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該死的臭嫌疑犯!竟然敢跑到我堂堂的刑警隊長家裡來藏身,還敢佔本大隊長的便宜!你還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閉上你的狗眼,給我老實地呆在這裡。//Www、qb⑤、c0M//”睡美人啐了陳風一口,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警服,拿起牀上的手槍,推門而出。
在她看來,陳風已經讓她給銬住了,陳風就是再怎麼能幹,也不可能打開手銬或者將那張重達幾百斤的牀給搬走吧。
我靠!真是遜斃了!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沒事跑到這女刑警隊長家裡做什麼呀?陳風哭笑不得,自己還真是鬱悶,躲警察竟躲到了警察頭頭家裡了,居然還是個年輕的大美女。這個時候,陳風才發現被他碰到的那個拖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飛起一腳將那隻小巧的拖鞋踢到了牀那邊,又是一聲輕響。
逃走?陳風突然想到了就這麼逃走,可考慮再三,還是不得不否定了這個注意。思來想去,要是他莫名其妙地打開手銬跑了,或者是把手銬收到空間戒指裡,估計明天就成全城通緝重犯了。
別的他倒不怕,可這妮子可是見過自己的樣貌的,如果自己逃走,她在和那些警察一商量,那樣自己的麻煩就真大了,還是不了吧。還就就不信這個邪了,就不信他們無憑無據的,能把自己怎麼樣。
窩囊啊!想我陳風堂堂一個大魔導師,竟然淪落到了偷完東西東躲西藏這樣的地步,現在還讓人當成淫賊小偷給銬了起來,真是衰啊!本來想拿那個吳豔出出氣,沒想到遇見了這麼個深藏不露的美女警花。
陳風很老實,索性倒在了牀上,頓時一股說不出的芳香穿了過來,這女的還是處*女?陳風下意識的想到……
過了大約兩分鐘,那睡美人進來了,一身女士警服的她此時已經戴上了大蓋帽,雖然不能看見她的曼妙嬌軀了,可那緊身合體的短袖制服卻勾勒出了她那玲瓏曲線,看上去似乎更加誘人了。
陳風根本就不敢看那睡美人了,因爲他有些心慌啊!飽暖思淫慾,倒在仍舊留有美女體溫和體香的牀上,他下面的分身竟是依舊不老實的聳立着。
制服警花冷冰冰地橫了陳風一眼,已經由原來的火辣大美女,搖身一變成了一身傲骨難以接近的警察,不無譏諷地說道:“混蛋流氓,我已經通知王隊長了,隔壁業主的丟竊案應該和你有關吧,還是那句話,落在我手裡算你倒黴,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我想不用我教你。”
來吧,來吧,都來吧!不管你怎麼問,反正我死不承認,你肯定那我沒轍
“警察阿姨,我承認我的確是害怕外面的警察,可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偷竊案啊。我坦白,我在外面看這小區氣派,這樣的別墅咱們一輩子也住不起了……”陳風隨即開始信口開河起來,編到這裡,可憐巴巴的嘆了口氣道:“我來這裡,就是想偷偷進來看看這別墅裡面都是什麼樣的,卻沒成想還沒見到就遇見警察了……”
阿姨?哼!美女警察白了陳風一眼,自是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一面之詞,就在梳妝鏡臺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梳妝檯上的化妝品,化起了妝。看她到時沒有塗抹什麼粉底,應該是清涼的淡妝。
“美女,你長的都那麼漂亮了,不用化裝了吧……”見對方牙根不理他,陳風在一旁跑着腦袋調侃道。
“你不用和我裝可憐,我漂不漂亮和你沒關係。你也不用狡辯,一會會有人上來抓起去警察局,你可以去哪裡解釋。”自稱大隊長的美女警花不客氣的說道。
“美女,你叫什麼?像你這樣漂亮的警察還真是不多。”陳風問道。
“我再說一遍,給我閉嘴,能讓你在我房間裡呆着就已經是本隊長最大的恩賜了。你要是在廢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就不客氣唄,還能弄死我啊,反正便宜我已經佔了,手感還不錯。
