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那書名不知怎麼又改了,真麻煩!希望大家諒解,我這就讓編輯改回來。求收藏,求推薦!
王樂面色平淡地將兩萬元的籌碼再次壓到了小上,不過這一次正如他所設想的那樣,開出來的是大,那寶官利索地將檯面上的籌碼一掃而空,那些根着王樂下大注的則是一下子都賠了進去,一個個皆是在咒罵着。
面對這一切王樂卻是沒有半點的不安,這是他們這些人自找的,這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他們既然不知進退,那受點教訓也是理所應當,誰讓他們自己沒有那強力的本事,偏偏卻又有一顆無比貪婪的心。
至於說自己的行爲是不是會引起賭場的注意,這點王樂並不在意,只要對方不找自己的麻煩,那什麼事情都沒有,若是這些人不知進退,那也就休怪王樂心狠手辣,在咒殺了許冰與那柳偉建這對無恥之徒後,王樂的心性則是發生了驚人的轉變,這世界是講法律的,以他的本事無聲無息殺幾個螻蟻那又算得了什麼,身爲修仙之人的霸氣在他的身上則是漸漸表現出來,再也沒有那什麼顧及的念頭。
漫步走過兩張賭桌,王樂又在另外一張賭桌前停了下來,隨便玩了幾局,小小贏了幾萬塊錢後,王樂則是對這裡二樓的一切沒有了興趣,不是說不能賺錢,而是賺得太少讓王樂感不到樂趣可言,一兩次的成功讓王樂有點熱血,可是十幾局後這種小打小鬧的賭博則是激不起他半點興趣來,身爲一位強者卻與這些碌碌無爲之人一般見識則是有點掉價。
是的,不屑,王樂不屑去賺這些人的那點錢,因爲少得可憐,絲毫體現不出他這強者的能力來,也有些不值得。
就在王樂有所淡然之時,一名披着紗衣的性感女郎貼上來,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吹氣說道:“先生這麼面生是第一次來這裡玩吧!”。說話之間,這性感的女郎則是把身體緊緊地巾向王樂,那半透明的紗衣裡過的胸罩明顯先小了一個罩杯,把一雙**擠地彷彿要爆出來一般,如此以對**,讓王樂忍不住乾嚥了口吐沫,實在是太豐滿了。
二十幾年不識肉味的王樂,聞着性感女郎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肉香,瞬間則是有了男人應有的衝動,可他一想到眼前女人的身體曾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一瞬間王樂對這性感女郎又失去了這方面興趣。
王樂笑着將一個一千元的籌碼塞進這性感女郎那深深的乳溝中,順便在一對**上摸了幾把,過了一下手癮之後則是說道;“我賭一千塊,你這對大波肯定是做出來的!”
王樂此言則是立即引起了四周那些賭徒們的一陣轟笑,而他身邊的這位性感的女郎則是漲得滿臉通紅生氣地打開王樂那還在她胸前揩油的手,扭着屁股尋找下一位顧客去了。
王樂可是說得沒有錯,這位性感女郎那的確是假貨,而這裡的那些性感女郎又有位是真貨那真得是不得而知了,除非能夠一個個摸一摸。
原本王樂就對這二樓的一切失去了興趣,現在被這性感的波霸美女這麼一鬧,那更是沒有了再玩下去了興趣,收好籌碼則是向三樓走去,當他報出石誠的名字後,那門口的服務生立刻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將他請進三樓的貴賓室,僅憑這一點就知道石誠在這裡玩得有多久,不是常客根本就不會讓那服務生有這樣的反應。
與二樓的喧鬧與色情不同,這三樓上的貴賓室內十分則是十分的安靜連那些端着香檳來回走動的服務生都格外小心,儘量不弄出聲音,生怕影響到這貴賓室的衆人。
很快王樂則是在角落的幾張桌子上,找到了正在玩得起勁的石誠幾人。這三樓之上的賭博,那則不再是由這俱樂部裡的寶官來做,而是任由這裡的貴賓自行解決。在這裡與下面不同有時候可是玩得很大,所以一直很受喜歡豪賭的玩家青睞。
能坐在貴賓室玩牌的,都是頂有錢的主,賭注也玩的很大,每局一萬元的底。石誠幾個人看來手氣極差,面前現在只剩下十幾萬籌碼,來時的數十萬已經輸了大半!
