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是個殺手,那麼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В⑤、COm//天空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幕中的陳風左手拎着一把從張冰那裡得來的黑色的消音m4步槍,右手握着一把用來割斷窗戶的鋒利匕首。
握緊了匕首,對着窗戶框就是一道鬥氣斬,淡紅色的能量宣泄而出。
“撲哧!”鋒利的匕首連帶着鬥氣,猶如摧弓拉朽一般斬斷了窗戶。陳風不再猶豫,僅僅一瞬間的功夫,藉着雨聲的掩飾,用力一拉,快速的進入了屋裡,拉下來的窗戶那還有什麼影子,直接扔進空間戒指了事。
陳風的速度極快,整扇窗戶竟然讓他一個照面卸了下來。
靜…這一刻的房間裡出奇的安靜。正在個忙個事的兩女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突然從窗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啊!”突如其來的鉅變,嚇得牀上的何冰露一聲尖叫,陳風眼疾手快的一擊槍托招呼了過去,何冰露的聲音戛然而止!
天姿正眼一看,竟然是昨天被自己偷襲的那個傢伙,下意識的想要要拿起放近在咫尺的狙擊步槍迎敵……
“咦?”悍然不動……手下的狙擊步槍此刻竟是猶如千斤。
“安靜!再動一動,我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陳風大腳踩在了狙擊步槍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女殺手的額頭上,潔白的牀單留下了污濁的大腳印。
“啊!你……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天姿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之人的面孔,那不是昨天自己……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知道你想罵我什麼,白癡是吧!”陳風冷着臉孔看着被她逼着躺在牀上的女殺手,看了看一旁捂着額頭站起身來的何冰露,“我不和你廢話,你要是再敢罵我一句,我不介意殺死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陳風……這事情都是因爲我,和天姿……哦不,和玫瑰沒有關係,她只是爲了幫忙……”何冰露哪裡會想到這個陳風竟然會猶如陰魂不散一般的找上了門來,而且還高調的拿着一把步槍!
“和誰有關,和誰沒關我自然知道。”至始至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陳風也是不怕何家的人發現有什麼不對,笑了笑抿嘴冷笑道:“哼~~一個想要殺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你應該知道有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吧!那天在藍級,我已經放了你一次……”
“哼……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連個女人都不如。”被槍口頂住額頭的天姿快速的思考着對策,別說,她這可半吊子殺手到了關鍵時刻總是很冷靜。
“我樂意小肚雞腸,你管不着。”陳風哪會受了這傢伙的激將法,轉頭看向何冰露,囂張的說:“何冰露是吧,你自己看怎麼辦吧,就那麼點小破事,你就找殺手搞我!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今天既然來了,也就沒打算安安靜靜的走,具體給個說法吧……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只有自己決定了。”
再次打量這腳下的步槍,陳風不禁有些後怕,這個女殺手可不是什麼善類,從她二話不說就給了那個司機一槍就能看得出來,沒有點什麼承諾或者把柄,自己絕對不會做放虎歸山的事情。
“陳風,我承認這事是我不對,我向你認錯,可我絕對沒有想殺你的意思。”何冰露一動不敢動,真刀真槍的威脅她這個嬌嬌女可是一次遇見。
雖然一向有着大小姐脾氣,然而有些事情,何冰露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的。這個陳風爲什麼會突然破窗而入……還有他手裡那把嚇人的黑色步槍……還有他怎麼能知道自己的房間位置……最令她不可思議的是他怎麼會喜愛能搞到自己就是幕後的人……
這些簡直如同做夢一般不真實……
難道是天姿,哦不…玫瑰獵頭者把她供了出來……暗自搖了搖頭,她寧願相信這個陳風表現出來的鬼神莫測的本事和他說的那些話。
陳風看着何冰露,“我知道你沒有殺我的意思,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們之間的小故事。”
槍口下的女殺手依舊咬着銀牙瞪着他,陳風出氣似的在她急得有些發紅的小臉蛋上輕輕拍了拍說道:“瞪我也沒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管你是什麼狗屁殺手也好,比你厲害的我見得多了,是你先找上我的,我就要找回來!還是那句話,何冰露,給個能讓我滿意的說法吧吧?”
末了,陳風露出了一絲淫笑:“如果你能答應好好陪我一晚的話,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
“你到底想怎麼樣?”面對咄咄逼人的陳風,何冰露下意識的露出了小姐脾氣,“你真的就認爲我們何家是吃醋的,你就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刷!”陳風沒收了腳下的狙擊步槍,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歐洲混混手裡搶來的手槍,打開保險對準了何冰露:“我再次警告你一下,最好收起的小姐脾氣!還是那句話,殺手也好,保鏢也好,你們何家也好,我不是無事生非,要是惹怒了我,一個都別想好過。我裝b那時我有本事,誰踩在我頭上都不行!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個滿意的答覆!”
