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實在不想說今天有加更……你們懂的!
ps:晚上九點~!
再ps:關於加更,請看作者調查……宋超半邊臉頰像個饅頭一樣腫了起來,擠壓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他沉默的望着白洛辰,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白洛辰舉拳還想打,卻被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卓梅拉住,“洛辰,你幹什麼!”
“媽,你放開我,這混球……都是這混球的錯。”
白洛辰像瘋了一樣對着宋超出拳,他是經歷過小淨塵魔鬼訓練的,雖然不像邱雲那個正牌徒弟一樣得到真傳,但收拾個宋超絕逼是夠了,卓梅費盡力氣也沒能拉住他。
小六小七不但不幫着勸架,還火上185血債請用命還(二更)澆油的盯上了商祺,商祺默默的淚流滿面,哽咽,“能輕點不……?”
回答他的,是小七包子似的鐵拳。
其實說實話,小淨塵被襲擊,跟宋超和商祺根本就木有神馬直接關係,兩隻完全是躺槍的,可是白洛辰和小六小七可不在乎這些,對於他們來說,一切跟小堂妹在一起的傢伙都有義務保證她的安全。
——這是白家少年們根深蒂固的理念,強不強盜霸不霸道的,跟他們有關係麼?
宋超和商祺無辜被揍,大伯父白樂景有些看不下去,虎着臉道,“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亂麼?”
白洛辰氣喘吁吁的瞪着基本已經面無全非的宋超,狠狠一咬牙收回了自己的拳頭,直接將人丟在了地上。見他住手,小六小七也不甘不願的放開商祺。可憐的商祺,皮嬌肉嫩的神馬時候被人這麼海扁過,明明小六小七下手木有白洛辰狠,但他看起來卻比宋超更加慘不忍睹。
簡直是無妄之災啊有木有——!
現場又變得安靜下來,白洛辰是個跳脫的個xing,根本忍受不了185血債請用命還(二更)這種壓抑的死寂,他煩躁的走來走去,幾乎每五秒就要瞅一眼急救室上亮着的紅燈,小六小七受他的感染,也是各種狂躁不舒坦。
就在白nǎinǎi被他們影響得忍不住要罵人的時候。走廊盡頭處又響起腳步聲。
商祺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往宋超身邊擠,我勒個去,再來個暴力分子他也可以直接躺急救室裡去了,早知道這樣他壓根不該跟着救護車過來,可是現在來都來了。打也打了,要他就這麼回去他又非常不甘心。
不過,幸好,這次來的不是神馬親屬,而是兩個女人。
走在前面的女人穿着緊身短裙,大|波浪捲髮在豐滿到呼之yu出的胸|脯上掃來掃去,細細的高跟鞋踩在瓷磚地面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響聲,走在後面的是個扎着兩麻花辮的女孩,鼻樑上架着副老土的黑框眼鏡。看着像個普通的高中生。
兩個女人雖然是同時出現的,但兩人之間的氣場卻似乎並不和諧,一前一後涇渭分明。
姚湘菲直接無視了除了白希景以外的所有人,她眼裡心裡只有那個渾身是血的白sè身影,她緩緩走到白希景面前蹲下,白皙的手掌輕輕壓在他手背上。柔聲道,“我剛剛纔接到消息,她會沒事的……”
看着姚湘菲的一舉一動,白家人的表情漸漸變得有些怪異起來,麻花辮女孩微一挑眉,嗤笑的望着姚湘菲,輕勾的嘴角說不出的諷刺,可惜,姚湘菲的眼裡根本就裝不下別人。
白希景緩緩擡頭,望着姚湘菲滿是溫柔憐惜的表情,狹長的鳳眸漸漸黑到極致,仿若蘊藏着黑洞一般吞噬一切敢於靠近他的活物或者死物,姚湘菲定定的望着白希景那隱在鏡片背後的眼眸,彷彿受到惡魔的蠱惑一般,漸漸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的靈魂被吸引,呼吸被掠奪,胸口因爲窒息而鈍痛……
疼痛令她驚醒過來,姚湘菲恐慌的猛然深吸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扼住,她心驀的一涼,直墜谷底,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她的疑惑!——除了白希景自己,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他人眼中看到的,只是白希景與姚湘菲四目相對,然後染滿乾涸血跡的手掌漸漸撫上她咽喉,她不但不躲閃不害怕,竟然還滿臉沉醉,臉sè酡紅,渾身都散發着一陣濃濃的chun意。
白希景的手指緩緩收緊,直到完全阻斷了她的呼吸,姚湘菲才猛然驚醒過來,可惜……,太遲了!
