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這邊有些些許的抑鬱,畢竟沒有想到行兇的竟然是個小孩子。
警衛過來彙報之後,唐風只是靜靜地聽着,都聽完之後便讓警衛繼續追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小孩子被帶了上來,一個小男孩,小小的,剛剛還哭過。
“小朋友,你知道你剛剛乾了什麼嗎?”唐風低下頭,問着眼前的這個小男孩。
小男孩以爲唐風要打他,一時間便用手護住了腦袋。
“你……別打我……”小男孩磕磕巴巴的說道。
唐風並沒有動手,只是用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來,告訴哥哥你爲什麼要殺那個小姐姐啊?”唐風再次問道。
剛剛溫柔的撫摸可能讓小男孩放下了戒心,便開口說道:“一個叔叔過來告訴我,只要我開槍打了這個小姐姐,他就會給我一筆錢,然後還給我媽媽治病。”
小男孩顫抖的說到。
“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還希望小姐姐能原諒我。”說完小男孩就哇哇大哭起來。
不過這番話在唐風面前並經不起推敲,什麼人能花錢來殺一個警察?是是無冤無仇的那種?
這完全就和開玩笑沒有什麼區別。
此時小男孩的臉上掛滿了淚珠,不過嘴角卻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唰。”一瞬間小男孩從袖筒裡抽出一把匕首,徑直的朝着唐風的脖子刺去。
就在即將碰到唐風的脖子的時候,小男孩的匕首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啊!!!”小男孩竭盡全力的喊叫着。
不過唐風並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就把匕首搶了下來。
“臥槽,牛逼啊,這麼大的小崽子就幹刺殺老大,牛逼牛逼。”說話的是趴在門縫裡看着情況的馬騮。
他沒有想到這個小男孩下手竟然這麼果斷。
不過還是被唐風識破了。
“來吧,說說你的目的。”唐風平靜的說道,沒有一絲的波瀾。
畢竟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有什麼想說的,不過錢多讓我帶句話給你,凡是和你有關的人,就等着他猛烈的報復吧。”說完之後,小孩子一咬牙,便死了。
黑色的血液從嘴裡流出,和那天遇到的倭國忍着如出一轍。
唐風輕輕地把屍體放在地上,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坐着。
“老大,難受了?”此時馬騮推開了們,走了出來。
見到唐風神色有些不對,便主動問道。
老大畢竟是老大,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做出一個表率。
“哪有,就是覺得這個有點可惜了。”說完之後唐風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孩。
不過馬騮過來可不是爲了這件事,而是另一個八卦。
“老大,剛剛的女人是誰啊。”馬騮一臉的壞笑道。
畢竟這可是個勁爆的新聞。
萬一要是傳到曉曉耳朵裡,那就有意思了。
“不該問的別問,我告訴你。”唐風惡狠狠地說道。
對於唐風來說,這個女警對於他並不重要,但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要救她,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行啦,少問,對自己有好處。”唐風平靜的說道。
龍家那邊已經想好了應對錢家的方法,俗話說得好,殺雞焉用宰牛刀?
單單是龍家的白澤集團就能把整個錢家玩破產。
“給龍靜打個電話,全國的白澤集團,和錢家斷絕合作。”龍老爺子說道。
畢竟自己的兒媳婦和孫媳婦受氣了自己哪能忍?
沒過一會,還在醫院的錢大海就接到電話,整個人氣的直跳腳。
“到底是誰在搞我,被窩查出來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錢大海咬牙切齒的樣子唐風並沒看到,如果看到了興許還會放他們一馬。
唐風坐在手術室外,靜靜的坐着,沒過一會,人便推出來了。
“還好送來的及時,人沒有什麼大礙。手術很成功,已經取出了。”護士站在一旁說道。
唐風看了一會,沈念整個人臉上都已經沒有什麼血色了。
“行了找一個單獨的病房,推進去吧。”唐風說道。
不過一旁的馬騮卻看出了端倪。
“老大,這身材不錯啊,前凸後翹的?”馬騮說道。
不過唐風並沒理他,而是打算把之前馬騮是怎麼調戲小丫頭的事情告訴司徒娜娜。
“司徒娜娜,我這有點事情和你說。馬騮之前啊……”還沒有說完,唐風的嘴就已經被堵上了。
一旁的馬騮拼命的求唐風留自己一條生路。
“老大老大,千萬不要搞事情啊。”說完就差跪在地上了。
唐風便閉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是讓司徒娜娜帶走了馬騮。
終於沒有人了,唐風也能去看看中槍的沈唸了。
此時的麻藥勁還沒有過,人還昏睡着。
“我說你這也不行啊,之前那兩下子哪去了?”唐風自顧自的說着。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沈念已經醒了,只不過是裝睡而已。
腹部的傷口雖然有麻藥,但是還是一陣一陣的疼。
她多想唐風能給她揉一揉,輕輕的揉一揉。
不過也就是個奢望,畢竟讓這個人來照顧自己,還是別想了。
就在某些人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唐風拼命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說實話算不上多漂亮,但是有着傲人的身材,估計唯一能說得出來的就是身材真好了吧。
唐風倒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這個樣子的玩具自己沒有,比較好奇而已。
不過一個大老爺們在別人的病房裡待太久終歸不好,所以說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這一幕都被病牀上的沈念看在眼裡,嘴角不禁多了一絲微笑。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挺有意思。
不過她的肚子是真疼,沒過一會就又昏睡過去了。
軒轅婉兒和曉曉這邊買了一堆小孩的用品之後就回去了,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
龍家上下都在忙活着,畢竟買了這麼多東西,也需要找個地方存放一下。
如果不是曉曉阻攔,估計軒轅婉兒把未來幾年的紙尿褲都買回來了。
“我滴個乖乖,我說爲什麼老大讓我們留下呢,原來是當苦力。”青龍和玄武嘟囔道。
唐風回到了另一個病房,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找了個地方坐下。
不過白虎來了精神:“老大什麼情況?”
唐風沒有說話,白虎又追問:“聽說最少36F?”
一時間病房內特別平靜。
“我說你是不是想死了?”小護士擰着白虎的耳朵說道:“怎麼老孃的不夠你看是吧,是不是?”
唐風一下笑了出來,沒有想到女人竟然能彪悍到這樣。
再看看司徒娜娜這邊,整個人都掛在馬騮身上了。
“不行,太辣眼睛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說完之後,唐風便跑了出去。
唐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便徑直回家了。
不過唐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了不久,沈念便拿出手機,忍着疼痛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告訴你。”沈念厲聲說道。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在一個玻璃牀前,靜靜地看着外面:“呦,什麼時候輪到你和我討價還價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他的還輪不到你操心。”
此時如果唐風在的話應該會非常的生氣,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還沒有緝拿歸案的錢多。
“唐風,第一局剛結束,剩下的我們慢慢玩。”錢多掛掉電話之後站在窗子前面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