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雖然是姍姍來遲,不過卻是來的正是時候!這正是政養想要的。當然他的作用可能不會很快的顯示出來,但是絕對會對政養有着極大的幫助。
政養還來不及高興,此刻地府十王在以泰廣王爲首的攻擊之下,從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齊齊的向他襲來!沒有絲毫先兆,雖然談不上驚天動地,但是絕對是驚心動魄!
政養首先看到的就是他們手中的法寶突然齊齊的脫手而出,朝着處於正中間的自己閃電般的撲來,大有一擊致命的架勢。
由此可見,他們從一開始就使出了殺手鐗,看來似乎想速戰速決了。
老實說政養在臨陣對敵的時候攻擊的手段實在是有限之極,這也是他最大的弱點,而且絕大部分都是以攻擊那些實力稍微弱點的陰兵鬼將,甚至是之前對付黑白無常都是靠着偷襲才勉強成功的,所以如果說要是對付陰王級別的他這些手段對付一個兩個的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一下子對付十個這對於政養的能力來說基本是不可能了。
但是政養在防禦方面的本事可是強悍之極,單單是他奇怪之極的先天真氣就已經是夠能唬人了,更何況是還有太極護體!
而政養也是對自己這點優勢心知肚明,所以他也沒有着重的去研究這些,畢竟臨時抱佛腳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而是去專心的研究怎麼樣將自己的防禦能力提高,尤其是在那七天閉關的日子,可謂是收穫不淺。
此刻見十王幾乎是傾盡全力,政養也是暗自心驚,不敢大意,先天真氣瞬間在體內急劇的膨脹,幾個起落之後,積聚的暴漲,與此同時,外圍的一道淡淡的氣牆瞬間出現了在他身體的四周!
十王的法寶同時以政養這個圓心爲攻擊目標,疾速的朝着政養襲擊而來,同時如潮水般的陰風吹的政養臉上一陣生疼。渾身的衣衫更是無風自動,情況甚爲嚇人。
當然這些還不是政養所擔心的,真正是讓他心驚的還是那些襲擊自己法寶所帶來的那股凌人的氣勢,就好像有萬鈞之力,壓的他幾乎是無法喘息。尤其是此刻原本還是陣陣陰風突然轉變爲了一把把刮骨的鋼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了政養的身上,讓他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這才醒悟到自己的確是低估了他們的能力,想不到他們聯手起來威力居然這麼驚人?即便是以先天真氣圍成了一道氣牆,仍然是用處不大。
心中暗暗叫苦,原本他害怕暴露自己所以沒有準備使用這太極圖來防身的,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單單是憑藉這先天真氣是肯定抵擋不住他們的全力一擊的,當下不再猶豫,同時以意識催動體內的真氣,瞬間之內一正一反兩面太極圖同時在體內模擬出來。
此刻早就已經躲到了陣法外圍的啼聽猛然渾身一震,因爲它再次感應到了政養體內的太極圖的存在了。
在意識的控制下,政養渾身突然通體發亮,緊接着體內太極圖隨即散發出了萬丈的光芒。同時之間這道道光芒瞬間在政養外圍圍成了一層一層的結界,恰好將泰廣王幾人的傾力攻擊阻擋在外。
政養稍微的鬆了一口氣,渾身的壓力也是隨之減輕。
泰廣王見此情景,不驚反喜,冷哼一聲:“終於還是將你的體內的太極圖逼出來了,這次我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政養暗自苦笑,鬧了半天他們這樣其實就是爲了逼得自己爲了全力應付他們而不得使出這太極圖來,然後好以此來證明自己就是封印黑白無常之人。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目的最終還是達到了。
“哼,這一次我們應該是出師有名了!”泰廣王的語氣不帶絲毫感情,同一時間政養只感覺渾身再次一輕,原本包圍自己的十大陰王的法寶紛紛的後撤回去,他們的這一舉動讓政養心中大是不解,難道他們還留有什麼後手?還是他們準備了更厲害的招數來對付自己?
