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位於華夏最東北,與羅剎國只隔着一條江,江面最窄的地方,只有五百米左右。在江的這邊,能看到對岸的羅剎國美女,光着身子洗澡的也大有人在。
雖然都是北方邊境,但這裡和青城相比卻有天差之別。青城地廣人稀,也沒有什麼景區,但這冰城卻不一樣,是華夏最大的邊境貿易城市之一,繁榮程度絲毫不亞於南方的江城、海城。
在這裡,身材高挑,膚白如雪的羅剎國美女隨處可見,那些年輕羅剎國女人,幾乎都是美女,而且都很開放,只是聊得來,就可以跟你去賓館嘿咻。但只要一到中年,這些羅剎國的女人就會身材發胖,變得臃腫不堪,和漂亮再也無緣了。
而華夏最著名的狼牙特戰旅,就坐落在冰城最北方的邊境軍區,只有在這冬天酷寒、夏天酷熱的地方,才能更好的培養出優秀人才。
悲催的張彪,在飛機上被秦宇給甩了,隨後就被送到了狼牙特戰旅,成爲了一名見習隊員。到了這裡,他才真正知道自己和狼牙戰士的差距,也感受到人家訓練的殘酷。
還是他在海城訓練的那些項目,但人家的任務量是他在海城的兩倍,而時間卻絲毫不變,甚至還要更短。
在更短的時間內,完成雙倍的任務量,這得需要付出多少汗水和體力?只是一天,張彪就被累得不成人形,幾乎是爬着回到宿舍。不但沒撈着飯吃,還被那些正式隊員好一頓譏諷、嘲笑和埋怨。
因爲張彪的拖後腿,連累大家都被罰了,沒揍他就已經很照顧他了。在海城曾經驕傲的兵王,在這裡什麼也不是,就像一個剛入伍的新兵,備受欺凌。
眼瞅着快要到中午了,訓練解散,張彪又是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迷彩裝都被汗水浸透,累的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就不想起來了。
“廢物,你這樣的人怎麼會來我們狼牙?”
“就是,你一個人遭罪不說,還連累我們大家都跟着你受罰,乾脆早點回家算了。”
“這裡是狼牙,不是有門路就能進來的。”
“我賭他撐不了七天。”
“七天?七天他要是不走,我特麼就走了。什麼玩意,狼牙什麼時候改成廢品收購站了?”
“走啦走啦,趕緊吃飯吧,吃完飯還指不定要我們練什麼科目呢。”
一幫人又把張彪奚落一通,可憐的張彪除了憋氣和委屈,連還嘴的力氣都沒有。而就在這時,一架武裝直升機停在他們上空,並緩緩落下。
很快,直升機就平穩着陸了,艙門打開,東方虹羽第一個從機艙內走出來。頓時,那幫狼牙戰士就瞪大了眼睛。
“我草,美女呀,難道是來我們狼牙的?”
“哇塞,我們狼牙終於有美女了,誰也不許跟我爭,這美女是我的。”
“你?也不照照鏡子,長得跟鞋拔子似的,美女能看上你?”
“你長得好,小白臉子一個,去酒吧肯定受歡迎。”
“別吵別吵,美女過來了,哇,胸好大呀……”
東方虹羽來到張彪面前,皺眉道:“張彪,這是怎麼回事?”
“教官……”終於見到親人了,張彪差點掉下眼淚,隊友的嘲諷,教官的冷酷,都讓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外人,好像誰都想把他趕走似的。好幾次他都想要放棄,但一想到秦宇還沒來,他就硬是咬着牙苦撐過來。如果這次秦宇還沒來,他恐怕真的撐不下去,直接回到家種地了。
杜斌和蕭寒緊隨其後,也從機艙走出來,卻沒急着過去,而是一左一右的分列兩旁,像護衛一樣,等候秦宇出場。
難道還有大人物?這幫狼牙戰士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艙門,紛紛猜測接下來出場的人是不是美女。
可秦宇的出場,卻讓這幫人大跌眼鏡,尼瑪,這是剛睡醒嗎?還特麼刷牙,你把這裡當什麼了?
不錯,秦宇就是叼着根牙刷,一邊刷着,一邊從機艙裡走出來。左手端着一杯水,肩膀上還搭着一條雪白的毛巾,吊兒郎當的,就好像來度假似的。
“噗!”一口漱口水噴出,秦宇把牙刷牙缸遞給一旁的杜斌,抓過肩頭的毛巾擦擦嘴,順便也擦了擦臉,忽然看見地上支起上半身的張彪,頓時吃驚道:“張彪?你小子咋混得這麼慘呢?”
