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給我仔細的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哪怕一隻蒼蠅也不要放過!”張遼再次下令。
戰神殿衆人再次搜索整棟小樓。
田中雅集抱着肩膀看着張遼。
而張遼則在客廳裡來回轉悠,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廚房。
“你以爲我們會把人藏在下水道里麼?哈哈哈哈!”田中雅集大笑道。
“嘎達。”
一個細小的聲音引起了張遼的主意。
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半米平方的一個櫃門似乎動了一下。
站在他身後的一名戰神 m殿成員也聽到了。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
幾分鐘後,負責搜查的人全部回來向張遼報告,都說沒有任何發現。
張遼給了那個隊員一個眼色,隊員心領神會,招呼兩個人緩步走向櫃門。
“你們想幹什麼?”田中雅集急道。
張遼橫跨一步攔在他身前。
“怎麼?你不說,讓我隨便搜麼?難道那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中雅集黑着臉不說話。
櫃門被打開了,田中太郎被五花大綁的塞在裡面。
“找到了!”
“哼!窩藏嫌犯,你知道什麼罪麼?”張遼瞪了田中雅集一眼,轉身走向櫃子。
田中雅集趁戰神殿衆人不注意,朝身後的田中光一使了個眼色,田中光一會意,緩緩的退了出去。
張遼將田中太郎從櫃子里拉出來,高聲道:“犯了事兒還想跑?我看你往哪跑,帶走!”
一羣人將他護在中間,急忙朝外走。
然而,院子裡已經站滿了田中家族的人。
“你們想幹什麼?”張遼怒道:“這裡是華國,難道你們想抗法麼?”
“哈哈哈哈!你好大的口氣!“田中雅集大笑道:”他是我們田中家的人,怎麼就成了你們口中的嫌犯?你這樣做,你的上司知道麼?“
“我們華國人做事要你來教?你是誰啊?趕緊讓開,否則連你一起抓!“
“好啊!那你就試試看,能不能把我也帶走!“
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小院外傳來發動機的聲音,三輛掛着特殊牌照的車停在小院門口。
高雅身穿龍組的制服走下車來。
推開院門走進院子裡。
“人抓到了麼?”高雅問道。
“人是抓到了,可是有人攔着,不讓我們出去!”張遼回答道。
高雅在人羣中走了一圈道:“現在我執行的是上級的命令,你們最好清楚一個問題,與我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哼!他是我們的人,你憑什麼說抓就給抓走了,今天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田中雅集據理力爭。
“解釋?我沒有義務給你任何解釋。”高雅一揮手:“把人給我帶走,我看誰敢攔着?”
“是!”高雅身後,幾名帶着武器的人走到田中太郎身邊,將他架走。
而田中家族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張遼高聲道:“我們走!”
說罷,帶着戰神殿一衆高手跟在高雅身後離開了小院。
田中雅集緊咬着牙根,惡狠狠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卻又無可奈何。
如果是在自己的老家,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同時,他也堅信了一點,田中太郎就是個叛徒。
“打電話回去,把太郎的家人都給我抓了!”
……
田中太郎被帶上了車,有人給他鬆了綁。
“謝謝你們!”田中太郎感激道。
“不用謝,你爲華國做了貢獻,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張遼回道:“你的家人已經被安全救出,現在正在回華國的路上,請你放心!”
“這是真的?那可太好了!”田中太郎激動的說道。
離開田中家族的小院,高雅將田中太郎帶走,她準備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保證沒有外人能找到田中太郎。
張遼打電話給龍飛。
“他們就這麼讓你們把人給帶走了?”龍飛有些不信。
“是的老大,是高副組長帶人來的,說起來,還應該感謝她呢。”張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龍飛皺眉,今天又欠了她一個人情,搞不好還要請她吃飯。
“其他人呢?有沒有要逃走的跡象?”
“暫時還沒有。”
“給我盯好了。”
“是,老大。”
掛掉了張遼的電話,龍飛的電話再次響起,這次來電的是馮嬌嬌。
“資料我準備好了,怎麼給你?”
“還是我去找你吧,你在哪兒?”
“那就還去上次的咖啡廳吧,我感覺那裡的咖啡挺好喝的。”
……
馮嬌嬌的臉色依舊不好,看到龍飛後也是強顏歡笑。
“沒必要假裝開心,想哭就哭。”
一瞬間,馮嬌嬌的嘴又憋憋了。
龍飛一陣頭大。
“呃,資料呢?給我看看。”
馮嬌嬌抹了一把眼淚,緩緩的從包包裡取出幾頁紙來。
龍飛接過資料,開始翻閱。
資料上說,馮嬌嬌的父親馮建業是白手起家,在以前那個大多數人還沒有經濟頭腦的時候,馮建業便開始創業了。
他從推車賣鞋墊開始,一步步發展到擺攤賣服裝,然後自己開店,再開分店。
一路走來都是順風順水,直到二十年前,他遇到了人生中的貴人,從此走上了發達之路。
隨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再加上又趕上了國家的好政策,轉而經營房地產行業,經過八年的發展,一躍躋身魔都富豪層面。
馮建業的故事平淡,但其中艱難卻可想而知。
龍飛合上手裡的資料,喝了一口咖啡。
“你這資料不夠,我無法判斷孫家的實力。還有,你們家現狀究竟如何,這裡也沒寫。”
馮嬌嬌淚眼婆娑,蒲扇着大眼睛盯着龍飛。
龍飛知道,有些要求對她來說可能太高了,她又不是商業間諜,不可能事無鉅細。
“說說你父親吧,知道什麼就說什麼。”龍飛退而求其次。
“我父親?他有什麼可說的?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找女人,把我媽一個人丟在家裡不聞不問。”馮嬌嬌雙手握着咖啡杯:“我曾經都勸過我媽,讓她跟我爸離婚,可我媽就是不聽。”
“別人都是勸和不勸分,你倒好,呵呵。”
“你不懂,與其看着我媽整天以淚洗面,還不如讓他們離了呢。”
“好吧,你還知道些什麼?”
“還有什麼?好像……我父親去年認識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跟我爸的其他女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