瞬間政養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情了。因爲泰廣王等人深知單單是這樣的攻擊是破不了政養的太極護體的,特殊的事情是必須要用特別的手段的。
果然,政養隨後馬上發現,十大陰王瞬間突然開始快速的移形換位,人影錯錯,同時口中不斷的高聲吟唱,給他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而他們的手中的法寶更是不停的在空中有節湊的揮舞着,好像是在舉辦着某種儀式?還是在召喚着某種神秘的力量?政養心中大是不解。
就在這時政養隨即猛然發現十大陰王的法寶之上突然散發出來的絲絲勁氣在空中漫天的飛舞。
政養大是奇怪,憑直覺他認爲這應該是一種類似於奇門陣法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陣法卻是不得而知。因爲他以前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政養瞬間思索的時候,這時只見這絲絲勁氣,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千絲萬縷的蠶絲,在他頭頂的上空的迅速的編織成了一道天網,密密麻麻的彷彿遮蓋了整個天空,讓原本漫天的繁星剎那間失去了光彩。不過看情況它們好像還在繼續的編織當中。而在政養正上空的位置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
政養大感心中不妥,直覺告訴他這一次應該是專門針對自己體內的太極護體而來,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如何對付,一時大感茫然。只好拼命的將自己的先天真氣提到了極限,同時支援着體內的太極圖,一旦有什麼意外發生,自己好及時的應對!
就在這天網慢慢的快要合攏的之時,政養腦海中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小子,不要自恃你體內有什麼太極護體就可以爲所欲爲,和十大陰王的拘魂陣比起來你那點小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還不快趁這天網沒有合攏之前想辦法逃出去,一旦這天網合攏,恐怕就是老子想就你也救不了了!”
拘魂陣?政養微微一愣,想到這隱藏在暗中之人的實力似乎對此也是頗爲顧忌,看來應該是有點名堂了,可是問題是現在這天網是從四面八方慢慢的往中間合攏的,怎麼想辦法逃出去呢?自己又不能飛天遁地?說白了自己始終還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
見政養還在猶豫,暗中之人顯然也是想到了政養的難處,怒罵道:“媽的,你既然不能出去,難道你就不能想辦法阻止他們的佈陣?怎麼就這麼蠢?氣死我了……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天網恢恢,疏而不露?”
政養心中猛然震,隨即恍然大悟,當下點了點頭,不敢大意,稍微思索之後,天眼瞬間開通,太極神目奪目而出,兩道如電的太極神光找準目標,朝宋帝王狠狠的攻擊而去,速度勢若閃電!頗有點義無反顧的悲壯氣氛。
之所以選擇宋帝王,那是因爲政養還在惱他之前對杜燁幾人出爾反爾,所以此刻自然是是首選他來開刀。
宋帝王等人顯然沒有料到政養會選在這個時候突然攻擊,忍不住都是微微一愣,因爲這輪攻擊來的確實是恰到好處,既可以阻止他們繼續佈陣,同時也可以緩解政養現在的劣勢!
