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作爲真個武林最大的盛會自然不會在一天就結束,現在距離本次武林大會的召開也已經將近過去七八天了。
今天是武林大會半決賽結束的日子,山路上稀稀拉拉的行人都在談論着今天下午的對決。
“你是不知道,小天師張野一招雷神附體將那金剛不壞的葉荒打的站都站不起來,看上去生死未知,恐怕現在不知道在哪處道觀裡面躺着呢!”一人給另一人吹噓這今天下午張野和葉荒的對決,沒能去看比賽的那人一臉懊悔的樣子
“我跟你說還有更誇張的!你還記得那個羅飛嗎?他生生將自己的肉吞了下去啊……”
葉荒和李靈從哪二人身邊走過,那二人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喜小,直到聽不見。
“你爲什麼不聽我的突然站在他們面前嚇他們一跳!”李靈還是這麼的無聊。
“這太無聊了吧!”葉荒纔不願意這樣做。
這二人正是在半決賽結束之後下山的李靈和葉荒,柳子凝這次卻是沒有跟他們回來。
葉荒和李靈一路吵吵鬧鬧沒多會就已經回到了住的地方,在回到房間之後就收到了張野的消息,當然是向葉荒問候的,今天下午張野和葉荒的對決葉荒不敵,躺在地上站都站不住,實在是有些慘,張野這個時候問候也是附和情理。
倒是葉荒有些驚訝,來龍虎山這麼久還以爲自己來打了古代,除了聯繫方局長用到了通訊器之外,這段時間就再也沒有用過現代的通訊手段。
葉荒自然回覆自己沒有關係,還邀請張野在元宵節那天下山遊玩。
片刻之後張野回來消息,很簡單,就兩個字——可以。
葉荒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人要聯繫,又都是一一給他們發去了信息,玩嘛,人當然是越多越好。
有些回覆有些沒有回覆,葉荒也不再等候,直接倒頭睡覺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元宵節,當然不是說葉荒一直睡到了元宵節,而是這幾天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顯得異常的平靜,給人的感覺自然也就是時間過的非常的快。
此時龍虎山後山上面幾個年輕男女正圍聚在一輛車面前。
“你們龍虎山的人也是要開車的啊!我還以爲你們都是騰雲駕霧的呢!”說話的是李靈。
“你都在我們龍虎山住那麼久了,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吧?”張野無奈的回答。
“我之前一直都在湘西深山,那裡可沒有多少好路供人開車,還是你們龍虎山大氣,直接在後山開一條上山的路!”柳子凝卻是也來了。
葉荒沒有什麼好說的,打開車門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張野開車,柳子凝和李靈都是做到了後排,車內空間很大,但是葉荒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可能是暈車?葉荒這樣想到,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這車是一輛越野車,張野開車就如他的性子一般,就是穩,車緩緩的在盤山的山路上形勢,誰也沒有發現在道路旁邊的樹林裡有人影閃動。
“目標已經出現,先不要動手,等出了龍虎山的範圍再行動。”
“收到。”
山上有人,山下同樣有人,車的兩邊靠後一直跟着幾個人,車在山路上面雖然開的並不快,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追逐的,由此可見,這些人應該也是一些高手,不是異能者就是武者。
葉荒在車裡面只是覺得壓抑,很不舒服,其實是身爲高手的直覺在給葉荒預警。
“張野,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舒服?”葉荒開口,想問下張野是否和自己有同樣的感覺。
但是張野正在全神貫注的開車,精神很大一部分都被開車給吸引走了,自然感覺不到,或者說感覺的沒有葉荒那麼清晰。
“沒有啊,你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暈車唄!”李靈插嘴。
“身爲一個高手居然暈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葉荒搖了搖頭,真的是暈車嗎?
車一路向下,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出了龍虎山,能看到一些香客在往龍虎山的方向走。
應該是要趕在元宵節去龍虎山祭拜的,剛纔車在後山開,那是龍虎山專用的一條車道,自然沒有人,現在出了龍虎山,瞬間多了太多人,或者說是太多車,但是隻有張野的這一輛車逆行,剩下都是朝龍虎山方向行駛的。
“還好我們是下山,不然就像他們一樣堵個半天我們也不用出去玩了,直接在車裡打牌好了。”李靈看着旁邊堵作一團的車輛幸災樂禍的說道。
“好像就我們一輛車是向着市裡的方向啊。”柳子凝說道。
“也不是啊,後面還有一輛。”葉荒看着倒車鏡說道。
張野駕駛的黑色越野車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輛車,具體什麼情況看不到,只能看到開車的是個外國人。
“原來是個外國人,怪不得都到了龍虎山了也不上去拜拜,人家應該是根本就不信這個吧。”李靈也往後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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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說完就再也沒有理會後面那輛車,但是葉荒心頭的壓抑卻越來越重,近乎影響到呼吸。
“目標就在前方,已經來到龍虎山範圍之外,隨時可以攻擊。”後面開車的外國男子張口說道,仔細看的話能在其耳邊發現一個小型的耳麥。
“先不要攻擊,要活的,瞅準時機出手,記住要活的。”耳麥那邊傳來聲音。
兩個人都是用英語交談,就算前面的人看到了這開車外國男子的脣形也不會猜到他在說什麼。
“艾斯,一定要捉活的嗎?”後面還有一個黑人男子,口中一直嚼着口香糖。
“是的,死人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前面開車的男子回到。
“是嗎?但是我怕不小心將他們全部殺死啊!”黑人男子似乎是有些遺憾的說道。
“奎克,我勸你不要小看他們,他們也是東方年輕一代有數的強者,東方有句話叫做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黑人旁邊是一個白人看似知性的女子。
車的最後排傳來兩聲笑聲。
“愛麗,你真是笑死人了,就他們那些雜耍一般的功夫能有什麼威脅?”
“我們可是戰士,而他們只是一羣只會雜耍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