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聲情並茂,看似是在說自己的不對,其實卻句句都是在諷刺李瑩瑩,周圍一羣同學都聽得火冒三丈,就連李瑩瑩曾經的高中閨蜜,也對李瑩瑩感到了不滿。↖↖diǎn↖小↖說,..o
“沒想到李瑩瑩是那樣的人,俊哥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爲了她,結果她不理解也就罷了,反而背地裡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真是太賤了。”
“以前我還覺得李瑩瑩挺好的,還奉她爲女神呢,唉,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是我眼瞎了。”
“瑩瑩這個孩子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上高中的時候我覺得她還挺不錯的,和義俊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可是怎麼剛上大學一年就變了呢,唉,看來我也老眼昏花了
。義俊啊,別放在心上,你這麼優秀,有的是女孩喜歡,我可是記得高中的時候有次你連續收了一個月情書的,可不要灰心呀,天涯何處無芳草。”
“高老師說得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就李瑩瑩這人品,分手了也不可惜,俊哥可千萬不要泄氣,我們還等着你飛黃騰達,扶持我們一把呢。”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俊哥失去了李瑩瑩,可是卻得到了這麼一份前途無量的好工作,以後絕對不愁沒有女孩喜歡,放心吧俊哥,不行的話我先湊合一段時間做你的女朋友。”
“哈哈,好啊娟娟,那你今天就做俊哥的女朋友吧,我可是早就知道你對俊哥心懷不軌呢。”
……
聽了一羣同學的安慰,柳義俊露出滿臉感動之色,朝着所有同學和老師躬身行禮道:“謝謝老師們,謝謝同學們。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現在已經適應了,你們不用爲我擔心。待會兒瑩瑩若是來了,也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免得讓瑩瑩難堪,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好不好。畢竟曾經在一起那麼久,我不想看到她難堪的樣子。”
柳義俊的話讓所有人爲之動容,心中對李瑩瑩更加討厭了幾分,李瑩瑩在高中時的兩個閨蜜也不站在她這一邊了。
“俊哥哥,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你這人也太好了,要我看呀今天就應該給她一個難堪,讓她下不了臺纔好。”
“俊哥就是心軟。換做我早就在想辦法怎麼收拾她了,不過李瑩瑩要是還要diǎn兒臉的話,今天無論如何她也不會過來。”
“你放心吧,她一定會過來的,連這種偷人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更別說這diǎn兒小陣仗了,說不定人家還會帶着男朋友過來呢,到時候俊哥可別生氣。”
“她要是敢厚着臉皮帶男朋友過來。我絕對會給她難堪的,到時候俊哥你別攔着我。沒帶男朋友的話那就算了。”
“是啊,俊哥,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帶男朋友過來的話我也會給她diǎn面子,更給俊哥面子,若是還敢帶男朋友過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議論聲中,柳義俊繼續裝模作樣地爲李瑩瑩說話:“喜歡誰是她的自由,就算她帶了男朋友過來也是應該的,你們可千萬不要衝動。”
柳義俊旁邊,龐華拿着陸經緯的照片。認真地看着照片上那個黑黑瘦瘦的少年,眉頭皺了起來:“怎麼總覺得這個人有diǎn兒眼熟呢,莫非我在哪兒見過他,好像那個人很厲害,是整個中都市最ding尖的大人物,應該不是他吧,真是奇怪呢,估計是有diǎn兒相似吧……”
世紀風大酒店,外面一張石頭椅子上,坐着兩個人。
一個人胖胖大大的,小眼,渾身橫肉;另一個人矮矮胖胖的,就像一隻水桶一樣,大餅臉,紅髮,戴着耳釘,給人一種妖魔鬼怪的感覺
。
這兩個人,一個叫馬列文,一個叫劉政,數個月前,他們兩個欺負陸經緯欺負的最狠。
“他麼的,柳義俊真不是東西,他自己進酒店裡大吃大喝,把我們兩個丟在這裡喝西北風,當他的小弟真他麼的憋屈,還不如以前跟着宏哥呢,有吃有喝有妹子,爽的不得了。”
馬列文吐了一口唾沫,對着世紀風大酒店恨恨地道。
“我們兩個好歹也是中都大學的學生,進去能給他丟臉嗎,居然嫌我們兩個長得太難看不帶我們進去,臥槽,太不是東西了。”劉政滿臉怨氣。
馬列文冷哼一聲:“這段時間咱們想辦法找別的老大吧,跟着柳義俊太憋屈了,還要整天給他辦事,經費也沒給我們多少,又摳門又小心眼,而且虛僞的很,真不能再跟着他幹下去了。”
“好,我明天就去找球哥,看看球哥現在還收小弟嗎。跟球哥相比,柳義俊就是個屁,他麼的。”劉政咬牙切齒道。