“手感真好……”陳風沒頭沒腦的在哪裡自言自語。
“刷……”美女隊長背對着陳風的臉一下子紅了,再也忍不住氣呼呼的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舉到陳風面前說道:“掙開你的狗眼看好了,我是上海匯錦城區刑警隊的隊長,你要是在逼我,就算你沒事,也等着坐牢吧。”
楊蔚熙,女,22歲,上海匯錦城區刑警隊的隊長……
知道了這美女警花叫楊蔚熙,陳風終於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刑警大隊長,先不說她有沒有背景之類的,這女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接下來的事情簡單了,抑或魚貫而入的警察二話不說的把陳風帶上了警車,那個吳豔和她的男人羅易也是接到消息去了警察局。
這麼一折騰,已經是九點多鐘了,陳風那裡也是不想去找什麼塞西莉了,有事沒事讓她自己去折騰,大不了自己去幫她擦擦屁股。
被帶到審訊室的陳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可憐無辜卻又時而不削的複雜表情,算起來短短的一個假期,他可是二進宮了。
陳風不着急,楊蔚熙不着急,吳豔雖然是受害者,可她知道既然抓住了嫌疑犯,東西就能找回來,剩下的裝修,對於財大氣粗的羅易來說跟不就不算事:所以她以不着急。
而最着急的,卻就是這場搶劫案件的最大受害人——羅易了,他那車子資金還沒有找到,而那4個億的欠條,可是還在車上呢,如果這件事拖到明天,或者真的讓被他軟硬兼施催了很久,才終於答應今天下午還款的那個生意夥伴,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就是因爲催款的事,兩人的關係已經鬧得有些僵了。再者約好了下午還款,對方沒有見到商榷文件,根本本會還錢的。必須馬上要回那個文件,一旦被對方得到消息,那4億可就真成了口無對證的死帳了。
“警察同志,請問那小偷交代了他的同夥和那輛偷走的車子了嗎?”警察局裡,顧不得什麼身份了,羅易跟着吳豔侯在前廳,一個警察走了過來,羅易急忙問道。
他根本不敢提那文件的事,只能以車子代替,他最擔心的是那輛不翼而飛的車子的下落。
“您是羅易羅先生吧,不好意思,是抓到了一個嫌疑犯,您的情況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我們隊長正準備組織人手對嫌疑犯進行審問。羅先生您大可放心,如果有結果,會一時間通知您的。”
“啪”審訊室的燈光同樣是老套路,漆黑的屋子被閃亮的燈光瞬間照的通亮,就是一種對即將被審問的罪犯的一個心底威勢。
陳風他不是光系法神,自然也會刺眼,短暫的致盲,慢慢的適應了過來。
“姓名?”爲首的是一個年長的警察,一臉的威嚴問道。旁邊一個拿着筆記本記錄的年輕警察,而那個自稱是隊長的楊蔚熙,一臉凜冷的盯着陳風。
“陳風!”陳風也不廢話,這樣的程序他在電視上見的多了,身份證已經被對方沒收了,沒必要和警察耍一些‘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嗎’之類的這等的小華頭。
“性別?”那人依舊一臉威嚴。
“男!”陳風想罵娘。
“年齡?”
“20歲!”
“籍貫?”
“l省f市!”
……一連串的問題,陳風老實的配合回答。
“你家裡是f市的,說說你來上海的目的吧?”那年長警官總算是擡起了眼皮,正眼的看了一眼陳風問道。
“學校放假了,我來上海自然是爲了旅遊的。警察叔叔,你們問吧,我一定老實交代,做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陳風一臉的誠懇。
“別的我先不問你,說說你爲什麼出現在楊隊長的房間裡吧,怎麼進到小區的,從哪裡進去的,有什麼目的?”一連串的問題拋了過來,不怒自威!那堅毅的眼神和令人害怕的表情絕對讓普通的犯人害怕了,陳風不禁感嘆,估計這男的絕對是專業審問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