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趁着這段時間主修不動金身還有戴着護臂修煉散花天雨。
在暑假到來的前幾天,學生就已經陸續開始離校了。
華雲這纔打電話給張小麗,一是要訂機票回家,再一個就是詢問湘繡和陶器等物品的問題。
這也是華雲第一次利用黑卡的權利在使用。
張小麗告訴華雲,一切都已經預先聯繫好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還有一副湘繡還在趕製中,大概在這兩天交貨。
張小麗擔心不高興,連忙道:“華先生彆着急,我保證一定可以趕上您的飛機。請問機票您是要頭等艙,還是豪華艙?”
華雲想了一下道:“普通的就行,不需要這些頭等什麼的。”
“那請問是我們將票送到您手中,還是您到機場自行取票?”
張小麗每一件事情都仔細的問着。
華雲能聽到張小麗那邊沙沙的記筆記的聲音。
因爲對於銀行來說,能有一張黑卡用戶,代表着無可替代的利益。
有錢人的脾氣不好捉摸,也許他衝你笑不一定是和氣,可能只是習慣。
也許他的平易近人看着很親切,那隻不過是一種僞裝。
所以張小麗還是要小心對待,不敢有絲毫大意。
直到華雲掛斷電話,張小麗才鬆了口氣。她立刻開始工作,開始聯繫食品廠家開始準備,一切都務必在指定日期送到她手中。
各食品企業和一些家族傳承的繼承者和銀行都有很深聯繫。
畢竟一個企業和或者一個家族的壯大都需要錢,而當他們要錢時,就和銀行有關係。
這次他們寧可一分錢不要,也要滿足張小麗口中那位客戶的要求。
……
華雲已經開始整理東西,在得知張小麗會把東西直接送到機場後,他就戴着自己的錢包和身份證還有學生證就出了校門。
他已經提前三個小時出門了。
從這裡到機場的路加上紅綠燈,只有一個小時左右。
可是當華雲所坐的出租車剛駛進一條大路時,前方已經堵滿了車。
出租車司機一拍方向盤道:“剛不是說這邊不堵嗎?”
華雲看了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他並不十分着急。
前邊一輛輛車像烏龜一樣爬行着,不停的鳴笛,然後半天挪一小步。
華雲皺眉道:“師傅,能不能繞道?”
司機點頭道:“現在的位置有監控,而且並不是掉頭區域。我這要扣分罰錢的啊。”
華雲看了眼手錶,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華雲道:“那還有多長時間能通啊?”
司機鬱悶道:“這我不敢說啊,誰也不知道前邊堵了多長。看前邊的車往前挪,那出故的可能性大。”
華雲打開錢包道:“掉頭,換其它的路走。扣多少錢我加倍給你。”
司機一聽,看着華雲錢包厚厚一疊錢,卻苦笑道:“哥們兒,就算你現在給我錢,我也沒辦法掉頭了。”
說着司機向後視鏡呶了呶嘴道:“咱們後邊都堵滿了,只能等了。”
華雲有些急了,他看了看錶,原本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只剩下兩個小時了。
算算路程,要是華雲不顧驚世駭俗,完全可以一路以強大的力量破壞地面來跳躍着向前跑,他可以很快趕過去。
可是在這出租車上,兩個小時不到呢?
華雲急了。
他摸起電話打給張小麗,那邊剛接通,華雲就道:“張小姐,我堵在路上了。能不能改今天晚些時候的飛機。”
張小麗連忙道:“華先生不用急,我可以幫您看一下。”
張小麗在另一邊迅速撥通一個電話查詢,最後告訴華先生道:“華先生,今天飛往s市的飛機,您的是最後一班。不過您可以放心,我立刻通知航空公司,讓他們在飛機一直等您上機再開。還有您的東西我已經全部送到飛機上,我在機場等你,給您提取行李的證明。”
“飛機也能等?”華雲吃了一驚。
這黑卡這麼好用?
張小麗道:“要是普通客戶,飛機當然不會等。但是您的身份不同,您不用擔心晚點。就算這一班等到明天,也會等你到場的。”
張小麗和華雲的對話不大,可是前邊司機耳尖,還是聽到了一點。
在車不向前開時,他吃驚地回頭仔細打量着華雲。
一個年輕人,看起來很普通。可是電話的話太玄乎了吧,讓飛機一直等,這特麼是什麼身份?
拍電影的?
還是真人秀,可是攝影師呢?
