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賜揮揮手,“讓他們走。”
劍龍傭兵只好閃開一條通路,唐紫薇說:“海刀,大門外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加滿油的越野吉普,你們趕緊走。”
“紫薇,我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海刀等人喊道。
唐紫薇悽然一笑,“海刀,我現在對X4已經沒有了價值,而你卻不一樣,英瓊小姐全靠你了。你走……我還要留下來,我要回去向曼蛇天王請罪,畢竟她是我的師父……”
海刀心中一陣難受,重重嘆口氣,說道:“紫薇,你保重。海風,小六,我們走!”
看着海刀一行人的離去,唐紫薇欣慰地鬆了口氣,可是她一直沒有放下架在武天賜脖子上面的槍,足足等了十分鐘,估摸着海盜等人已經安全離開了蓬萊仙境。唐紫薇這才放下槍。
馬躍明等人的槍口馬上對準了她的胸膛。武天賜更是氣得暴跳如雷,“紫薇,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嗎?”
唐紫薇輕蔑地推開那些指着自己的槍,說道:“我會跟你們去見曼蛇天王,武天賜你還沒有資格槍斃我。”
昊宗和鄧可瑜,歐陽莉姿等人來到泰州後,首先來到英瓊小姐的家中,英秀的母親在家接待了大家。鄧可瑜接了一個電話後,皺起眉頭,昊宗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鄧可瑜說:“我們情報處的特工告訴我,武劍豪準備暗殺英瓊小姐姑侄。”
“什麼?”英秀的母親首先坐不住了,“這個混蛋,真是太囂張了。”
昊宗問:“英瓊小姐現在在哪裡?”
英秀的母親遺憾地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去南部巡迴演說去了,究竟去的那個城市,我說不清,因爲我向來對政治不太瞭解。”
“那麼英秀呢?殺手也會對她下手。”
“英秀,她……她去了滑冰場。”英秀母親顫顫巍巍地說。
昊宗和鄧可瑜相互一個眼色,“去滑冰場。”
讓歐陽莉姿帶領衆人暫時留在家中充當警衛工作,昊宗和鄧可瑜開了英秀家中的車子,火速前往滑冰場。
這時候,滑冰場內,少男少女們正在盡情地做着優美的動作,在冰面上翩翩起舞,英秀剛剛滑了一通,正在休息室內休息,得到昊宗電話,說外面有狙擊手,讓她暫時不要路面,一定要等自己。
滑冰場對面的大廈上。黑狼通過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觀察着滑冰場裡所有情況,本來想採取行動的他,在扣動板機的一剎那,忽然發現一個關鍵性人物,也是自己最想殺的人,竟然不在,這讓他很鬱悶。
以至於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做爲一名狙擊手,耐心是最關鍵的,所以,爲了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扣動板機,他覺得要等,等到英秀的出現,只要她一露頭,就用狙擊步槍將其擊斃。
黑狼眼睛一眨不眨第注視着溜冰場的休息室。
一個小時過去了……
黑狼有些着急,看着眼前人在自己射擊範圍裡走來走去,自己卻不能攻擊,感到很鬱悶。
但他還勸着自己,耐下性子,等着英秀出現。
二個小時過去了……
英秀依舊沒有出現,黑狼心裡開始懷疑是不是這小妮子收到了什麼消息,故意不露面,好讓自己撲個空。
“你以爲你不露面,我就不會殺戮了嗎?”黑狼低聲自喃道:“你錯了,我會耐心地等着你。”
黑狼心裡動了殺意,而此時,英秀沒注意到危險,正悄悄的向自己靠近……
寒冬斜陽,天氣晴朗,陽光充沛的普照着大地,陽光照在身上,沒有讓人感到絲毫的暖意,黑狼趴在高處,瞄準着滑冰場裡每一個活動的物體,陽光照在黑洞洞的槍管,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狙擊槍對於黑狼來說就是生命,他愛槍,有着近乎於變態般的喜愛,每天都很用心擦拭着,就連睡覺也是抱着這把狙擊步槍睡覺。
他不喜女色,沒有家人,更沒有感情。他的存在,似乎就是爲了完成任務,一件又一件,從他第一次開始完成任務到現在,殺戮已成爲他生活的一部分。
冷峻的外表,鋼鐵的意志,組成他堅強的神經,做爲殺手,自然看慣了生死,無論自己,還是別人,對於他而言,都是一樣,任務成功,別人死,任務失敗,自己亡。
如此而已,他連自己也說不清到底執行了多少的任務,這一次,他並沒有想太多,只是當成一件普通的事情,但當他面對昊宗之時,他有了種隱隱的不安。
至於爲何不安,他說不出來,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小子,有可能會成爲自己絆腳石,即便是這樣,他依然沒有放在心上,他不在乎對手是誰,就像殺人一樣,隨意自然。
這一次,他已經等了很久的目標人物——英秀,終於出現了。
瞄準,紅色的十字,牢牢鎖定着來回不停走動的英秀的太陽穴上,他知道,只要扣動一下板機,一位如花俏佳人,就此香消玉損。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就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因爲只有上帝纔有權力決定別人的生死,魔由心生,他很享受殺戮前,給他帶來近乎於變態的滿足感。
