命。”徐元飛神色凜然。
“信命?”陳興皺着眉頭,總感覺徐元飛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藏着什麼,仔細看着對方,陳興笑道,“元飛同志給我解惑一下,不知道這信命一說,是怎麼個解釋。”
“這個看個人領悟,也沒啥好解釋的,陳書記要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也是說不出來的。”徐元飛搖頭笑笑,“我也就是在家太閒,沒事看看佛經,亂琢磨,說的一些話可能也是胡說八道,陳書記不要當真。”
“我看元飛同志可不像是胡說八道。”陳興盯着對方。
“陳書記,我還真是隨口亂說。”徐元飛笑着聳了聳肩,看了下時間,道,“我就先不打擾陳書記工作了,打算到醫院去看看李嚴培同志。”
徐元飛說着,站起了來。
“元飛同志等下去完醫院,是不是又要回北元去了?”陳興也起身,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