“趁你病,要你命。”這是不變的真理,特別是在這賭桌之上那更是如此,與石誠對賭的幾人那可都是鐵了心要趁着石誠運氣不佳之時,要他殺他一個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有道是賭場之上無父子!如果在平時,很多人都彼此認識,擡面不見低頭見都會給彼此留個面子,日後好再相見,可是在這賭桌之上那就是什麼臉面都沒有,大家都在瘋狂地發泄着自己心中的種種慾望,都在殺得熱火朝天,忘情至極!
王樂心念一動擡頭看起了石誠的氣運,不是石誠倒黴,也不是他遇到的這幾人的氣運太盛,而是因爲這這裡的環境有點亂,所有人都在一起氣運之間的影響太大,最重要的是那幾人的技巧很明顯要比石誠要強上許多,在這裡玩不僅僅需要一點氣運,同樣也需要技巧,在某一種程度上來講也算得上是公平,除非有人出千,或者是氣運逆天。
對於這裡的一切,王樂卻是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小地方,這麼多人在一起顯得有些小氣,王樂也就失了心情繼續玩下去。
可是有些時候事情卻由不得自己,王樂是不想繼續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玩下去,因爲沒有太大的意思,這裡的人雖然表現的很瘋狂,可是都很有理智,畢竟他們都是有地位的人,心性的把握還是很不錯的,最多不過是玩個百八十萬,那數以百萬的大賭局在這裡是看不到的,百萬則就封頂了。
百萬對於王樂來說那根本沒有什麼,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說有百萬的收入那可是一筆巨財,但是對王樂來說根本就支持不了他修行多久,也正是這樣的原因讓他不屑在這裡繼續停留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與石誠一起玩的一人則是站了起來,在看到王樂的目光之中透射出一股煞氣,看起來對王樂那是十分的不滿,好象與王樂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對於出現這麼一個人,王樂的心中則是不由地有些意外,他可不記得自己與這個人有什麼過節,除非這個是與那柳偉建有關,除此之外王樂想不起自己還得罪過什麼人,一想到柳偉建時,王樂的心中則是再次升騰起了一股殺氣。
王樂怕麻煩,所以他一向是會將麻煩消滅在無形之中,就如同那柳偉建還有許冰一樣,無生無息之間便奪了對方的命,讓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正如王樂所想的那樣,這個人叫張浩是柳偉建的親外甥,也是港城主管城市建設副市長張斌的兒子,柳偉建雖然是死於馬上風,可是在張斌的眼中還有張斌一家人的心中,卻把怒火撒在了王樂的頭上。
張浩誇張地喊道:“唷!這不是王大師嗎,沒想到在這會所之中還能看到你這樣的騙子,看起來這騙子橫行真是勢不可擋啊,我們治安的工作需要加強才行啊,要不然只會讓你這騙子欺騙廣大羣衆!”
張浩這一開口,那石誠的臉色則是不由爲之陰沉起來,怒聲喝道:“張浩,你想幹什麼,王哥是我請來的,還由不得你來說三道四!”
張浩這一鬧則是將這貴賓樓裡的人給驚動了,許多人則是將目光投向了張浩這邊,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在看到是張浩在鬧事的時候,許多人則是放下了手中的賭局,擺出一付看大戲的架式來。
要知道王浩在這上思那可是很有名的,這座俱樂部也有他的一份乾股在內,最重要的是他是上思公安局治安大隊長,而那柳偉建爲什麼那麼囂張也正是因爲他有這麼一個副科級的外甥,在這裡勉強也算得上是土皇帝的腳色,畢竟治安大隊的權利卻是不小。
不知死活!張浩這可是在自取滅亡,一個小小的治安大隊長不入流的螻蟻也妄想與王樂爲敵,而且還敢當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放肆,要打王樂的臉,這可是在觸動王樂的底線,觸動王樂底線者死,而這張浩也不例外。
上一次王樂可以輕鬆地幹掉柳偉建與許冰,那是對方沒有什麼氣運庇護,可是對於張浩卻是不同,雖然他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可是他身上卻有官氣的庇護,王樂想要幹掉他那就得先斬了他的官氣,斷了他的根,只有這樣做方纔能夠在不用付出太大的代價的前題之下達成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