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王宇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轉身面對蕭飛說道:“蕭飛,你把我上午跟你說的對他倆說一下。”
“說什麼?你上午對我說什麼了?”
上午,蕭飛以爲王宇是在戲耍他,所以根本沒把王宇說過的話記在心上,如今王宇讓他說,他還真有點犯愣,不知道王宇是讓他說什麼。
不過片刻之後,蕭飛就想了起來,一雙丹鳳眼立刻睜的大大的,看着王宇驚愕的問道:“難道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假話?”
王宇雖然瞪了蕭飛一眼,但顯得有點底氣不足,這要是放在其他事情上,他最後肯定還會加上一句“你怎麼拿我的話不當回事”。
“天啦!我先去死一會兒再來說。”
蕭飛搖着頭,感到有點匪夷所思,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洗把臉冷靜一下,可常凡沙卻一伸手拉住了他,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把話說完再去死!難道你不知道讓人等候,是很不道德的行爲嗎?”
“撒手吧你!”
蕭飛揮手掙脫了常凡沙,看着王宇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隨後拍了拍額頭說道:“這牲口昨晚把他們公司的女老總給強J了。”說罷,蕭飛搖了搖頭,向着衛生間走去。
“啊?(什麼?),強J?”
聽到蕭飛的話,秦天和常凡沙是驚的不約而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愣愣的看了王宇幾秒後,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終於明白王宇爲什麼煩惱,因爲這事的確有點麻煩,不把它很好的解決,王宇很可能就要蹲號子。
不過倆人有點不明白,王宇如果想要女人,女人可以主動排成隊任他挑選,至於來鵬城玩強J的遊戲嗎?難道這貨腦袋進水了?要不然就是腦袋讓驢踢了?
看着他倆的呆滯相,王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要這樣看我,我知道你們現在肯定很疑惑,但是我是有原因的,我當時……”
“打住!”王宇伸手止住了王宇的言語,說道:“現在不是說原因的時候,我不想聽,也不感興趣,我現在只想知道,對方是什麼態度?”
兄弟犯了錯,首要的任務是尋找出有效的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看看能不能挽救,等問題完美解決了再來討論原因,如果等弄清楚原因再去處理事情,警察很可能就敲門鈴了。
王宇當然明白秦天的意思,想了想後說道:“我上午去她家尋求原諒,但是她的情緒很激動,態度也很堅決,可她又沒有報警,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態度。”
秦天蹙了蹙眉,昨晚發生的事情,到現在對方還沒報警,這就說明對方並沒有報警的想法。一個女人被人強J了卻沒報警,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膽小怕事,害怕名譽受損,一種是不想傷害她的男人去坐牢。
只是王宇傷害的這個女人,抱的是哪一種想法,這個秦天還不能給出結論。
深思了片刻後,秦天說道:“看來對方目前還沒有報警的打算,要不然你已經在公安局了。”
頓了頓,秦天看着王宇問道:“你和這個女人關係如何?”
“可以說是很差,我和她總是不停的鬥嘴,也就是因爲鬥嘴,加上我喝了點酒,所以我才把她給那個了。”王宇緩緩說道,感覺臉龐燙的厲害,不禁用手揉了幾下。
“這就奇怪了。”秦天嘀咕一聲,起身邊走邊思考起來,忽然眼前一亮,明白了過來,轉身笑着說道:“好了,你現在應該去考慮以後該怎麼對待她,而不是糾結她原不原諒你的問題。”
“爲什麼?”王宇愣愣的問道。
秦天微微一笑,說道:“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依我的推斷,她可能是喜歡你,所以纔沒報警。”
王宇仔細考慮了一下秦天的話,不過並不贊同秦天的這個觀點。如果說秦月喜歡自己,她爲什麼處處都要和自己作對?難道說作對也是喜歡的一種表達方式?
見到王宇眼中的疑惑,秦天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笑着說道:“愛有很多種表達方式,並不限定於對你好,或者說表現的很溫柔,也可以是作對,鬥着鬥着就愛上了,這種事情不少見。”
王宇撓了撓後腦勺,感覺他說的有些道理,正欲開口的時候,秦天又說話了。
“你回想一下,她有沒有表現反常的時候,比如說忽然改變了行爲。”
秦天這麼一說,王宇還真想起了那麼一件是。林夕被打那天,秦月就表現的很反常,不僅自己感到奇怪,連柳佳怡也說她不正常。
“有!”王宇點了點頭,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那就對了,證明我說的不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天說罷狠狠剜了王宇一眼,問道:“那麼,你打算怎麼去對待她?”
“唉!”王宇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上午我丟了話給她,我說我既然睡了她,就會對她負責,如果她要是不願意,那麼就去報警,要不然她沒有其他選擇。”
秦天愣了愣,隨後無奈的笑着搖搖頭,暗暗感嘆這牲口夠霸氣,強J了別人,還敢這麼囂張的說話,這萬一真把人給逼急了去報警,你就乖乖的把屁股洗乾淨,等着坐牢吧。
不過秦天佩服王宇的也就是這點,充滿了霸氣,只有擁有霸氣的男人才能稱之爲男人,如果他沒有這份霸氣,大家也不會擁戴他成爲暗夜的新龍頭。
很久沒說話的常凡沙這時微微一笑,看了王宇一眼,說道:“王宇,既然你打算對這個女人負責,那麼我想問一下,你現在的女朋友怎麼辦?就是那個什麼林夕。”
本來感到輕鬆一點的王宇,在常凡沙的這個問題下又犯愁了。這個問題他也考慮了很久,最終的方案是倆個都不傷害,可難保發展到最後,呈現出倆個都被傷害的局面,所以這個問題還真不容易解決。
這時,蕭飛上完衛生間返回客廳,對着王宇丟了個白眼,慢悠悠的說道:“我蹲坑的時候想了一下,你胳膊上的傷估計就是給那娘們弄的吧,上午我還沒見你受傷呢。”
王宇尷尬的點了點頭,不過又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是爲了她,但不是她,是我自己扎的,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我帶給她的傷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