白希景慢慢站起身,手掌掐着姚湘菲的喉嚨將她撐起來,jing致的高跟鞋脫離地面,無力的掙扎着,姚湘菲死命掰扯着咽喉上的桎梏,可惜,那手指卻像鐵鉗一般根本無法撼動分毫,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掌心已經乾涸血液的粗糲,姚湘菲驚恐的瞠大眼眸,難以置信的望着白希景那冷到骨髓裡的眼神。
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人”,他是個惡魔,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姚湘菲奮力伸長手臂夠向麻花辮女孩,眼神裡透着痛苦和求生的渴望。
麻花辮女孩扛不住了,她慌忙上前企圖解救自己的同伴,可惜,指尖還沒碰到白希景的手臂,就聽見“咔嚓——”一聲響,姚湘菲被順勢甩在了地上。
聽見骨頭碎裂聲,麻花辮女孩如冰雕般僵住,她錯愕的望着像破布一樣被丟在地上的女人。
姚湘菲無聲無息的躺在那裡,脖子呈現詭異的扭曲,雙眸瞠得老大,死不瞑目。
麻花辮女孩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宛如面對厲鬼般瞪着白希景,訥訥道,“你……你瘋了!”
白希景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迎視着麻花辮女孩的目光,嘴角緩緩的一點一點勾起。像個待血而噬的惡魔,“如果我女兒不能活着出來。我會讓你們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瘋狂。”
麻花辮女孩呼吸一窒,她下意識的轉頭望向白家其他人,可惜,無論是白爺爺白nǎinǎi,還是白樂景、白幼景、白沂景盡皆一副沉凝默然的表情,就連白洛辰小六小七三個少年望向她的眼神都是含恨的冷漠的。
在場唯一正常的應該就只有商祺了吧,可惜,他受到姚湘菲死的刺激已經完全失語了,他突然很慶幸自己被小六小七給狠揍了一頓,如果換成白淨塵的爸爸……嗷~親爹。您趕緊給兒子買塊墳地備着吧~!
麻花辮女孩抱着姚湘菲的屍體跌跌撞撞的離開。對於姚湘菲的死,她不見得有多傷心,道不同不相爲謀,只是,兩人鬥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麻花辮女孩知道姚湘菲的死是她自己自找的,如果她沒有一直覬覦白希景夫人的位置,如果她沒有仗着父親是神盾局局長就濫用私權,如果她沒有爲了製造接近白希景的機會而故意給白淨塵製造麻煩,如果她沒有爲了讓白淨塵陷入危險而故意放鬆唐恩的看守,如果……
很多很多的“如果……沒有……”,卻挽不回這個女人逝去的生命!
麻花辮女孩突然很想笑,都說女人是致命的毒藥,男人又何嘗不是呢~!
晚上八點多。三伯母夏靈芝請動的幾個專家被大山小山送到醫院,二話不說換好衣服就直接進入急救室,彼時,搶救工作已經進行了近八個小時,卻仍然一點也不樂觀。
白希景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他不敢想象沒有女兒的ri子要怎麼過。六年,六年的時間,小淨塵的身影已經填滿他人生的每一個角落,他可以忍受女兒因爲學業離開他,因爲工作離開他,因爲興趣愛好離開,甚至因爲某個相愛的男人離開他這個父親,但絕對不包括現在的這種“離開”。
白希景因爲害怕失去而恐慌,因爲恐慌而狂躁,因爲狂躁而想殺人,一個姚湘菲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怒和恨,他默默的將手心手背手腕已經乾涸的血跡摩擦下來,細碎的暗紅sè粉末悄無聲息的灑落,覆蓋在地面那些黏稠的血滴上,走廊的空氣似乎又yin寒了幾分。
凌晨一點多,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經過十三個小時的無望等待,白希景見到了特意請來的米國心臟科權威維爾醫生,這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法令紋很深,大概因爲從事的工作太過嚴謹的關係,他表情嚴肅到刻板,他解開口罩,褪下滿是血跡的手套,cāo着半生不熟的中文道,“手術很成功,但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她年紀太小,你們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
原本聽見手術成功而放下的心立刻又吊了起來,白nǎinǎi哽咽的吼道,“什麼叫做隨時做好心理準備,手術不是很成功麼,怎麼會沒脫離危險呢?”
維爾表情很生硬,但面對老人,他態度還是比較和緩的,“兇手的槍法很好,沒有當場死亡已經是奇蹟。”
潛意思就是說——做人要懂得知足,要求表太高啊親~!
白nǎinǎi發軟的靠在白爺爺身上,哭得眼睛都腫了。
維爾緩緩搖頭,跟夏靈芝點頭示意了一下,無奈的離開,當醫生的最看不得的就是病人家屬那種痛不yu生的絕望,想到渾身是血無聲無息躺在手術檯上的年幼女孩,維爾都不禁有些動容。
小淨塵被送進加護病房,臉上帶着氧氣罩,手指夾着心電儀,亂七八糟的管子紮了滿身,光是看着就令人心裡一陣陣發酸,不過相比於白家其他人的心疼,白希景反而淡定了。
知女莫若父,他知道,只要小淨塵沒有死在手術檯上,那她就絕對能活下來!
就像白nǎinǎi說的,佛祖不會允許十殿閻羅把他家呆娃騙走的~!
閨女沒事兒,他就可以安心的去找人算賬了,這筆血債他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管你丫仗着誰的面子,都特麼的給老子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直到小淨塵出了急救室,大山纔敢靠近白希景,他顫巍巍的瞅着白希景yin狠扭曲的猙獰眼神,結結巴巴道,“大……大哥,你去看看……衛戍吧,那小子……那小子……被刺激得……變態了~!”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