“秦宇,嗚嗚嗚嗚……”張彪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秦宇快步走上前,用毛巾給他擦了擦滿是灰土和汗水的臉,罵道:“哭個屁呀,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跟哥說,哥幫你揍他。”
張彪搖搖頭,更是泣不成聲。
秦宇很惱火,這張彪好歹也是自己帶來的,要欺負也得我欺負。目光一掃,視線就落在不遠處的一幫狼牙戰士的身上,秦宇站起來,大聲道:“喂,你們幾個給我過來。”
“我草,這小子挺狂啊,又是一個來找虐的。”
“敢跑我們狼牙來撒野,揍不揍他?”
“我來我來,嘿嘿,這可是個顯露咱本事的好機會呀,沒準美女一下子就看上咱了。”
“我草,不行,我上。”
“誰也不許搶,老規矩,猜拳!”
秦宇看傻眼了,問一旁的東方虹羽:“大姐,他們在幹嘛?”
“哼,還能幹什麼?猜拳,誰贏了,誰就可以動手揍你。”東方虹羽對這種把戲見多了,不屑的扭過頭去:“無聊!”
“我擦,哥還成香餑餑了,有意思。”秦宇把張彪從地上拽起來,吩咐杜斌和蕭寒道:“交給你倆了,記住,咱是文明人。”
杜斌壞笑道:“放心吧老大,咱文明人是動口不動手。”
蕭寒道:“不文明起來,是動手又動口。”
東方虹羽一拍腦門,真是跟什麼樣的老大,就教出什麼樣的小弟。狼牙特戰旅多了他們幾個,還不得雞飛狗跳啊?
秦宇很滿意:“嗯,不錯不錯,好好表現,別給老大丟臉。張彪,還能走嗎?”
“能!”張彪勉強站起來,但雙腿發軟,還是有些打顫。
秦宇無奈的搖搖:“太弱了,從頭到腳都得改造一遍,跟我上機艙,我一會兒就讓你一個打他們十個。”
“真的?”張彪喜出望外,頓時來了力氣,跟在秦宇身後,爬上了機艙。艙門剛關上,駕駛員就被打暈過去,張彪還沒明白,也被秦宇給打暈,隨後扔青木鼎中,開始給他伐骨洗髓……
東方虹羽纔不會管這幫人的死活呢,他們都是精力旺盛,讓秦宇的小弟給他們鬆鬆骨也好。見這幫狼牙戰士走過來,她反倒摸出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幾位大哥好,我叫杜斌,旁邊這位叫蕭寒,都是特招進來的。嘿嘿,以後,還請各位大哥多多關照。”
蕭寒在旁邊點點頭:“沒錯,我會好好關照你們的。”
擦,關照我們?以爲你是誰呀?
一個高大的狼牙戰士來到蕭寒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不屑道:“你還想關照我?你有什麼本事?一個靠關係來的廢物……啊!”
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寒一腳踹出十幾米遠,捂着肚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蕭寒用手掃了掃胸口被戳的位置,冷笑道:“這本事,關照你們夠用不?”
“我草,你敢動手打人?”
“幹翻他。”
“慢着!”杜斌趕忙道:“各位大哥,這可是他先動手的,我兄弟是自衛,再說了,是他先罵人的,我們是文明人,輕易是不會動手的。”
蕭寒點頭:“對,我們只動腳,不動手。”
“擦,他敢耍我們,一起上。”
“先廢了他倆,再把機艙裡那個裝逼犯滅了。”
杜斌和蕭寒兩人眼神一厲,敢說我們老大是裝逼犯?擦,你們到底見沒見過裝逼犯啥樣?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打人了,救命啊……”杜斌忽然扯脖子喊了起來,蕭寒演得更逼真,直接一把抱住衝上來的戰士,倆人一起摔倒在地。
頓時,幾名教官吹着哨子,迅速飛奔過來,把地上扭打的兩人給拉開。
“趙大鵬,你午飯不要吃了,馬上去跑十公里。”一箇中年教官氣急敗壞的吼道。
趙大鵬就是被蕭寒拽着一起摔倒的那個人,心裡別提多委屈了,動手的不是我,是他。可趙大鵬有口難辨,誰讓教官來的時候是他騎在蕭寒身上,還死死掐着人家的脖子?
嗚嗚嗚,不是我想掐的,是他抓着我的手,我特麼冤吶。
杜斌連忙道:“教官,這事兒是我們不對,您要罰就罰我倆吧?”
“哼!”教官冷哼一聲,扭頭迎上走來的東方虹羽,笑道:“你是東方虹羽吧?你好你好,我是狼牙特戰旅的負責人,我叫羅自強。”
“你好。”東方虹羽歉意一笑:“讓羅旅長見笑了,這兩位是秦宇非要帶來的,不懂軍營裡的規矩,還請見諒。”
“秦宇來了?人呢?”
“在機艙裡,我這就叫他下來。”東方虹羽趕忙走向機艙,可就在這時,艙門再次打開,秦宇緩步走出來。在他身後,跟着精神抖擻,生龍活虎的張彪。
這下,就連東方虹羽都吃了一驚,難道張彪吃興奮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