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蕭綵衣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忽然翻過身去,游到水池旁邊,慢慢的坐了上去,同時她拿起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浴巾將身體的敏感部位包住,只『露』出胸前沒有完全包住的兩抹雪白,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咦?怎麼包起來了?我還沒有看清楚呢。”
陸長歌頗爲玩味的聲音傳了過來,蕭綵衣微微頷首,秀髮垂背,滴滴答答的滑落着水珠,臉頰緋紅的指了指身旁的地方“教官請坐。”
“做我的女人你不後悔嗎?”
陸長歌脫掉外套、鞋襪,在蕭綵衣身旁坐下,任憑昂貴的褲子泡在水中,他周整的大腳與蕭綵衣光滑潔白的小腳丫在水中形成了對比,一雙厚實有力,一雙秀氣可人。
“當然不會。”蕭綵衣感受着陸長歌的呼吸,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坦『蕩』”與男人說話的她此刻也不由心跳加速,不過她的聲音還是那樣沒有波瀾。
“蕭雲博、蕭雲天都走了?”她忽然輕輕一嘆,眸子黯淡了一下。
“走了,你放心,我不會爲難他們,包括你父親也是一樣。”
陸長歌微微一笑,伸出手指爲蕭綵衣抹去臉頰上滑落的水珠。
“如果不是我,你不會來香港吧,你原本的下一個目標是哪?我知道你是個有計劃的人。”
蕭綵衣輕柔的按住了陸長歌的大手,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望着身旁男人英俊的臉頰,此時一陣陣霧氣不知從哪裡飄『蕩』出來,慢慢充塞着這片空間。
“綵衣,計劃永遠都沒有變化快,所謂計劃不如說是假設,沒有你的話,縱然計劃成功我也是失敗的,少了你的人生並不完整。”
陸長歌注意到忽然蒸騰而起的霧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一定是蕭綵衣的“計劃”。
“知道我九哥是怎麼評價你的嗎?”
忽然,蕭綵衣放下陸長歌大手,站了起來,身處霧氣當中,臉『色』緋紅,嫋嫋如仙,身子上的一塊浴巾似乎在極爲緩慢的滑落,她胸前的雪白肌膚越『露』越多,卻又被泛起的霧氣遮住,這一切都那麼撲朔『迷』離,讓人把握不清。
“九哥?就是從小就最疼你的九哥蕭雲文?我知道他是一個武癡,常年都不在家,他是怎麼說我的?”
陸長歌望着霧氣中一絲一絲扯下浴巾袒『露』出曼妙身子的少女,目光『迷』離,不過口中還是裝模作樣的正常說話。
他敢肯定,只要是男人此刻都會把持不住,就算告訴他們這霧氣之中隱藏着洪荒猛獸也無法阻擋這羣畜生前進的步伐。
“九哥說你胸有山川之險,腹有莫測之機,掌中神劍勾惡鬼,腳踏山河手遮天。”
蕭綵衣徐徐說道,聲音如玉珠落盤,同時,隨着霧氣愈加濃烈,浴巾也終於滑落到地上,她玉潔冰清的身子徹底埋藏在溼潤的霧氣當中。
此刻,二人的說話,不是,卻更勝,沒有我愛你之類的俗套告白,像是一場比試,如果誰先脫離出這個與眼前景象不相干的話題就是輸家。
這種異樣的足以讓世上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精神崩潰,心裡如被無數只蟲子抓着,奇癢難耐。
陸長歌自然也是正常男人,他看着蕭綵衣隱約可見的胴、體正向他走來,挺翹的酥胸如兩朵入春的牡丹在慢慢盛開,在他眼中不斷放大,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被一道藍光刺了一下,他目光一凝之下,才透過水氣看到了蕭綵衣平坦小腹之上肚臍處居然嵌着一顆小巧卻異常剔透的藍『色』鑽石。
充滿了異域風情。
咕嚕……
這一刻,自認爲見過不少大場面的陸長歌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但他的目光卻隨着蕭綵衣的赤足踏地而向下移動,少女修長而白皙的美腿瞬間躍入眼中,大腿之間,邁步之中,那一團並不濃密的黑草地若隱若現。
“綵衣,你九哥的事情我恐怕是聽不下去了,我承認,我敗給你了。”
陸長歌微微苦笑着站了起了,衝入了霧氣,手臂一攬就握住了盈盈一握的柔軟蠻腰。
“呀?天不怕地不怕的教官居然會認輸,很罕見呢。”
蕭綵衣此刻彷彿換了一個人,七分羞澀三分頑皮的笑了笑。
時而雍容平淡,時而俏皮可愛,冰火兩重天,彷彿從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忽然變成了一個男人的小妻子,角『色』轉換之間更加給人一種欲罷不能之感。
這就是聰明的女人,她懂得在不同的時候扮演不同的角『色』,拿捏男人的興趣,在你最需要一杯清水的時候她絕不會給你一杯可樂。
“罕見?這倒不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爲了當英雄我也只能從了你了,所以我雖敗猶榮。”
陸長歌近乎無恥的說了一句,大手擡起蕭綵衣光潔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舌頭迅速鑽入蕭綵衣紅潤的小嘴當口,攪拌着無數香港男人只有在夢中才能品嚐到得香津,吸/允着少女柔軟火熱的小舌。
他的另一隻手迅速的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很快,兩人的濃霧當中翻滾起來,陸長歌的大手不斷侵犯着蕭綵衣不曾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她的一對酥胸在陸長歌的掌中不斷變換的形狀,以它受到的蹂躪來詮釋陸長歌在這片土地上的主權。少女筆直而柔韌的雙腿被陸長歌霸道的分開,她口中嬌/喘連連,臉頰之上佈滿了『潮』紅,一雙美眸之中春『色』『蕩』漾,春意盎然,未曾嘗過被人觸碰過的諸多敏感地帶,此時處處開花,一絲絲的快感燃燒着神經,吞噬着她的思想。
最後,當她已經要失去自我的時刻,她深深看了陸長歌一眼,這一眼的執着如亙古不變,即使海枯石爛也改變不了這道目光的專注。
而後,少女期盼又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也許,她是女神,但千萬不要忘記。
女神,也有第一次。
終於,當陸長歌再三把玩過少女氾濫般的最後一道防線的據點之後,二人火熱的目光又在霧氣中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一陣炙熱的愛火。
啊——!