宋帝王即便是再怎麼厲害,但是還沒有自信到敢生生的硬扛政養這太極之力的攻擊,要知道這可是政養的有限的能拿出手的看家本事了,自然是威力不可小窺。連忙收回編織天網的力道,同時全力的開始抵抗政養的反擊。
另外幾人則是沒有理會政養對宋帝王的全力攻擊,而是繼續施法,試圖在短時間之內讓這天網合攏。
只聽見悶哼一聲,宋帝王爆退幾步,顯然是以一人之力來對抗政養的攻擊還是吃了點暗虧。
而就在宋帝王退後的幾步的同時,這拘魂陣終於被政養成功的緩解,空中的天網也是隨之微微一頓,瞬間停止了合攏的趨勢。
十王同時看破了政養的意圖,心中自然是大吃一驚,想不到自己幾人的意圖居然被政養看透,而更他們震驚的是政養似乎知道這拘魂陣的厲害,要知道此陣乃是地府之寶,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是不會輕易使用了,若不是政養有太極護體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嘗試的,一來此陣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二來也有損陰德,一般此陣是用來對付那些十惡不赦修道之人,而一旦是被此天網拘魂之人恐怕將再難有超生的機會了。當然了政養自然是不知道這個陣法的威力了。若不是暗中之人提醒恐怕他還在傻乎乎的等着這天網合攏了
泰廣王冷哼一聲:“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在妄想螳臂當車,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即便是我九人佈陣,即便是殘缺的拘魂陣,今天同樣是可以將你拿下!”
政養不聞不問,眼中兩道神光突然收回,同時靈臺之眉心之中的天路瞬間打通,繼而眉心處的突然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緊接着一道金黃色的氣體再次狠狠的朝着宋帝王激射而去。
政養的剛剛的這一現象讓十王同時微微愣,就是躲在暗中之人也是忍不住驚訝的“咦”了一聲,顯然也是對政養的這一變化大是驚訝。
這是什麼?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這種症狀應該是二郎真君獨有的本事,三眼神目!因爲他們剛剛都很清楚的看見了他眉心之中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試問這不是第三隻眼,什麼纔是?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問題就大了去了。
其實政養剛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實說他甚至不知到自己眉心之中會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原本之前他都是以雙眼開通太極神目的,就算是通過眉心的天路,但是也是沒有這裂開的一條縫隙的這種症狀的發生,而今天則是純屬是一時性急,突然想到雲妃兒他們眉心之中的第三隻眼,同時因爲想到了剛剛暗中之人的警告,心中擔心,所以居然鬼使神差的突破了這一關,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偶然之極。而這樣一來的威力自然就強了很多了,試想,之前即便是通過眉心使用了這太極神目,但是終歸還是沒有這裂開一條縫隙之後的威力直接了。
其實他這種症狀和二郎神的三眼還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因爲當初他領悟出來的這眉心天路完全是得益於雲妃兒的陰陽眼的靈感,所以確切的說還不如說是和這個比較類似。唯一不同的是雲妃兒的陰陽眼只有看穿陰陽兩界的功能,但是政養則完全就是攻擊性能的,而且還是集中了太極的力量。那麼其威力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宋帝王原本就抵不住政養的這太極神目,此刻自然就是更加吃力了,而且關鍵的是此刻其他九王同時把精力全部放在了拘魂陣之上,所以關鍵的時候反而是抽不手來幫忙,這樣一來宋帝王只有獨自一人面對政養這含恨的一擊。
老實說此刻的宋帝王在面對政養死纏亂打的攻擊之下,突然有種極爲孤獨無助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此刻在他的身邊有着其他九人的聲援,而且在他的背後還有着無數的陰兵鬼將的吶喊助威,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偏偏就有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就好像突然之間這天地之間就只剩下自己和政養兩人,尤其是政養那含有太極之力的攻擊,讓他突然之間有種無法抗拒的感覺!勉強提起了自己的全部元氣,同時揮動着手中的法寶,橫於胸前,恰恰的擋住了政養驚天動地的致命一擊!
