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荒退到了院子裡,來回踱步思考着辦法 。
能不能強行進去?
好像不能,不然的話,單單是那一隻貓都能讓葉荒招架不住,更何況王珂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葉荒根本看不透這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小姑娘,但是感受起來又不是這樣,其實只有兩個解釋,第一個解釋就是王珂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
這樣的話,葉荒自然是看不透的,因爲看過去就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因爲王珂表現的詭異,所以自己對於王珂的感受自然也就出現了偏差。
還有一個就是王珂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是一個幽靈?或者說還一個武林高手!但是無論是什麼都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好,所以壓簧纔會看不透。
葉荒也不知道自己該相信哪一種方法。
畢竟這兩種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是直接見到梅花婆婆啊!
但是梅花婆婆在哪裡呢?
可能是葉荒的運氣不好,如果是兩天前來,一定能夠遇到梅花婆婆,但是現在,葉荒肯定看不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梅花婆婆了。
因爲就在兩天之前梅花婆婆就已經完全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如果秦昊真的早到兩天來到這裡的話,那麼看到的景象肯定跟現在完全的不一樣,也見不到這麼可愛的小蘿莉了。
當然葉荒不一定覺得王珂可愛,但是葉荒如果真的見到兩天之前的梅花婆婆的話,一定會愛上王珂。
但是葉荒現在根本就想不到那些。
人類是無法想象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的,而且想象也必然會和現實有偏差。
葉荒從來沒有見到過梅花婆婆,只是從別人的言語之中知道梅花婆婆是一個非常殘暴的人。
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改一下對梅花婆婆的印象了。
雖然門上那幾個鮮血淋漓的肢體在提醒着葉荒,梅花婆婆或許就是一個那樣殘暴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極其詭異,不能再用常理度之了。
葉荒想了半天,仍然是沒有半點頭緒。
葉荒仍然在這邊膠着,在湘西茂密的叢林深處,有兩個身影在急速的狂奔,仔細的看其中一個人身上還纏着繃帶,準確的說是頭上纏着繃帶。
感覺這人好像是受傷了,但是從其飛奔的身影來看,這個傷並不嚴重。
”大哥沒有想到那個梅花婆婆,真的把我給治好了,只不過我這耳朵……“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只不過是一隻耳朵而已,和你這條性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你還不清楚嗎?“
兩人雖然在急速的飛奔,但是從兩人說話的聲音來看兩人的氣息穩定,沒有一點喘息的意味。
”當然是我的性命更重要一點,這隻耳朵也不算什麼,可是……“
楊廉死裡逃生,現在本應該是開心快樂的時候,但是言語之間卻充滿了憂鬱。
”楊廉,你的性命在我這裡是最重要的,至於那個令牌……憑我們二人的本事,還怕那些人的追殺?“
楊廉沒有說話,楊廉和楊孝在一起生活幾十年,自然知道楊孝的心裡是什麼樣的想法。
也知道楊孝說這些話,純粹是爲了安慰自己。
那枚令牌最終還是被梅花婆婆給奪去了,梅花婆婆也履行了他的承諾講楊廉給治好了。
當時在楊孝的心中,只有楊廉的性命最重要,至於將令牌交出去,會不會受到組織上的追殺,楊孝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但是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之後,也就是在楊廉真的被治好之後,楊孝纔開始感覺有些後怕。
組織的實力,楊孝最是清楚,畢竟已經加入這個組織已經十幾年之久了,組織想要殺的人好像還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組織的追殺。
自己和楊廉雖說都是超凡後期的高手,但是組織裡面超凡後期的人也是大有人在,這些人一般不爲外界所知,或者在外界的傳說中,都是一些原本應該死去的人。
反正楊孝和楊廉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面對那些人的。
畢竟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龐大勢力,太過恐怖。
單單靠楊孝和楊廉兩個人的話,是絕對沒有辦法和這個組織抗衡的,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楊孝和楊廉絕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在將這個事情做完之後,楊孝馬上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說好聽一點,那叫做應對的方法,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雖然是迫不得已的選擇,那也是有選擇,總比坐在那裡等死強。
“楊孝這裡真的有魔教的據點嗎?”
在楊廉被梅花婆婆治癒之後,楊孝已經帶着楊廉狂奔出了近百里。
楊廉也知道楊孝的想法,就是投奔魔教。
楊廉也知道這個不是一個特別好的選擇,但是楊廉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楊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那魔教有我的熟人在,想必接納我們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楊廉不再說話,但是楊廉心裡清楚,這些年來,楊廉和楊孝一直都是共同進退很少有事情是楊孝之道而楊廉不知道的。
而現在楊孝帶着楊廉去投奔魔教說什麼魔教有熟人,這一點楊廉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楊廉也知道這是楊孝,爲了安慰自己也不忍心去拆穿。
兩人一路疾馳,在這茂密的叢林中,根本是沒有路的,但是憑藉兩人朝方後期的修爲在這叢林之中,彷彿如履平地,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兩人的腳步。
天色慢慢的漸黑,但是兩人的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周邊的樹木在月光下扭曲,如同擇人而噬的惡魔。
然而兩人已經是來不及在做恐懼,因爲現實的恐懼已經快將兩人壓垮。
雖然現在組織還沒有什麼動作,但是兩人始終感覺,好像一柄利劍懸浮在頭上,隨時都有可能斬落。
“楊孝,前面是什麼?”
不用楊廉出聲提醒,楊孝也看到了前面的情形。
這一路上走來,完全沒有人的蹤跡,但是前面卻突兀的出現了一座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