靠,什麼情況?
司機打量半天,也看不出華雲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搞不好是自己聽錯了?
華雲看了眼表,車還是龜速一樣在挪動。
……
長沙機場——
這是今天通往s市的最後一班航班。
經濟艙的乘客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飛機早在一個小時前就應該起飛了,可是現在連動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是上飛機的通道都開着沒有關。
而飛機上的空乘組長和兩名駕駛員都站在飛機的艙門入口處,手裡的通訊器握得手心都冒汗了。
因爲就在兩個小時前,他們接到了總公司經理親自來的電話。
有一位客人會遲到。
這名客人不到,飛機不許開。誰抗議就可以退錢,退雙班的錢,讓其坐下一班。
哪怕那位客人明天早上到,你們也給我等到早上。就算飛機上只有他一個客人,也要正常起飛。
這——
空乘以爲聽錯了。
延誤登機時間的事情時有發生,有時等十幾分鍾,有時是半個小時。
最長的一次是某省的省長出席會議要晚了,必須搭這班飛機才能趕上。
那是等最長時間的。
可是,可是——
他們聽錯了嗎?
等一天,等一天,這簡直史無前例啊。
可是隨便一個人打來電話說是他們總經理,這話是沒有人信。可是總經理打完電話,他們這分公司的經理來電話了,再次叮囑。然後是主任再來電話,每一個人都是十分鄭重的叮囑數次才掛。
沒人不信了。
這是一個比省長還牛的人物?
誰,到底是誰?
現在經濟艙要炸鍋了,連商務艙和頭等艙的人都快炸鍋了。
空姐空少們不停的解釋着,可是這也無法按奈住這些人的怒火。
有人揮着機票大聲道:“起飛,你們想等到什麼時候?你知道我等在這裡,耽誤我多少事?我要開會,錯過會議您以爲我要賠多少錢,這錢你們來賠?”
“對不起,我們接到通知,還需要等一位客人。那位客人一到,我們馬上開飛,請各位安靜一下,不要動怒。”
“什麼,你們只爲了等一個人,就讓我們一飛機的人等。退票,我退票,我要做下班。我要投訴你們,投訴你們公司。”有人揮着票站了起來。
一位空姐面帶微笑道:“您好先生,我可以帶您下機辦理。爲了表示欠意,我們可以賠你機票的雙倍價格。”
全機的人都是一愣,沒想到航空公司會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以前晚點道個歉,然後一個飛機餐就解決的事情,要退票難比登天?
今兒這是怎麼了?
而叫囂着叫退票的那位突然間沒了電,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
他可是準備好了要和對方大吵一架了。
一架飛機,寧可雙倍退錢也要等人,有點腦袋的都知道來人不簡單了。
在這時坐在頭等艙的一個人叫道:“你們到底能不能飛,我是s市的常委,你們耽誤我會去看會,這責任誰負?”
按下了葫蘆起了瓢。
一個四十歲左右,有些禿頂卻又是一個很富態的中年人已經從頭等艙走了出來。
zf人員,還是常委,這事空乘組長叫起苦來。
這中年人腆着大肚子走出來,指着空乘組長道:“你信不信我讓你們飛機在s市永遠禁飛。”
空乘組長立刻帶着笑容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接到了指示,必須等那位客到才能起飛。”
中年人一愣,指着空乘組長的鼻尖道:“好,很好,連一個常委都指揮不了你。那行,我等。但是頭等艙你給我換成豪華艙。我坐在頭等艙不舒服,再坐下去出現什麼問題,你們承擔?”
“先生,對不起,整個豪華艙已經被包了下來,都是那位客人的。”
“換不換?”
中年人怒了,手指快要點在空乘組長的鼻子上,道:“你的名字是什麼,還有你們負責人是誰,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滾蛋!”
空乘組長微微一欠身道:“先生您好,我只是一名工作人員。您做爲一位人民公僕,應該能瞭解我們的苦衷,您這樣爲難我,我也沒有辦法,而我也是聽指示的,沒有決定權。”
中年人見空乘組長不卑不亢的神態,還有四周一雙雙眼睛,他臉上的怒火快都快要把人燒着一般。
“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誰這麼牛,逼,連老子這個常委的話都沒有人聽了。”中年人說着怒氣衝衝的回到頭等艙坐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空乘組長的通訊器響了起來道:“趙姐,客人已經進入機艙,大概在十五分鐘後登機,請準備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