“你這是在找死!”政養冷哼一聲,讓在場的另外幾人同時心中大感不妙。不錯剛剛宋帝王之所以會有那種感覺,就是政養故意藉助了他們迫切的想要抓住了自己的心情而精心模擬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在心理上給宋帝王一種無法戰勝的感覺,讓他的心理不自覺的出現一絲破綻,從而給自己機會,趁虛而入!當然自己也是佔了偷襲先機。若不是如此,恐怕他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拿下他的。要知道現在時間可是相當關鍵的,一但是讓這十人成功的佈置出了這拘魂陣,恐怕自己就有天大的麻煩了。
果然,他們隨即馬上聽見了宋帝王劇烈的慘叫一聲,同時他們看見宋帝王龐大的身體飛向空中,口中鮮血狂噴,被政養這道神光震飛了十幾米開外。然後重重的跌坐地上,久久的沒有起來,但是政養目測他仍然是能輕微的動彈,顯然自己還是沒有能夠成功,不過這樣的效果已經是讓他大是滿意了。
政養對其是恨之入骨,也不留情,瞬間,手中的靈圖,排山倒海般的朝宋帝王激射而去,試圖痛打落水狗,先將宋帝王解決再說。同時擡腳準備從宋帝王的這個被自己全力打開的缺口脫身出去。只要是離開了這個天網,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不過可惜的最終還是晚了一步,因爲此刻泰廣王幾人見情況不妙,早就猜到了政養的意圖,已經迅速的有人補上了宋帝王的位置,搶先一步擋住了政養的去路。同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合攏的天網終於再次啓動了。而政養攻擊宋帝王的靈圖同時被他們擋了回來。算是徹底的解去了宋帝王的危機。
“臭小子……媽的,你也太狠了點吧?意思意思就算了,何必要置人於死地呢?”暗中那人略帶不滿的埋怨政養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既要幫助政養,同時似乎對這十王也還不錯!實在是讓人奇怪,搞不懂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政養可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心中卻是暗叫可惜之時,此刻籠罩在他頭頂上的天網突然毫無預兆的開始向他覆蓋而來。感覺應該是如此,因爲政養瞬間發現這天網好像突然之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隨即千千萬萬的像蠶絲一般的東西,齊齊的朝自己身體裡面涌了進來。
政養大是駭然,如果只是涌入自己的身體到也罷了,因爲他隨後發現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其實只是它們的第一步,而它們的最終目標好像是自己的靈臺!試問這樣的一個結果
怎麼能不讓他心驚?要知道靈臺就好比一個戰時的指揮中心,一旦淪陷,那麼今天自己就徹底的完蛋了。
當下不敢猶豫,連忙啓動了自己體內的太極,開始極力的阻擋着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侵入到自己的體內可是政養隨後發現了一個更讓他心驚的問題。
因爲他發現自己體內的太極雖然是極力的阻擋着這些讓人看得見摸不着的蠶絲的侵蝕入體,但是最終還是因爲這絲就好像是千絲萬縷一般,實在是多如牛毛,即便是太極圖的威力再怎麼恐怖,但是最終還是有不少的漏網之魚鑽進到自己的身體。試問這樣的一個結果
怎麼能不讓他心驚呢?
憑直覺,政養知道它們應該是另外一種就變相的拘魂之鎖!唯一區別的是此刻他們不是一個或者幾個,而是千千萬萬的拘魂之鎖,正在慢慢的纏繞着自己的命魂!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如果自己不及時的排除這些東西,恐怕最終結果
自己他們會侵入自己的靈臺,然後控制自己的思維,最後自己的命魂會想蠶蛹一樣被人家牢牢的裹死在裡面!
