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居然直接就施展出十二路彈腿的第七腿,碎山河。
彈腿十二路是古代武學,代表了腿法的極致奧義,以他的五成功力爆發出來,極其恐怖,足可以碎石裂金。
陸長歌身懷的武功除去一門輕功身法之外,主要有三大絕學,《彈腿十二路》便是其中之一,是一種剛猛、霸道的絕學,一經施展聲勢極大,驚天動地!
另一門絕學《靈犀一指》可攻可守,精巧神妙,修煉到最後是天下間任何武器暗器的剋星。
還有一門絕學,是他在上一世所創,這是一門劍法,他輕易不會施展,一旦施展出來,威勢、聲勢、氣勢都是無窮無盡,如恐怖的劍神降臨人間,一劍撼動蒼生,鬼哭神嚎,殺氣懾人,鬼擋殺鬼,神阻殺神!
此刻,陸長歌直接爆發出第七腿,就是要帶走這位秋田組六大中忍之一,金鐘的『性』命!
嗚嗚嗚,嗚嗚嗚……
風在嚎叫,氣流在奔騰,陸長歌的雙腿就像是一座山嶽強壓下來,金鐘結出的終極金甲術,那面棱角分明的金『色』龜甲竟然被壓的邊緣已經開始碎裂,數道裂痕迅速蔓延到中央位置。
咔嚓……
隨着一道極爲清脆的聲音響徹,金『色』龜甲只是抵擋了一下,就徹底化爲一粒粒金芒,散於空氣之中,金鐘的眼睛陡然瞪圓,面沉似水,上下嘴脣都在打哆嗦,魂不附體。
“這,這不可能!我的金甲術怎麼會被破開,怎麼會……”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金甲術竟然會被一個華夏青年一腳轟破。
“死吧!”
砰!!噗嗤……!
陸長歌好似一位血腥殘暴的絕代魔神,目光冷漠的讓人發狂,雙腿轟然踩下。
啊——!
金鐘瞳孔猛縮,矮小卻異常健壯的身軀之上陡然多了兩個鮮血淋漓的深凹,骨骼粉碎,血『液』四『射』,就連內臟都變成了碎肉,混雜着粘稠的血『液』在地面上緩緩流淌出來。
“你……”
金鐘雙目圓瞪,嘴角抽了抽而後死去。
“這不可能,這個華夏小子怎麼會這麼強悍?金鐘大人怎麼會死的這麼慘?我一定是在做夢,這是個噩夢,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華夏人永遠都不可能戰勝我們大日本武士!”
不遠處,吉野瞠目結舌,牙齒髮寒的看着這一幕,渾身顫抖幾乎要站立不住跪在地上,他做夢都不會夢到,在他心目中強大的無邊無際的中忍大人竟然就這樣死了。
“厲害!”
左春秋三人早已解決了那十六個黑衣大漢,都站在門口互爲犄角,驚歎的看着陸長歌,後者的褲腿上沾染着大片的鮮血,甚至連內臟的殘骸都粘在上面,觸目驚心。
孟仇江不必多說,他是陸長歌一手教出來的本來就瘋狂的崇拜着他。
左春秋與司空撕空此刻都在心裡捫心自問,異地自處,自己是否能像教官一樣如此迅速的解決這個揹着龜殼的中忍?
左春秋暗暗搖頭,他還不行。
司空撕空則挑起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武功也許不行,可用毒呢?
“金甲術不過是五行遁甲中的一類分支,上不了檯面,悲哀的東瀛武學傳承到現在就只剩下這一點東西了嗎?”
陸長歌瞥了一眼金鐘的屍體後,微微皺眉,還有一個鬼眼大人呢?那個中忍始終都沒有出手,到底隱藏在哪裡?
這條走廊空空『蕩』『蕩』,沒有一點可以隱藏的地方,難道那鬼眼練過土遁之術?
陸長歌有些疑『惑』,土遁術是五行遁甲中極爲詭異的一種,修煉者可以將身體隱藏在地下,甚至修煉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在土中行走,行蹤不定,神出鬼沒。
他根本就不信那叫鬼眼的中忍修煉過這土遁之術,如果鬼眼修煉過土遁術,剛剛要救走金鐘輕而易舉,而且也不會一直沒有出手。
“人到底藏在哪呢?”
陸長歌目光如電,掃過一間間房門緊閉的房間。
“還有一箇中忍,不過我們也沒有找到他。”
左春秋嘻嘻笑着,聳聳肩膀,一指這些房間“都是鎖着的,進不去啊。”
陸長歌點點頭,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豁然睜開,盯向瑟瑟發抖的吉野“說,你口中的鬼眼在哪?”
吉野被陸長歌盯得臉『色』慘白,瞬間跪倒,像是一個奴才一樣搖尾乞憐,想起來時的氣勢洶洶,這纔多久?精銳幫衆全部死絕,連以防禦強悍見稱的中忍金鐘都被陸長歌活活踩死。
寂靜的走廊上,同伴之中只有金鐘散開着腥臭的身體與他同在……
“我,我真的不知道,中忍大人們如何行事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很多秋田組的事情,只要教官您能夠饒我一死。”
吉野深深低下頭,不斷的叩頭祈求,臉上沒有一點先前的囂張之『色』,像一隻小綿羊在老虎面前,不管老虎問什麼他都要回答,否則就會被一口咬死。
“你們不是一起進來的?”
陸長歌皺眉問道。
“是一起進來的,可是進了酒店之後,我就沒有看到兩位中忍大人。”
吉野戰戰兢兢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陸長歌手中,如果他不能讓對方滿意,那麼就一定會死的很慘,雖然他這種行爲如果被藤上雄霸知道,他的下場會更加悽慘一萬倍,但人都是活在當下,以後的事情就要以後再說。
“仇江,把他帶進去,等下我要親自審問。”
陸長歌揮揮手,孟仇江上前將吉野拖進了房間,而後陸長歌朝後樓梯走去,要檢查一下酒店裡的狀況,說不定鬼眼就隱藏在哪裡,等待給他致命一擊。
留下孟仇江、左春秋與司空撕空完全沒有問題,左春秋跟司空撕空的實力最少都與中忍相當,三人在一起,那鬼眼不『露』頭就算了,如果出現,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不過,就在他剛剛走到樓梯口,孟仇江將吉野帶回房間的瞬間,原本趴在地上的已經“死去”的黑衣漢子忽然睜開眼睛,狹長的眼角精光『逼』人,身體閃電般的竄了起來,飛身就衝向了房間的窗戶,同時臂影一揮,兩枚黝黑的飛鏢一前一後宛如疾風刺面,奔『射』出來,一枚『射』向吉野,另一枚『射』向孟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