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願意爲你而改變自己,這是喜歡。
而你願意爲了某個人改變,這也是喜歡。
就如同現在的馬騮和司徒娜娜,原本兩個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因爲一件事,從而生命中有了焦急。
司徒娜娜拿起一瓶啤酒,熟練的起開。
伸手便遞給了馬騮。
馬騮搖搖頭,畢竟開車了,不能喝酒。
司徒娜娜拿起一根燒烤,直接開擼,而馬騮則坐在一邊吃着花毛一體。
剛剛車內的香菸還緩緩浮現在眼前,雖然司徒娜娜換了一身運動裝,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展示自己那傲人的身材。
一個這樣品質的美女坐在路邊攤擼串,無論是誰都會多看兩眼。
畢竟實在是太接地氣。
司徒娜娜倒是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自顧自地吃着。
畢竟跟別人的看法比起來,美味纔是更重要更值得在意的東西。
沒過一會,小攤的桌子便都坐滿了。
老闆也是看出來了,有美女就是不一樣。
整個地攤上的人眼光基本都在司徒娜娜身上,畢竟牲口都是牲口。
“老大,你看這妞真靚。”一個黃頭髮的小弟說道。
坐在一旁蹺着二郎腿的老大一邊盯着司徒娜娜一邊點頭,畢竟他們這種混混一般都看不到這樣的美女。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就是你碗裡的菜突然就不香了。
老大深秋還穿了一個短袖,然後脖子上掛着一個小拇指粗細的大金鍊子。
雖說是大金鍊子,但是泡澡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帶着。
畢竟幾個老大澡堂子會晤,大金鍊子飄起來還是會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你去探探什麼路數。”老大對小黃毛說道。
畢竟這種跑腿的活肯定不能自己去啊,畢竟自己身價在這呢,就這一堆一塊兒的。
小黃毛聽話地跑地跑過去查看了,而老大這邊則擼着一串羊腰子打算好好補補,沒準今晚就用得上。
也不知道小黃毛過去都說了點什麼,沒一會便回來了。
“老大,看了一圈,那腿,是真細真直,人長得是真帶勁。”小黃毛興奮地說道。
不過老大卻生氣了,上去就是一嘴巴:“我讓你踩點,我特麼讓你參觀去了啊!”
聲音異常的大,所以在座的很多人都聽到了。
老大見到自己手下辦事不力,便自己親自出手。
拿起一瓶啤酒,便朝着司徒娜娜走去。
“小妹妹,來喝一杯唄。”老大擺出一個自認爲很帥的表情以及姿勢。
不過司徒娜娜並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吃着。
過了不知多久才擡頭看到。
“我爲什麼要跟你喝酒?”這一問,把這個老大給問蒙了。
以看這個小妞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老大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伸手就要給司徒娜娜點教訓。
不過他手剛舉起來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就被馬騮抓住了。
氣氛一瞬間異常尷尬。
自己的小弟都在身後看着自己,而手卻用盡全力也下不去。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錯了,我錯了。”老大疼得跪地求饒。
畢竟跟撩妹以比,還是命比較重要。
不過就在馬騮放手之後,老大一個啤酒瓶子便砸了下來。
千鈞一髮之際,還好馬騮眼疾手快,直接奪過瓶子朝着老大的腦袋上敲去。
“咔嚓。”啤酒瓶應聲而碎,裡面的啤酒灑了一地。
馬騮拍了拍手坐了下來:“我告訴你,還好是有啤酒的,如果是沒有酒水的,一瓶子能打死你。”
說完止之後便拿起肉串擼了起來。
就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雲淡風輕。
帶着大金鍊子的老大自己吃了這麼大虧也不敢多留,便帶着小弟跑了。
