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的內保有許多曾經都當過僱傭兵,可以說無論是實戰經驗還是徒手格鬥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但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這些都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們,居然被和平時期的新兵蛋子們給狂虐了。
張千手在樓道里一邊不停的喊着自己的金牌打手們,一邊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而身後的那個軍官根本就沒想要去追他,只是一手拎着***,另一隻手則是拽着滿臉是血的張天豪朝樓下走去。
匆忙衝回自己辦公室的張千手一把就將桌子上的電話拿了起來,因爲在他看來凱撒大酒店都這麼大動靜了,按理說那些職業的內保們不應該沒有一點察覺啊!所以他準備給那幾個內保打電話詢問一下。不過令他失望的事情還是出現了,電話的話筒中根本就連忙音都沒有。
“媽的,誰他媽的把電話線掐斷了?”張千手狠狠的將手中的電話話筒摔在桌子上大聲罵了一句。
但是罵也沒有用,自己的弟弟都已經被人家一招制敵了,自己總不能躲在屋子裡當縮頭烏龜吧!沒辦法張千手只有硬着頭皮再次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去內保室看看。
再說那個拎着槍的中尉直接將昏迷的張天豪拖到了一樓的大廳中,然後叫來幾名戰士去打來幾桶水,然後將水一股腦的都澆到了張天豪的身上。時間不大,張天豪才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躺在地上的張天豪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望了望四周圍着他站立的士兵。他只感覺自己的鼻子很痛,估計自己的鼻樑骨應該是被剛纔那個軍官用**給打碎了。雖然鼻子疼,但那也比自己死了強。不過張天豪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軍方。
“你是這裡的老闆?”這時候剛纔用**擊打張天豪面部的中尉軍官開口問道。
“是……不是……”
“什麼是,又不是的。告訴你,你最好還是老實點,我們已經將你的那幾個金牌打手關押了起來。”看到張天豪先是點點頭後又搖搖頭,一箇中尉身邊的士兵端着手中的步槍對着他陰冷的說道。
“是,是,是,我是這裡的老闆。但我卻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您這些軍爺?”見對方連自己花了重金請來的那些亡命徒都給控制了,張天豪一下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老實了許多。
“你沒有得罪過我們這裡任何一個人,但是你卻得罪了一個你一生都不應該得罪的人。”中尉軍官一臉陰沉,從他說話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如果張天豪稍有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被眼前的這廝就地正法。
張天豪也不是傻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就算沒和部隊打過交道,但也知道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他也聽出了軍官說話聲音中帶着那濃濃的**味。
“那不知道我張天豪得罪的是哪個一位?”張天豪雖然害怕在這個時候激怒對方,但就算是他死也得死個明白。因爲在他的記憶中,自己根本就沒和軍方有過任何瓜葛,另外他更不會去得罪那些能調到軍方的大人物。
“哼!我問你,你們這裡是不是收買過年輕的女子,爲別人提供服務?”中尉說話很直接,根本就不和對方繞彎彎。
“是!”
“那你是不是前幾天在一個偏遠山區來的老頭手裡買過一個女孩?”
“我這裡每天都有人販子來賣女孩,不知道你說的是?”張天豪也是真害怕了,如果自己現在是在警察面前,他根本就不會承認自己有販賣人口的罪行。但再這一幫子全副武裝的士兵面前,他可不敢死不承認,如果要是自己還向和警察那樣說話,自己很有可能以後都沒機會再說話了。
同時經過中尉軍官的詢問,張天豪馬上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從人販子手中買到了一個定時**。這時的張天豪恨不得將那些人販子都拉出去槍斃五分鐘,尼瑪的,販賣人口也不看看是誰家姑娘,要是美國總統的姑娘,那自己這次還不被美國大兵先-奸後殺,再奸-屍。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就把人交出來吧!”中尉軍官並不想和張天豪多磨蹭時間。
“兄弟,我張天豪保證只要是你要找的人再我手上,我一定交還給你。但從人販子手裡買女人,這件事情確實是不歸我管。”既然張天豪已經知道了對方此行的目的,那麼他就知道該怎麼應付了。嘴上說是經人交出來,但他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因爲自己這裡那年不死幾個不聽話的小姐,萬一中尉口中所說的女人要是因爲不聽話被地下室的那幾個淫-賊給搞死了怎麼辦?那自己還不被就地正法纔怪。另外就算是那個女人沒死,那估計現在早已經成爲了公共汽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
所以綜合以上所有因素,張天豪都不會將中尉口中的女人交出來。但自己現在已經是等着宰殺的年豬了,如何能夠死裡逃生,這讓張天豪蛋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