想到這樣的一個結果
,政養不禁是冷汗直流,這樣的一個結果
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怵!難怪暗中之人那麼厲害也是對這拘魂陣甚爲忌憚,難怪剛剛泰廣王說即便是殘缺的陣法同時是可以對付自己,想不到居然這裡厲害!厲害的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之外,幸虧這還只是一個殘缺的陣法,如果是一個完成……政養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
儘管是此刻政養體內的太極圖不停的在兼容這已經滲透到自己的體內的絲一般的拘魂之鎖,但是最終因爲要同時對付外面的現有的入侵,因此此刻的太極圖就好比是內外受敵一樣,有點手忙腳亂了。其實這些絲一般的拘魂之鎖並不是很厲害,可是關鍵的是就是多的讓人頭疼,稍微不留神就會讓它們趁虛而入。
歷史好像再一次的重演了!政養暗自苦笑,因爲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剛剛也是用這種戰術來對付畢修元體內的太極圖,而現在自己體內的太極圖同樣是陷入到了這種麻煩之中。只不過人家似乎比自己更加在行,自己也不過就是採取了前後夾擊的疲勞戰術,而他們卻是典型的螞蟻啃大象了!最讓他不甘心的是此刻他那剛剛還大顯神通擊傷了宋帝王的太極神目簡直就是沒有半點作用,如果是依靠它來對付某個具體的目標單兵作戰還是綽綽有餘,但是對付這千千萬萬的絲一般的拘魂之鎖,恐怕就是有點力不從心了。這就好比你拿着一把大刀去砍螞蟻一樣,效果甚微。想不到報應居然來的這麼快?政養無奈的搖頭。
“小子,趕緊先驅除體內的東西,不要管外面的……否則不出片刻你的命魂將會被人家控制……最重要的是先守住靈臺。……”暗中之人顯然是看出了政養的窘迫,忍不住急聲提醒道。
政養暗自苦笑,媽的,你他媽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老子要是能顧得過來還用得着你提醒嗎?
此刻外圍的泰廣王看到政養首尾不顧的窘況心中大喜,看來這一次他是怎麼也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了。同時幾人瞬間加快了力道來控制拘魂陣的速度。力爭在短時間解決戰鬥。
此刻最爲擔心的則是站在外面觀看的顧盼兒三人,雖然他們是外行人,但是他們還是能看出來政養此刻的局勢危險,忍不住尖叫起來。甚至同時要往裡面衝進來,可惜這哪裡是他們能進得來的?
政養不敢在有絲毫猶豫,猛一咬牙,趁着自己目前還清醒的情況之下,如果自己在不有所行動,恐怕稍後連半點機會也沒有了。看了看外圍泰廣王等人毫不手軟的神情,政養心中大恨。冷哼一聲道:“媽的,既然你們一定要苦苦相逼,小爺我今天也不客氣。老子今天就將你們這地府十個小鬼統統的留在此地!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不自量力!”泰廣王嘿嘿一笑,眼中露出了狂熱的神情。對於政養的大話,他就當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而已。
政養不再說話,依照剛剛暗中那人的意思,對外圍的攻擊不聞不問。專心致志的開始清理着體內的絲一般的拘魂之鎖,然後緊守着靈臺這一關鍵的位置。
同時將手中的早就準備好的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微型的孔明燈盡數的拋向空中。
在先天真氣的控制之下,速度的在天網之下散開,瞬間擺出一個巨大的橢圓之狀。只見政養手指輕輕一彈,一道道勁氣凌空而出,瞬間七七四十九盞孔明燈同時點燃。當最後一盞凌空懸掛在政養頭頂正上方的本命燈砰的一聲點燃之後,天網之下隨即出現了一個一孔明燈圍繞而成的白色橢圓亮圈,而政養恰好是傲然挺立於這橢圓的正中央!剎那之間給人一種天地之間捨我其誰的霸氣!這純粹是一種視覺的感應。但是泰廣王幾人突然之間隱隱有種這讓他們大是驚訝的感覺。
政養稍微減緩了驅除體內的拘魂之鎖的力道,同時抽出了一部分的精力,口中的咒語緩緩的而出。
泰廣王幾人原本還在奇怪不已,不過此刻見政養突然之間如此,旋即醒悟到他應該是擺出了某種自救的陣法,心中冷笑不已,在他們看來他不這不過是困獸之鬥,垂死掙扎而已!
