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寢室四人小聚了一餐,待到吃飽喝足,四人邁着八步勾肩搭背的回往寢室。全//本//小//說//網
“喂喂!”走着走着,楊德盛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急急的晃了晃陳風的胳膊,“老大,你看那不是東方~~東方霧嗎?”
幾人順着楊德盛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一高挑美女斜斜的靠在車門胖,婷婷而立,一身素體運動衫。
車子正是陳風的車子,美女正是被評爲江浙一校花的東方霧,三人一臉羨慕的看了看陳風,怎麼美女都主動往他這跑呢。
陳風也看到了望過來的東方霧,歉意的對着幾人點了點頭:“好像是來找我的,你們先回去吧,我過會就回去。”
“哈哈,老大別着急,有些事情可是要慢慢聊的啊,我們都看好你!”楊德盛給了陳風一個你懂的眼神,拉着兩人吼着不知名的歌回寢室了。
“說吧,有什麼事?”難道她是給我送車的?不可能這麼好心的啊,陳風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這個一臉冷淡的東方霧,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目的。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有兩件事,一是把車還給你。”說着東方霧一串鑰匙拋了過來,接着道:“二件事算是我爺~~我~~求你的,這是爺爺給你的信,希望你明天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覆。”
又抵過陳風一封古樸的牛皮信函,東方霧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末了,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開。
“……”陳風無語,你想說你就說嘛,弄的我知道你又話要說你又走了,這是唱的哪出啊。
“舞欣,有話你就說,必要憋在心裡,如果我能幫得上忙,絕對盡力而爲的。”陳風汗顏的說道,如果這妮子要他的戒指,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叫我東方霧好了,是有一件事,在這裡,我代表整個東方家族向先前的行爲表示抱歉,”東方霧一臉莫名,頓了頓下意識的咬着嘴脣道:“你大可不用讓你認識的那個先天高手前輩實施什麼恐嚇威壓了。”
“……她這是和誰嘔氣呢~~?”看着東方霧一臉的幽怨,陳風幾乎可以肯定東方霧說的這話不是真心的,或許她想表達的正是前一句,不過以她的性格,那後一句也算正常了。
陳風也不道破,點了點頭收起牛皮信函,回道:“那行,信我回去會好好看的,明天上課之前的時候我給你答覆吧。”
“噠噠噠”頭也不回,東方霧葶藶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樓的陰影之中,竟是顯得有些沒落。
陳風搖了搖頭,這年頭,年紀纔多大啊,就學會裝滄桑裝猶豫了,人家法爾特花癡幾百歲了,也是嬉笑怒罵的,娶個這樣的老婆回家,還不整天的看她臉色啊。
想到這裡,陳風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做多想,轉身穿過陰沉的夜色,向着寢室走去。
躺在牀上,陳風較有興趣的打開了那封信函,東方月遠書五個大字躍然紙上:“陳風小友,首先請原諒我曾經做過的事情,人非聖賢,實在是一時的貪念。你知道,吾族弟與我皆古武術返璞之境,停留此境界幾十年,卻是遲遲不能突破,故此薄壁,纔會想要據爲己有。再次的好致歉。”
“可能老朽這封信函有些唐突,可我們的處境想來陳風小友應該知道,百年大限一過,如果不得不突破,將在無可能突破,落葉歸根,行將朽木也枉費了拜年的心機,千事萬謀,只爲突破!”