隨着一聲充斥着滿足與劇痛的少女之音飄起,空氣,沸騰了……
一點殷紅的血花撒在地面,斑斑點點,宣告着這位香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蕭家的小公主在她第十九個生日當天……把自己的貞潔獻給了一個似乎並不是很溫柔的男人。
…………
當陸長歌與蕭綵衣忘乎所以纏綿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時候,程家別院中卻是接連響起一聲聲刺耳的摔杯聲。
一羣傭人在一旁戰戰磕磕的看着程廣強把自己的憤怒發泄在一支支價值不菲的水晶杯上,他的神『色』異常陰霾瘋狂卻始終默不吭聲,只是冰冷的眼神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使人不敢靠近。
“廣強,你在幹什麼?”
忽然,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而後一個鬚髮皆白卻神采奕奕的老者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老者,所有傭人連忙恭敬行禮“老爺。”
此人正是香港豪門程家的掌舵人,程廣強的父親程進爵。
“爸,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開會了嗎?”
程廣強看到程進爵到來吃了一驚,神『色』連忙收斂起來,不敢在程進爵的面前流『露』出勢態的樣子,他還有一個兄弟,雖然比不上他卻也是一位有力的競爭者,他必須在程進爵面前保持一切都盡在掌握的樣子纔可以一直保持優勢,將來繼承整個程家。
“哼,蕭綵衣都被人搶走了,這麼大的事你說我能不來嗎?”
程進爵揮退傭人,哼了一聲,到沙發上坐下,目光深邃的盯着程廣強“你不用猜了,是馬七命跟我說的,你是不是到現在還以爲自己可以解決掉這個大陸來的小子?恩?”
“我……我可以!”
程廣強微微猶豫而後猛的咬牙,點了點頭。
“有信心是好事,不過,你想的太簡單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成爲了蕭成的槍了?”
程進爵冷笑一聲,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這位飽經了歲月滄桑的老人眼中閃爍着睿智的精光,看着程廣強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太嫩,那個陸長歌從出現到現在,蕭成出現過嗎?明擺着跟蕭綵衣相識已久,甚至私定終生,你認爲以蕭成的老謀深算會不知道這事嗎?以蕭成的出手狠辣,陸長歌還能活到今天只有兩個可能。”
“一,他對陸長歌很滿意。二,他也除不掉陸長歌。這兩個可能,第一條不會成立,因爲我們最近剛與蕭家簽署了一份近百億的合同,如果聯姻破裂,我們雙方都有不小的損失,尤其是他蕭家。所以,陸長歌這個人很難對付,難到連蕭成都對付不了,他知道你跟蕭綵衣訂婚的消息一傳出去,勢必會引來陸長歌所以他上個禮拜就去了英國考察,是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我們。”
“現在,你懂了嗎?”
程進爵語氣不徐不疾,左手轉動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眼皮微擡看着程廣強,充滿了大人物的氣度。
“原來是這樣!可是,爸,照你這麼說蕭成那老狐狸在利用我們對付陸長歌,這個陸長歌連他都對付不了,我們也未必對付的了,萬一最後我們敗了,蕭成與我們的生意勢必也要破產,那他不是一樣要受到巨大損失嗎?”
程廣強如醍醐灌頂連連點頭,而後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我們程家哪那麼容易敗?他蕭成是因爲害怕陸長歌嗎?不,他只是不願意跟陸長歌死磕,就算贏了,最後也是難免要有一番損失,現在有了我們程家去打頭陣,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他之所以之前那麼痛快的答應你的提親,看來也就是爲了聯合我們一起解決這個陸長歌了。”
“可是……說實話,這個陸長歌其實也很優秀爲什麼蕭成要對付他?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在等着我們?”
程廣強眯起眼睛說道,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什麼朋友盟友今天還在一起喝酒聊天,明天在背後捅刀子上位的大有人在。
“這個不會,你不知道,蕭成之所以討厭陸長歌是因爲他江湖中人,蕭成早年被一位江湖高手羞辱過,甚至他當時最愛的女人都被那位神秘莫測的高手勾引到手,所以蕭成對於江湖中人非常厭惡,在香港稱雄多年也不見他與黑道或江湖高手有來往,不喜歡陸長歌也非常正常。”
程進爵擺擺手,站了起來,口氣陡然陰沉下來“無論如何,蕭綵衣你必須要取,陸長歌必須要死,馬七命那邊已經在佈置了,龍興社那邊你不要管他,現在我們程家也該動一動了,一個海清來的大陸小子居然敢同時挑釁香港三大勢力的威嚴,他這是在找死。”
“他打了你,就是侮辱了程家,這個仇即使沒有蕭綵衣也要討回來。既然要玩,我們就要讓全世界都看到我們程家的氣魄,你馬上去殺手聯盟開出十億花紅,無論是什麼人只要能殺死陸長歌,十億立刻送上。”
“一手交頭,一手交錢!”
程進爵冷冷一笑,聲音並不大卻充斥着無窮的殺氣,斬釘截鐵,就如同一位手掌大權的大人物對一個暴發戶不滿,動一動手指頭就能用無數金錢砸死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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