此刻四十九盞孔明燈在政養真氣所到之處,瞬間再次變得詭異,隨即猛然金光大閃,與此同時,漫天的金色氣體沖天而出。而本明燈則是高高的懸掛在政養的頭頂,不停的高速的旋轉。
瞬間金色氣體在補充完了整個天網之下的空位之後,然後透過天網的缺口,金色的氣體慢慢的滲透出拘魂陣外面,隨後衆人同時發現,原本是在這天網之下的金色氣體最後居然反而將整個天網反包圍起來。
如果用一個軍事術語來解釋,這應該就是典型的反圍剿之戰。
泰廣王幾人看到這不起眼的陣法眨眼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忍不住臉色同時微微一變,心中開始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襲上心來,不過他們還是對自己地府的看門陣法大有信心。可惜他們似乎忘記了他們現在所使用的不過是一個殘缺的陣法而已,即便是不是,恐怕也是難以和政養的此刻所佈置的陣法相提並論了。
而此刻當金色氣體徹底的將整個天網反覆蓋住之後,情況瞬間開始慢慢的改變。原本還在不斷的入侵政養體內的拘魂之鎖,突然之間減緩了速度。而此刻恰好是政養成功的驅除體內最後一條拘魂之鎖的時候。雖然他們還在不斷的入侵,但是此刻對於政養來說最起碼減緩了它們入侵的速度,也算是暫時的解決了自己的眼前的最大的問題,雖然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但是政養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冷一聲:“巨龍還不速速現身!”
而泰廣王幾人原本見政養突然擺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陣法,也很是不屑一顧,甚至還是冷笑以對,不過當他們慢慢的發現了情況不對之時還是沒有引起他們足夠的警惕。
政養暗自冷笑,不論是人還是神往往都是這樣,越是離勝利近的時候,越是容易疏忽大意,他們恰好就是犯了這個大多數人都容易犯的毛病!但是此刻當他們聽見了政養召喚巨龍的生聲音之後,同時也是感覺到了問題的不對,但是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瞬間一陣驚天的龍吟咆哮而出!當泰廣王等人發現不妙的時候,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此刻圍住那天網的哪裡還是金色的氣體,而是一條蜿蜒盤旋的金色巨龍!單單是龍軀就整整是將他們所佈置的天網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巨龍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難道是幻覺?隨即他們猛然發現,原來這金色的氣體就是這巨龍的前身,也就是說這巨龍的大小其實是有這金色氣體的多少來決定!所有人對這樣的一個結果
都是大感震驚,這是什麼樣的一個陣法,如果這金色氣體永無止境擴散,那麼這巨龍豈不是……想到這樣的一個結果
,心中同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才發現政養之前所說的讓他們幾人永不超生其實根本就不是在恐嚇他們。而是他確實有此本事!只是不知道這巨龍之後還會有什麼後手呢?老實說他們不敢再想下去,因爲單單是這條巨龍就已經是夠讓人恐怖的了!
而他們同時也是發現,這條巨龍的巨大龍頭正及其親密的靠在政養的身邊,顯然這一龍一人之間是不止一次交流了!
而這就是政養最後的保命絕招,七星陣了!老實說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出此下策的,因爲這個陣法實在是太恐怖了,不要以爲它的威力僅僅是這條巨龍而已,因爲這條巨龍不過整個七星陣的藥引而已,真正的殺招還在後面,而且是層出不窮。可惜今天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政養不得不如此了!要不他可不想因爲佈置了這個陣法而引來後續的很多的麻煩,甚至步入到諸葛亮的後塵。但是這一切和自己的命比起來其他一切都不值得一提了。
政養神情越發的冷漠,此刻在他的腦海中再次傳來的那人的聲親
“嘖嘖……小子想不到你給我驚喜真是接連不斷啊!居然能擺出這失傳千古的陣法!意外,實在是意外!只不過不知道你後面還會給我多少驚喜呢?嗯……我很期待!不過儘管是如此我仍然要很嚴肅的提醒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最好就只是讓巨龍嚇唬一下這幾個小鬼就好了,這後手是絕對不可以使出來的,否則下次你面對的恐怕就不是一個拘魂陣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