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轟飛胡亮,常凡沙露的這一手太過牛逼,直接就把殘狼和光頭給震在了哪裡,不過卻引來圍觀者的一片喝彩。
“哇!這麼猛?”
“太牛逼了!”
“這一拳估計都能把狗打死吧?”
..。
一片讚歎聲中,常凡沙得意的對着秦天一揚眉,隨後抱拳對着圍觀者說道:“見笑見笑!人說三天不練手生,剛纔沒能控制好力道,壓倒了幾個無辜的看客,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向你們道歉。”
說罷,常凡沙對着圍觀的客人彎了彎腰,搞得好像是個玩雜耍的一樣。
看到他裝逼,秦天就是一頭的惱火,要不是王宇一再交代,說必要的時候給他留點裝逼的空間,秦天早就一腳踹過去了,非把這小子的菊花給狠狠踢爆不可。
站在不遠處的王宇,看到這個情況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尋思着自己是不是該上去配合一下,再收點演出費什麼的?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胡亮,常凡沙鄙夷的搖了搖頭,隨後扭頭看着殘狼和光頭嬉笑着說道:“叔叔我呢剛纔已經教了他怎麼去尊重人了。現在我想問問,你們是想自己滾,還是想讓我老人家受累一下,幫你們滾?”
殘狼和光頭此刻依然還在震驚中,在常凡沙說完話後,他們才從震驚中走了出來,忙對着常凡沙露出了一臉的媚笑,隨後彎腰扶起胡亮就向外走去。
可剛走了幾步殘狼就愣住了,心想這他娘是我自己的場子,手下還有一大幫小弟在這裡,我他孃的怎麼就被他給嚇到了?
想到此,殘狼猛然轉身,看着常凡沙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我他媽今天弄死你!”說罷,將手指放到嘴裡,打了一聲響亮的呼哨。
片刻間,龍虎會的小弟手持武器,從舞廳的各個角落向舞池涌來。舞池中的客人見狀連忙散去,害怕無故受到牽連。
當然,秦、林、柳三女是不會離去的,拋卻她們認識秦常二人不說,就光從道義的角度也不能離去。別人爲了幫你而被對方所圍,自己卻臨陣脫逃,這是隻有人渣才能做出的事情。
龍虎會的一干小弟,很快將秦天等人給圍在中間,一個個凶神惡煞似得,手中的片刀和鋼管在霓虹的照射下,閃耀着寒光。大戰一觸即發,場面緊張的令人窒息。
前來跳舞的客人此時全部站在不遠處,雖然對殘狼的行爲有點不齒,不過也不敢聲援秦天等人,更有甚者眼中出現了興奮,期盼一場激烈的打鬥儘快開始。
他們將看客的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國人的素質此刻也得到了充份的驗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管他死的是誰。
酒吧的老闆坐在辦公室內,從監控中看到了這個畫面,笑了笑後,慢悠悠的拿起對講機喊了幾句,酒吧的門下一刻就被服務生給拉上了,並且上了鎖。
酒吧是殘狼罩的,老闆早已經和他狼狽爲奸。殘狼要在這裡收拾人,老闆肯定要在背後助上一臂之力。鎖上門不僅是爲阻止警察的進入,也是爲了防止秦天等人逃跑。
儘管被圍,秦常二人卻是毫無懼色,顯得非常的坦然,不過三女的臉色卻是有點發白。
在耳釘的餐館裡,王宇收拾殘狼的時候,三女當時也在場,所以說這樣的場面,她們也並非是第一次看到。但終究是女人,天性擔小,看到這麼多拿刀拿鋼管的人,自然會感到害怕。
雖然秦常二人就站在她們的身邊,但秦常二人的身手到底如何,她們沒見過,更無從知道。
龍虎會的一幫小弟,把秦天等人包圍起來後,殘狼獰笑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看着秦常二人說道:“媽的!辛虧老子反應的夠快,要不然就被你們給唬住了。想學大俠英雄救美?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常凡沙聞言眨巴了幾下眼睛,扭頭對着秦天問道:“兄弟,死字怎麼寫的?”
秦天本來是個頭腦很正常的人,可這回兒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和常凡沙學起裝逼來,聞言露出了一臉的疑惑,摳着腦門想了半天后搖了搖頭,轉而看着殘狼說道:“不好意思,沒讀過書,我們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不你告訴我們吧!”
龍虎會的一幫小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看着秦常二人是一臉的鄙夷,更有甚至眼中還露出了同情,那模樣就好像是在說沒文化的孩子真可憐。
殘狼雖然張狂,但好歹也是在風口浪尖上討生活的人,自然不會笨的像豬一般,看到這個情況後不由暗思起來。
對方只有倆人,被自己手下的這麼小弟拿刀圍着,不僅不害怕,反而還談笑風生,這代表着他們是高手,不在乎人多,還是代表着他們是****,到現在還弄不清楚狀況?
思考了半響,殘狼仍然不敢確定,遂把秦常二人又自己的打量了一番,見二人眼中精光不時閃爍,再聯想到常凡沙之前的那一拳,立刻選擇了相信眼前這二人都是高手。
有了斷定,殘狼便有了計較,決定在沒探清對方來路之前,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畢竟還有個心腹大患需要解決,不宜再樹新敵。
“倆位兄弟,這三個女人和我們之間有點過節,這個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不需要爲她們出頭,免得給自己找麻煩。如果你們答應不插手這個事情,對於你剛纔打我兄弟那一拳,我也權當沒發生,放你們安然離去,如何?”
有了計較後的殘狼,語氣忽然變的平和起來,弄得大家都感到有點詫異。
胡亮不由鎖起了眉頭,冷冷的看着殘狼,感到有點不爽。自己捱了揍,而他竟然要放人走,這不是存心讓自己難堪嗎?
秦天一聽頓時樂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示好。這什麼情況?難道他看出自己和凡沙身手高超,害怕被打?
柳佳怡此刻顯得有點着急,害怕秦常二人吃虧,不由左右四顧的尋找起王宇來。可問題是,在這節骨眼上,王宇卻不知道跑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