“對了,你還記得陸經緯嗎?”驀然,馬列文彷彿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
“陸經緯?”劉政臉色一變:“別提他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關注他的事情了,這個小畜生就是我們的剋星,連宏哥都被他弄死了,更別說我們這些小蝦米了,以後能不跟他有交集就不要跟他有交集。”
“聽說他現在混得很好,不但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而且在外面好像也厲害的很,可是柳義俊似乎和他有仇。”馬列文若有所指地道。
劉政駭然道:“柳義俊想死嗎,連宏哥都不是陸經緯的對手,被他莫名其妙地給搞死了,柳義俊連宏哥的一半厲害都沒有,他居然還敢招惹陸經緯,他瘋了嗎。不行,我們趕緊告訴他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他繼續對付陸經緯了,不然的話他自己完蛋也就算了,弄不好還要把我們兩個拉下水。”
說着話,劉政起身就準備往世紀風大酒店裡面衝,馬列文連忙拉住他:“說個毛線啊,咱們兩個馬上就要離開他了,他和咱們以後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怎麼連累的到我們。陸經緯就算是對付也是對付他。而不是我們兩個,怕個鳥啊。而且這段時間他把我們兩個坑的多慘,整天跟着他幹活,連什麼福利都沒有,這次更是把咱們兩個羞辱的那麼過分,我早就想報復他了。”
“正好這段時間他又在對付他的前女友。順便連帶上了陸經緯,到時候只要他招惹了陸經緯,陸經緯有的是手段對付他,我們也不用親自動手了,你說對吧?”
“還是你厲害。”劉政對着馬列文伸出了大拇指:“就聽你的,而且我們還可以想辦法把這件事透露給陸經緯,不過按照你說的陸經緯現在那麼出色,在中都大學也是風頭正勁,柳義俊怎麼會不知道。還去對付他呢?”
“哼,柳義俊這段時間忙着升官發財,哪有時間關注學校的事情,他的其他幾個小弟又很懶,前幾個月雖然調查了陸經緯,可是那時候陸經緯還不出名,也沒什麼能力,他的情報早就落後了
。柳義俊卻還按照以前的情況對付陸經緯和李瑩瑩。他不吃虧纔是怪事,而且前幾天我看到他拿了一張陸經緯的照片。和現在幾乎截然不同,估計拿着那張照片他都找不到陸經緯。”馬列文譏嘲道:“據說有一次他還被陸經緯打了一頓,之後陸經緯就搶走了他的女朋友,他當時連個屁都不敢放,柳義俊這小子也是個窩囊廢。”
“還不是因爲陸經緯太厲害了,也不知道陸經緯是吃錯了什麼藥。突然之間變得那麼厲害。”劉政有些膽寒,一想到陸經緯眼睛眨也不眨地打斷他一條腿一隻胳膊的畫面,劉政就覺得渾身發軟,興不起對付陸經緯的念頭。
馬列文也是這樣:“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誰會知道陸經緯一旦爆發的話那麼恐怖,要是早知道那樣我以前就不得罪他那麼狠了,之後也不用被打的那麼慘。”
“陸經緯就是個瘋子,不爆發也就算了,一旦爆發的話就瘋了。”劉政心驚膽戰地道。
“走吧,不說陸經緯了,說了心裡發慌,反正我們也不準備繼續跟着柳義俊了,所以也不用等他了。”馬列文起身準備離開。
劉政diǎn頭道:“好,我們這就走吧。”
就在這時,從遠方駛過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龐大的車身,華貴的裝飾,隱隱放光,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
尤其是當它緩緩從遠處行來的時候,更是散發着一種莫名的威嚴。
這種威嚴叫奢侈,這種威嚴叫貴族。
看到這輛勞斯萊斯幻影,馬列文和劉政一起停住了腳步,滿臉震驚地看着這輛車,幾乎流下了口水。
“我認得這輛車,這是勞斯萊斯幻影,價格高達一千萬華元,整個中都市都沒有幾輛,是全球限量的,以前我都是在網上和報紙上看到,沒想到現在居然能看到實物。”
“我這是第二次了,你還記得上次中都車展嗎,宏哥帶我們去看過一次,這輛車是所有車裡面售價最高的一輛,放了一個月都沒人買呢,貴的要死。”
……
兩個人都被這輛車嚇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看着這輛車,彷彿是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居然停在了他們旁邊,然後從車中走下來一個穿着正品西尤卡西服,黑色西尤卡西褲的青年。
以馬列文的眼力,立即就認出了這套西尤卡西裝,這是今年西尤卡專賣店最新推出的一套男士西裝,價格不下於十萬華元,他和劉政只在專賣店外面看過,連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不愧是開着勞斯萊斯幻影的有錢人,單單是這一身西服就趕得上他們大學幾年的學費和生活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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