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樓露臺的保鏢,王宇仔細思考了一會,最終放棄了原先制定好的計劃,改成臨城決定的一個計劃。
“對不起了,怪只怪你們跟了一個大毒梟!”
王宇閉上眼,在心底暗暗對別墅內幾個即將死去的保鏢們道了個歉,隨後雙眼猛然一睜,眼中殺意頓顯。儘管他不想殺掉這些保鏢,可爲了完成自己的承諾,他也不得不這樣去做。
身在二樓露臺的保鏢,正擡頭欣賞着深秋的夜空,忽然感覺一股涼意直竄心頭,身體毫無預兆的打了個冷戰,頓時心生警覺,連忙站了起來,手向腰間伸去,可沒等他的手觸碰到槍柄,一道寒光疾射而至,轉眼間就沒入了他的脖子。看着被一刀斃命的保鏢,王宇咬了咬牙,蹲下身伸手把他的雙眼給抹上,隨後握住飛刀的手柄,把飛刀給拔了出來。
伴隨着飛刀的拔出,一道血箭從保鏢的喉部噴射而出,空氣中頓時出現了一股血腥味,不過轉眼間就被夜風吹散。
王宇沒做過多的停留,起身向門走去,輕輕推開二樓露臺通往室內的門,閃身鑽了進去。
耳邊,傳來男女的嬉笑聲,並伴有嘩嘩的水流聲,聲音來自於二樓的一個房間。
看來,周啓天和他帶回來的風塵女子正在玩鴛鴦戲水的遊戲。
王宇嘴角升起一絲冷笑,並沒有直接向那個房間,而是靠在牆角思考了一下。
跟周啓天一起回別墅的有五個保鏢,門前有兩個,二樓露臺有一個,那麼屋內肯定還有二個。二樓露臺的已經被幹掉,接下來就是把屋內的兩個幹掉,最後纔是門外的兩個。
打定主意,王宇沿着樓梯悄悄向下走去,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右臂始終蓄力,準備隨時投出手中的飛刀。
一樓客廳空無一人,顯得非常安靜,但王宇不敢掉以輕心,到達一樓後立刻藏到一個角落裡,然後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認不會有人後,又按照原路返回,退到了二樓。
站在角落裡,王宇又把二樓仔細的觀察了一遍。
二樓的情況一目瞭然,佈局並不複雜,只有三間客房和一間衛生間。
王宇默默思考了一下,然後給出了最終的結論。
整棟別墅是二層半的結構,一樓沒有人,那麼屋內的兩個保鏢,絕對是住在二樓的某個房間內,又或者是一人住一間。
挑動了一下眉頭,王宇就準備去查探一下房間,可就在這時,一樓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緊跟着腳步聲響起,而且聽聲音是向着二樓而來。
王宇對着四周快速掃視了一眼,發現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於是快速打開門退到了露臺,藏身在了門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到達了二樓,王宇伸出手敲了敲露臺的門,腳步聲戈然而止。
“老虎!”屋內的人叫了一句,可能是因爲擔心吵到周啓天,所以把嗓音壓的很低。
王宇沒有給予對方任何迴應,而是又輕輕敲了一下門。
“咔嚓!”
屋內傳來一聲金屬脆響,那是拉動槍栓的聲音。王宇知道對方已經中計,即將要來露臺查看。
“得、得、得.。”
腳步聲再次響起,但比起之前來要慢上許多,也要穩健許多。
門鎖開始慢慢轉動,王宇不知覺的緊了緊手中的飛刀。終於,門鎖停止了轉動,隨後門猛然被人拉開,一個人影舉着槍從屋內跳將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道黑影的雙腳還沒落地,王宇就單臂一揮,一道寒光從對方的脖子上一閃而過,直接隔斷了對方的氣管,出手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吧嗒”一聲,對方手中的槍掉落在地,雙手捂住了脖子,瞪大眼睛一臉不置信的看着王宇,隨後就倒向地面。同樣,王宇伸手托住了他的身體,把他輕輕放在了地上,爲他抹上了雙眼。
幹掉第二個保鏢後,王宇沒有任何的猶豫,再度回到屋內,悄悄摸到一樓,輕而易舉的就把門口的那個保鏢給解決了,並把他拖進了一樓客廳中。
五個保鏢還剩下兩個,而這剩下的兩個也是最難搞的,因爲王宇到目前爲止還不知道他們的準確位置。
返身回到二樓,王宇開始查探房間,把重點放在了兩個房間上,因爲另外一個房間根本無需查探。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SY聲,就已經告訴了他,那是周啓天的房間。
二分鐘以後,王宇就已經有了結果,悄悄的擰開了一個房間的門,不消片刻就走了出來。
五個保鏢,在十分鐘之內就被王宇悄無聲息的解決掉,沒有驚動一個人,甚至都沒有弄出一點動靜。毫無疑問,他以他的專業再一次的證明了這個殺手之王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
大房間內,周啓天正爬在女人的身體上縱意馳騁,女人在他身下發出聲聲浪叫,一臺攝像機正擺放在牀前,記錄下了這對狗男女****的各種細節。
許久後,伴隨着周啓天一聲宛如狗吠般的大叫,男人和女人同時停下了動作。
“周總,想不到你這麼棒!我都來三次了,都快舒服死了!”
女人在周啓天的身下不知廉恥的說道,聲音嗲的怕人。
“怎麼樣?比你那個沒用的老公厲害多了吧?”
周啓天得以的大笑了幾聲,揮手擦去額頭的汗滴,從女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卻一眼發現攝像機邊,正站着一個滿臉壞笑的年輕人。
“混蛋!你是什麼人!”周啓天一驚之下連忙大聲喝問,同時把手向枕頭伸去。
王宇微微一笑,抖手射出飛刀,正中周啓天的手腕。周啓天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其後大喊起來:“來人啊!來人啊!”
“我建議你還是省點力氣,要不然我怕你支撐不住,等下沒法和我聊天。”王宇邊說邊走到牀邊,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手槍。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被嚇傻了,只是坐在牀上呆呆的看着王宇,連胸前的一對吊瓜果露在外也絲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