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擡愛!謝謝你們能這麼看得起我,能和你們成爲朋友,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高超雖然是個庸人,但也知道什麼叫義氣,從此以後我甘願爲你們兩肋插刀,死而後已!”
高超信誓旦旦,眼中一片堅定,說出的話語也是句句發自肺腑。
他本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身爲山鷹時,曾爲山鷹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如果不是樸成浩準備夥同僱傭軍團偷襲暗夜,襲擊他一直崇拜的偶像,他是絕對不會退出山鷹組織的。
秦天呵呵一笑,說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一切冥冥中早有註定,如果不是你,我們根本不知道山鷹參與了偷襲暗夜的事情,更不能相識成爲朋友,一切都是緣分使然。再說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有數,你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裡,所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頓了頓,秦天繼續說道:“王宇對我說過,說你想要加入暗夜,對這個事情我沒什麼意見,凡沙的態度你也看到了,王宇就更不用說了,至於蕭飛..”
說到這裡,秦天把目光對準了蕭飛,上下看了兩眼後說道:“他如果要是不答應,我就讓凡沙爆他菊花!”
“哎!我說秦天,你什麼意思?我有說不答應嗎?你幹嘛用這麼齷蹉的後果來恐嚇我?”
“對啊!秦天,這不是我在幫蕭飛說話,這確實是你的不對!他有說不答應嗎?還有,你自己想搞基,你自己和他搞去,把我拉上幹嘛?哥是個正經人,不好這口!”
“犯傻,你不要不識好歹!蕭飛長的那麼漂亮,別人想爆還爆不了,如果蕭飛真願意讓你爆了,還真是你的造化!”
..。
因爲秦天的一句話,三兄弟打起口水仗來,吵得是不可開交,而高超站在一邊,早已是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知道,從此刻起,他的人生將會與這些人緊緊的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看成他們鬧成一團,王宇笑着搖搖頭,蹲下身脫下一個山鷹成員的外套,蘸上山鷹成員的血跡,在院外的圍牆上寫下了“暗夜復仇”四個大字。
做完這一切後,王宇止住了他們的吵鬧,架起常凡沙和他們一道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一地的屍體,和依然在熊熊燃燒的山鷹老窩。
二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暗夜六人以兩人中彈負傷的代價,消滅了連山鷹首腦樸成浩在內的五十幾名山鷹成員,並將山鷹總部徹底摧毀。
在這樣的成果面前,暗夜所付出的代價,基本可以說是忽略不計。
回到酒店,王宇查看了一下蕭飛和常凡沙的傷勢。兩人的傷勢都不重,只要護理好傷口,不讓傷口感染,一段時間後就會恢復。
不過,王宇還是感到有點不爽。
在鵬城出發之前,他本打算剿滅山鷹後再去一趟扶桑,小澤瑪雅的百合組織對他進行了兩次暗殺,這筆帳不能不算,可現在因爲蕭飛和常凡沙的負傷,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
三天後的下午,王宇等人出現在了鵬城機場,而早已接到電話的肖媚,也已等候多時。
衆人見面,自是一番寒暄。
當王宇把伊娜介紹給了肖媚,並簡單的敘說了一下此次的任務過程。
肖媚聽罷是十分的驚訝,驚訝的不僅僅是因爲常凡沙和蕭飛的負傷,還有伊娜的身份。她沒想到時隔三年後,竟然又有一名百合的人加入了暗夜,說起來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一番寒暄之後,衆人就分乘兩輛出租車,向着肖媚新買的別墅進發。
當車行車永泰路的時候,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王宇對外看了一眼,只見前面排起了一溜的車隊,司機不停的摁着喇叭,便知道是遇上堵車了,而且還堵的非常嚴重。
搖頭一笑,王宇摸了一下口袋,卻發現煙已經沒了,便對着街道兩側看了看,見不遠處正好有個小超市,於是打了個招呼後就下車向超市走去。
和王宇同車的是秦天和高超,還有伊娜。三人見一時半會也走不了,於是也下了車。
高超掏出香菸遞了一支給秦天,自己也點燃了一支,抽了兩口後說道:“這條路是鵬城最繁華的道路,堵車的問題一直很嚴重,不知道政府爲什麼不花錢給擴大一下?”
秦天聽完呵呵一笑,“政府有錢不知道往自己兜裡塞啊?現在當官的有幾個沒有小金庫的?誰會在乎老百姓的死活。”
高超聞言搖搖頭,“那倒也不是,滄海市的幾個主管領導,除了副市長朱朋以外,其他的幾個還是不錯的,可以說是兩袖清風,爲百姓幹了不少實事,特別是市委書記薛濤,這個人可以說是個好官。”
“朱朋怎麼了?”
這時,王宇買菸回來,聽到他們提到朱朋,於是便插了一句。
“也沒什麼,隨便說說。”高超呵呵一笑,說罷踮腳向前看了看,砸吧了一下嘴後說道:“前面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挺亂的。”
王宇聞言眉毛一挑,“哦,是嗎?不如我們就在這裡下車,一起過去看看怎麼樣?”
語氣雖然好像是在徵求秦天和高超的意見,可他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鈔票扔給了司機,然後邁步向前走去。伊娜自然是如影隨形。
秦天笑着搖了搖頭,隨即和高超也跟了上去。
有的時候,秦天感覺有點弄不懂王宇。身爲一個殺手,講究的就是低調二字,王宇其實也算是個低調的人,可他偏偏喜歡管閒事,一遇到熱鬧就好像把低調二個字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看到他們向前走去,肖媚等人自然也跟着下車走了過去。
一幫人走到車隊的最前方,見許多人圍成了一個圈,而圈子內卻傳出大聲叫罵的聲音,而且罵的還很難聽。
王宇聽到後不禁皺了皺眉,撥開人羣走了進去,其他人隨即跟上。
圈子的最中心,三個男人對一個躺在地下的人拳打腳踢,口中污言穢語,大聲叫罵着。躺在地下的人衣衫襤褸,滿身油污,看起來好像是個乞丐。
此刻,被打的人正雙手護着頭部,在地下不斷翻滾,三個男人的腳不停的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卻沒叫喊一聲。
王宇看到這個情況後覺得有些不忍,更主要的讓他想起了纔到九龍時候。
那個時候他爲了生存,也冷落爲了乞丐,受盡了別人的冷眼。所以對乞丐,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同情,就是平常在路上碰上乞丐,也會給上幾塊錢。
“好了,別打了,再打下去不是要把人打死?”
王宇說了一聲後,就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