而滿足感,讓他的冷峻的外表有了殘酷的笑容,這也意味着,下一秒,他會扣動板,奪去英秀的生命。
就在他要扣動板機之時,忽然,瞄準鏡裡沒了目標,一片漆黑,這讓他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轉身,才發一個神情冷峻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這小了可真卑鄙,竟然想對纖纖女流下手,你還要不要臉?”昊宗用手推開黑狼的狙擊步槍道。
黑狼發現了昊宗,儘管心裡很震駭,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心不會爲任何的事情,再起任何的波瀾,但有一件事情,他明白的眼前這個小子並不簡單。
昊宗的話,卻絲毫沒影響他,心裡對他的處處的提防,他沒有絲毫的懼色,對於黑狼這樣的殺手,他也明白,今天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今天你必須死!”這幾個字從昊宗嘴裡崩了出來,他說了出來,意味着宣戰,他不想再黑狼再有機會傷害,他身邊的任何人。
“哈哈。”冷酷的黑狼放聲大笑起來,對於昊宗的話,他就像聽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對於死,他無數次經歷過,但說到真正有什麼人能要他的命,還真不相信眼這個小子,能夠做到。
“怎麼?不相信!”昊宗對於黑狼放聲狂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憤怒,平靜的問道黑狼上下打量着面前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用最簡短的語言回答道:“是的。”他盯着昊宗,嘴角露出一絲冷嘲。
黑狼眼神犀利,直勾勾的射向昊宗,他顯然被昊宗給激怒了,到現在爲止,還真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挑釁,如果,有人敢這麼做,除了死,那也只能再加“很慘!”這個詞。
黑狼面色益發的冷峻,把他視如生命的狙擊槍,輕輕的放在了一旁後,活動起身體,使自己能在生死對決前,極大話使自己能夠興奮起來。
昊宗滿不在乎打着呵欠,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說道:“好了,開始吧!”
黑狼見他這般模樣,似乎想到了什麼,站定身子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當然,你動作很靈敏,但殺氣卻很重,讓我老遠就感受的到。”昊宗說出了自己爲什麼會能這麼容易的找到他,“外露的殺氣,讓你很進入頂級殺手的行列。”
黑狼被昊宗輕描淡寫的指出自己的缺陷,冷峻的外表,微微一變,他當然明白昊宗說的話,並不是信口胡說,他之所以只能排入頂級殺手行列,撇開技術,心理不談,那無法隱藏的殺氣,也成爲他再進一步的瓶頸。
“你既然明白,爲何不利用這一點兒呢?”黑狼不明白,於是便問了“對於任何的生命,我們都要抱着尊重,那怕是卑微的。”昊宗說話間,變得無比的崇高,讓黑狼都仰視起來。
“屁話。”黑狼一如既往的簡潔,對於昊宗的裝逼,表示自己的不滿。
“哈哈哈,讓你看出來了,不好意思哈!”昊宗撓了撓頭,哈哈大笑起來,而他無厘頭式的舉動,讓黑狼深感無語。
黑狼眼角寒光一閃,瞅着昊宗正哈哈大笑,毫無防備之際,從袖子裡滑出一把鋒利無比的軍刀,朝昊宗的頸部劃去,藉此機會,一擊斃命。
“你太卑鄙了!”昊宗幸虧對於黑狼有所防備,連退幾步,躲開黑狼的攻擊。
黑狼也不廢話,在一擊未得手之際,反手又一劃,不給昊宗任何的喘息機會,而且一招緊似一招,大有不解決他,就不罷手的架式。
“好小子,是你把我激怒了。”昊宗表情嚴肅,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想法,恨恨地說道:“我說過了,你今天必須死。”
“光說廢話沒用,殺我?拿出實際行動來吧。”黑狼並不在乎的昊宗說什麼,更何況在他連番得手之際,更不會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兒。
黑狼儘管手頭的功夫比不上他用槍的本領,但泛泛之輩也不能輕易相與,尤其,在現在連番得手之後,自然也不會輕易就此罷手。
昊宗對於他的一招緊似一招的攻擊,左躲右閃,每次都堪堪躲過,看似狼狽,實則用心頗深,他在計算着黑狼攻擊的速度和速率。
掌握黑狼的攻擊特點後,再進行攻擊,就更有針對性。
昊宗在躲過黑狼的幾次攻擊後,見他依舊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笑着說道:“小子,難道你就會這幾招嗎?”
“扯淡!”黑狼對於昊宗的調侃,當然不予以理會,怕自己應了這小子的話岔,讓他得到喘息的機會,上了他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