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親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明明是虧,偏偏還不能責怪人家。
憤怒之下,她只好把一腔怒火都發泄到電梯上:“這個破爛電梯!才用多久就出了問題!明天一定要找物業問個清楚!”
“對,是應該問個清楚。”路西點了點頭附和,面帶微笑。
蕭可親掏出手機,用手機燈照了照路西的臉,心中更是不爽,暗想:笑什麼笑?佔了老孃的便宜很爽是不是。
“喂,你有沒有按鈴報警?”她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按了,估計等會就有人過來把我們救出去。”
“那我們就在這等吧!”
蕭可親往地板上一坐,靠着廂壁,只覺得今天倒黴透頂,被困在電梯裡了不說,還被人吃了豆腐,更讓她鬱悶的是,這個豆腐還是她送上‘門’,讓別人吃的!
蕭可親覺得,今天簡直就是自己的倒黴日!
儘管是她主動撲到路西身上的,但是她認爲,路西如果當時不在電梯裡,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如果真的要尋找罪魁禍首的話,這筆帳應該算到救他的那個神秘人和那些殭屍的身上。
如果不是出那麼大的案子,‘弄’清滿城風雨,忙得警方‘雞’飛狗跳,她的假期哪裡會泡湯?她又怎麼會被困在這個電梯裡,被人吃豆腐!
“對!都是那些‘混’蛋惹的禍!”蕭可親咬着細碎的銀牙,把所有的怨念都傾瀉到了那些殭屍身上,“如果讓我找到那些傢伙,我一定要讓他好好嚐嚐老孃的手段!”
“咦?你沒事吧?”路西聽到她一個人在那嘀嘀咕咕,以爲她‘精’神太過緊張了,趕緊問了一句。
路西已經發現,這個漂亮的‘女’警似乎有着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表面上嫵媚風流,但骨子裡卻像是個小太妹,簡直讓人以爲她有些人格分裂。
“沒事!我很好
“但我剛聽你說。你好像要找什麼人?”路西試探着問道。
聽他這麼一問,蕭可親心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錯,我要找一些嫌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傢伙,和一些殭屍!”
“噢!那個新聞我看過!很聳動。”
“你有線索嗎?”蕭可親眯了眯鳳眼,放輕了聲音,又恢復了那嫵媚的表象。
“沒有。”路西拼命搖頭,
“哼……說不定嫌犯就是你!”蕭可親失望之餘,有些負氣的說。
路西心中一驚,覺得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精’準得可怕,但是嘴裡卻很無辜的說道:
“飯可以隨便吃,但是話不能‘亂’說。現在,我算是知道,外界很多人爲什麼對警察印象不好了……”
兩人在狹小的電梯裡。百無聊賴的鬥嘴,正在這時。外面開始有人砸電梯了。
“喂!裡面有人嗎?”
“有!有兩個!”蕭可親連忙大聲答應,她可不想在這電梯裡再呆下去。
“好!我們馬上把你們救出來!”外面的人大聲安慰着。然後開始七手八腳的撬電梯‘門’。
過了一會,電梯‘門’被撬開了,一根繩子伸了下來,把兩人拉了上去。
站在電梯外地是小區保安以及物業。他們聽到警鈴,所以趕緊趕過來進行救援。
蕭可親很是不滿的向他們提出了抗議,質問電梯的質量爲什麼如此之差,還沒用多久。竟然就出現了這麼大的故障,剛纔差點沒出人命!
見眼前這位高級‘女’警官發怒,小區保安和物業趕緊陪着笑臉,不停點頭認錯,並表示很快就會將這個問題一勞永逸的解決。
蕭可親發泄了一通,覺得自己的憤怒情緒稍稍得到了緩解,這才放過物業,上班去了。
路西倒是沒說什麼,覺得這趟奇妙香‘豔’的電梯之旅,其實也十分地不錯!
而更爲湊巧的是,監控室的保安中,有一個有親戚在市裡一家專寫‘花’邊新聞的小報社當記者。
在無意中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這位‘花’邊記者大喜過望,如果至寶,連忙把這個素材整理了一下,再加上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天馬行空,添油加醋,然後洋溢的‘花’邊新聞就此產生。
最後,這位‘花’邊小報的記者,還給這個報道,加了一個絕對吸引眼球的標題,以達到畫龍點睛的效果。
“北江最美‘女’警官‘春’情勃發,與未知男青年電梯內**火熱鬥!”