“突、突、突。”幾聲脆響,天姿剛要掏出的匕首被陳風精準的打飛了出去,這小丫頭竟然想趁他跟何冰露說話時候的分神,偷襲他!
不可原諒!!
陳風冷笑的搖了搖頭,這就是兩個年輕女生,要是換做男的或者狠毒的老女人一類,他哪裡會跟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一人一顆子彈早讓他們消停了。
他殺過人,也不介意再殺人,雖然面對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就算其中一個是個殺手,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陳風冷着面孔回過頭來,身上的一個殺氣情不自禁的展露了出來,那是法神烙印的一種殺戮本能無意識的一種指引。
陳風剛剛還打算說上一說的何冰露嚇得幾乎癱在了地上,猶如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不再言語。
而槍口之下的天姿更是絕望了———殺氣,沒錯,就是殺氣!多年在組織之中的耳濡目染,師哥師姐,幾個鼎鼎大名的長輩偶爾散發出來的那股子她從來就不曾擁有過的殺人氣勢,她竟然在這個看起來幾乎和她同齡的白癡……哦不,不是白癡的人身上看到了……
“呼!”陳風長吐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做的,畢竟他以前的身份僅僅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高中生,他想要叛逆的性格,法爾特幫助他達到了,可生活中某些東西依舊遵循着他原來的軌跡前進着。
有些時候的嬉笑怒罵或者玩世不恭的開開玩笑,亦或是毫無目的只爲逗趣的神奇戲耍,都只不過是他在得到了力量之後的一種宣泄或是一種證明。
真的沒有什麼啊……
“你!”陳風用黑洞洞的槍口指了指何冰露,冷聲道:“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千萬不要在考驗我的耐心,我不介意在一夜之間,讓你們何家在香港徹底的消失,而且你應該清楚以我的本事,可以很輕鬆的把這掩飾成一場意外!呆着!”
陳風收起手槍,大手拉住身下的女殺手,騰地一下從衝出了窗外……
外面已經是**一片迷茫,冰冷的雨水打在兩人身上,死命的拉住這個一直考驗自己殺戮心性的女孩一路升空,7級的飛騰術全開,頂着速水的沖刷,帶着女殺手驚恐的尖叫一飛沖天……
冰冷的夜空,陳風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而被他戴上天空的天姿哪裡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猶如做夢一般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飛……飛起來了……自己這是在上升,雨……他竟然能飛……”天姿語無倫次的亂想一通,晃盪着雙腳用力的掙扎着,卻無濟於事。
無法理解的舉動,俯視着腳下猶如星火一般閃爍的燈光,天姿已經又驚恐轉成了震驚,由開始的掙扎,變成死死的抱住了陳風的手臂,到了後來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了陳風的身上。
“哼哼!”陳風竟然笑了出來,索性收起了已經沒有什麼用處的m4,道:“還有什麼花招嗎,儘管是出來便是。”
“你是妖怪?”天姿小心的問道,竟是有幾分激動。
“你特麼纔是妖怪,別跟我整沒用的!你還有什麼遺囑需要交代的,或者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賬戶什麼的給我,我可以幫你捐給慈善機構,做做善事。全屍你就別指望了,從這掉下去鐵定是粉身碎骨了!”
“你……你真的下得去手,人家可是一個女孩子啊,你忍心把我這樣一個女孩子從這裡扔下去嗎?”天姿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樣想要勾起陳風的同情心。
“隨你怎麼說,但千萬別把誰當傻b,我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上次你給了我說一次遺言的機會,我也不會顧此薄比,照樣給你一次機會。雨這麼大,我也不想跟你在這耗着,說吧,不說就沒機會了。”大雨一直沒有停,兩人全身已經溼透,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雖然有點小曖昧,陳風可沒覺得有多舒服。對於這個滿腦子鬼點子,變臉比比換衣服還快的極品女殺手,還是趁早搞定的好。
“帥哥,我真錯了……”
“行,就讓你說,在這裡我還怕了你不成……”陳風靜觀其變,沒有打斷她。
“你也知道,咱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的,我只是幫冰露的忙而已。而且以你的本事,都能飛了,也不用跟我這種小角色一般見識呀!都是我的不對,弄壞了你的車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
天姿可謂巧舌如簧,說的很是可憐,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