“話說你自己出門是不是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啊?”馬騮問道。
畢竟他們兩個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怎麼說話。
“還好吧,一般時候都是宅在家裡,基本不怎麼出門。”司徒娜娜說道。
畢竟對於她這樣的一個又懶又宅的人來說,出門可能是一種煎熬。
“真沒想到,一個真這麼好看的人,竟然私下裡是這樣的。”馬騮說道。
馬騮不是沒有見過好看的女人,只不過之前接觸的基本都是風塵女子。
始終遊走於權貴勢力之間的那種。
比如說海天盛筵。
這些人他都太熟悉不過,但是那種感覺他並不喜歡,他自己也說不出是爲什麼。
但是就是單純地不喜歡。
而司徒娜娜給他的感覺不一樣。
跟她在一起,感覺十分的愜意。
雖然只是短短見了兩面,但是真的那種感覺就如同老朋友一般。
尤其是今天吃過西餐之後竟然還會跟他一起補一波大排檔。
或許在司徒娜娜心裡馬騮這種人就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但是對於她來說,這種嘗試確實會帶來快樂。
包括剛剛馬騮出手的時候,她真的超級有安全感。
有些時候這種東西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在西餐廳的優雅,在馬騮心中種下了種子。
而在大排檔的保護,也同樣在司徒娜娜心中深深紮根。
兩人對視的眼中盡顯溫柔。
不過此時的青龍就沒那麼好得命了。
青龍在得知馬騮遇到麻煩之後便驅車直接趕到京城會所。
但是當他趕到的時候馬騮已經帶着司徒娜娜離開了。
不過青龍遇見了那個空少。
“我告訴你,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找到那個男的和司徒娜娜,並且給我做了他,女地給我帶回來,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子也做了你。”空少在大廳一邊打電話一邊咆哮。
畢竟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講屬於奇恥大辱。
對於一個嬌縱慣了的人來說,任何的挫折,都是羞辱,所以他要報復回來。
也不知道的這個孩子那裡找的三流打手,估計已經準備對馬騮下手了。
不過對於馬騮來說,這個曾經的雙花紅棍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青龍也沒有留下多聽,便徑直離開了。
畢竟要在麻煩開始前扼殺在搖籃裡。
馬騮和司徒娜娜還在地攤上吃着燒烤,但是沒過一會,馬騮便感覺到氣氛不對了。
地攤上的人幾乎都走光了,有幾桌菜還沒有上完就走了。
不對,準確地來說是跑了。
馬六身後的一個街口,已經浩浩蕩蕩地集結了一百多號人。
各個手裡都是甩棍鐵棍。
畢竟A市地治安還是不錯的,所以當街帶刀不是很現實。
馬騮感覺到氣氛不對,便把已經有些暈乎的司徒娜娜抱回車裡扔在了副駕駛上。
不過就在身後一百多黑衣人準備動手的時候,馬騮的正前方又來了二十多號人。
馬騮摸摸自己的腦袋:“我這是惹了多少麻煩?”
不過正面走來的二十多號和身後的一百多好他們都蒙了。
“這是啥情況,這小子有後手?”兩邊的人都這樣想到。
不過身後的人多,所以不怕。
但是二十幾號的就不行了,看着人家整齊劃一的着裝,統一的武器,這讓他們有點心虛。
“老大,不行就撤吧。”一個小弟提議道。
畢竟命更重要這個到底大家都懂。
老大還是那個帶大金鍊子的,看了一眼局勢之後便灰溜溜地跑掉了。
身後的一百多號還以爲自己把馬騮的援軍嚇跑了,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你們看看,這是多慫?”說着衆人就開始鬨笑起來。
不過打架麼,還是講究個先禮後兵。
領頭地走到馬騮面前:“車裡女人給我,以後離她遠點,饒你一條狗命。”
馬騮看看車裡,又看看領頭的,直接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樣不是很厚道啊兄弟。最起碼讓我知道你們是誰的人啊。”馬騮笑着說道。
畢竟唐風回J市的時候說過,有三大家族不能惹。
這要是打錯人了那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