報社總編,看到這則新聞,覺得很有吸引力,於是將它放在了頭版頭條。
非常湊巧的是,特勤處也有一位警員,是這份‘花’邊小報的忠實擁護,在看到這則新聞之後,大吃了一驚,趕緊把報紙帶回辦公室。與同事們奇文共賞。
當特勤處其他的警員看完這則‘花’邊新聞以後,頓時個個瞠目結舌,呆若木‘雞’,過了好半天才紛紛叫喊了起來。
“哇啊啊!不會吧!竟然連咱們頭兒的豆腐都敢吃!真是獲得不耐煩了啊!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
“笨蛋,不是吃豆腐,是咱頭兒主動投懷送抱!”
“啊~~這哥們太生猛了!連咱們頭兒都給搞定了!”
“偶像啊!真是偶像啊_頭兒都能夠搞定的人,那肯定是‘花’叢聖手啊!”
“……”
“……”
幾個人正在那裡對路西五體投地的崇拜着。蕭可親聽到外邊的喧鬧聲,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了。
冷冷地掃了幾人一眼,很沒好氣的問:“什麼事讓你們這麼高興知道這是上班時間?”
昨天電梯內發生的事件,讓她心情很惡劣,一直鬱悶到現在。
幾名警員鬼鬼樂樂的瞅了她一眼,乾笑了一聲,悄悄的把那份‘花’邊小報藏到了身後。
誰都看得出。蕭可親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要是給她看到這則‘花’邊新聞。不當場發飆,那纔有鬼了!
蕭可親這辣手狂‘花’的脾氣。他們可是領教過的,誰都不願意在這種時候,點爆這個火‘藥’桶。
不過,蕭可親的目光是何等地敏銳。一見手下臉‘色’不對,又看到有人正在偷偷‘摸’‘摸’的藏着什麼東西,鳳眼立馬眯了起來,臉上‘露’出非常嫵媚的笑容。
“嗯?小李?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麼東西?”
那名叫小李的警員。身體頓時一僵,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的說:“頭……頭兒,我沒拿什麼。”
“沒拿什麼?沒拿什麼,你把手藏背後幹什麼?嗯?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地東西,不能讓我看到?”蕭可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眼‘波’如秋水般飄了過去。
但是,那小李見到這眼‘波’,腦‘門’上卻開始冒汗珠。
雖然進這特勤處不是很久,但他已經非常清楚地知道,這位處長大人笑得越是嫵媚勾人,那也就意味着她,等會發起飆來,就越是恐怖。
在心裡快速權衡了一下利弊,小李警官非常識相的把那張‘花’邊小報遞了出來,然後從實招供:“頭兒,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刺‘激’,所以不想讓你看到這上面地報道。”
“刺‘激’?受什麼刺‘激’?哼,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還會受到刺‘激’?”蕭可親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一把將報紙搶了過去,然後拿手裡看了起來。
剛開始看的時候,蕭可親的臉‘色’十分正常,不過,看到一半地時候,她的柳眉就豎了起來,俏臉成了青‘色’。
當看到那則‘花’邊新聞的末尾時,她已經氣得滿臉通紅,鳳眼中兇光‘亂’‘射’,高聳的‘胸’部,不停起伏。
特勤處地警員們,個個臉‘色’大變,一個個急惶惶的趕緊跑遠,因爲他們都知道,這是頭兒即將發飆的前兆。
“這……這個該死的‘花’邊記者!竟然敢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老孃跟你沒完!”過了好半晌,蕭可親終於尖叫了出來,把那報紙撕成了粉碎,然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
“轟”的一聲,那張辦公桌在蕭可親奮力一擊之下,塌了一大塊,一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了桌上。
特勤處的其他警員,面面相覷,心中暗叫好險,這一巴掌要是拍到自己的身上,只怕當時就皮開‘肉’綻,骨頭粉碎了,心中不禁暗暗慶幸,和頭兒保持安全距離是個明智之舉。
在辦公室裡發泄了一通,蕭可親忽然覺得似乎於事無補,於是找了那家‘花’邊小報的電話,打了過去。
誰知,那家‘花’邊小報社的記者,很是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我們這可不是‘亂’寫呢!我們這裡還有監控錄像爲證!”蕭可親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來了,電梯裡是有攝像頭的,自己昨天在電梯裡和路西發生的那一幕,只怕是已經給攝像頭全部拍了下來。
她心中不禁後悔至極,怎麼當時沒有想到這一點,事先去監控室把那段視頻給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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