陳風理解似得點了點頭,翻了一頁繼續讀下去:“那日聽了小友引薦的前輩一席話,卻是有‘忽如一夜春風來’之感,真是勝似經年武修。不用懷疑,當日老前輩用來證明身份的,正是上乘的且失傳的武學奇葩,傾述老朽冒昧,如果可以代爲轉告的話,就說我東方家族願不惜任何代價,請那位前輩前來我東方家族演武將**。”
“常言道事不過三,老朽不敢奢求,只求三日,三日之後,前輩即可抽身離開,還望小友代爲轉告,老朽不勝感激。”
接下來是落款———3月1日18時45分書。
靠,不至於吧,這老頭把分鐘都寫上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咦~~”陳風翻到最後一頁,竟是掉下了一張金色的卡片。
“銀行卡?”那熟悉的黑色磁條和銀行標誌,陳風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一張銀行卡,還是燙金的那種。
這卡里有錢,又是下意識的想法,光有卡怎麼沒有密碼啊,既然人家‘中介費’都送了,可是你也得給個密碼不是。
“3月1日,十八點四十五,全文只有這麼幾個數字,依照這老頭的行書,也不應該用阿拉伯數字啊,3、1、1、8、4、5,難道這六個數字就是密碼。”
“哇咔咔,我真是太聰明瞭,一定是了!一定是了!這都讓我想出來了。”
陳風臭屁的自誇大笑着,這東方家出手還能小氣了不成,明早一定找個取款機先看看裡面有多少錢。
陳風美滋滋的把卡收了起來,雖說他現今已是坐擁千萬的隱形富豪,可人就是一種永遠不知道滿足的動物,這得來的意外之財,那暴發戶的嘴臉盡顯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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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那個陳風的身份和位置查的怎麼樣了?”南門弈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面前的正是南門家主南門躍天,恐怕普天之下能稱呼他小天的,也只有這個老祖宗了。
南門躍天絕對是獨領一方的人物,可在這個老祖宗面前卻是比小孩還小孩,急忙回報:“我給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已經查明白了,江浙大學叫陳風的就只有一個人,是大一的學生,對比絕傲的描述,應該是那個陳風沒錯……”
南門躍天緩緩道來,也不知道這廝的朋友是何許人也,使得什麼手段,就連陳風的寢室房間號碼和什麼時候報的道都是一清二楚。
“陳風,陳風,異能者,異能者!”南門弈口中唸唸有詞,對着南門躍天擺了擺手,吩咐道:“找人給我指明江浙大學的位置,其餘不用你們插手。”
“老……”
“哦,我馬上去吩咐,”南門躍天欲言又止,硬生生的把要說的話憋了進去。走出門外,卻是一臉的擔心,暗自祈禱這老祖宗可千萬別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算起來這位老祖宗壯年之時正是清末民出,那樣的亂世之秋殺個人實在是和切瓜剁菜差不多,可現在……
“唉~~”南門躍天嘆了口氣,索性聽天由命吧,自己又不好當面指出,那不是王老祖宗臉上纏硼帶嗎。
大約黎明時分,遠處的天空堪堪泛起一抹魚肚白,清蕭的偶爾匆匆走過幾對男女的江浙大學校門口,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開車的是南門家的管家李微樸,車上的人他自然知道身份,也隱約的知道了這位老祖宗次來的目的,不多問,不露聲色,他的目的就是把這位大神送到江浙大學門口,這是家主的吩咐。
“到了嗎?”後座傳來了南門弈的詢問,那本應蒼老的聲音卻是因爲無法極致,染上了些許剛毅,不怒自威。
“嗯,老主人,到了,這就是江浙大學校門口。”李微樸簡單的回答道,他雖然不知道這位南門家的老祖宗爲何來着年輕人的地方,卻是回答的滴水不漏,不該問的不問。
本在高位,身份雖是南門家奴管家,卻也是跺跺腳,震動一方的人物,他辦的事情都是大事,想來這位老祖宗,辦的事情恐怕只有家住才能清楚吧。
江浙大學,大門早早的就已經打開了,這個時間段,往來穿梭的男男女女,無不成雙成對,一臉憔悴春色,向來是做了某些愛做的事情,門口的保安無精打采的審視這過往的男女,那一臉的慵懶和隱約透出的羨慕,想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到是門口停下的那輛黑色驅逐艦賓利,引起了他的注意,江浙大學富家子弟絕對不在少數,難道這又是哪家的富門貴尉來上學了?
和他抱有同樣心態的人不在少數,無論是一起的情侶,還是路過的單身女生,也都有意無意的忘了過去,如果是個有錢的帥哥……
“啪~~”李微樸顛顛的下車給南門弈開門,人們不僅瞪大了眼睛,這是電影裡才能見到的場面啊,誰家的公子哥,還真是派頭,連開門的人都是一身的真絲唐服。
只見一隻腳輕輕的邁出車子,所有人大跌眼鏡的畫面出現了,哪裡是什麼富門公子,出來的竟是個鶴髮童顏的老頭,不過看那老頭精神抖擻,硬朗的樣子,人們卻又禁不住猜想他的身份了。
乖乖,這架勢,難道是前來視察的領導!或者是回國投資的海歸!門口崗樓裡的保安一個激靈,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