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明的話,狼幫的幫主臉色變得難堪無比,更多的是憤怒,和那股子暴戾的氣息,這一刻積壓在心底的戾氣,被全部的激發了出來,“我恨他們,我要報復。我必須活着,就算是如果狗一樣殘喘我都在所不惜。”
狼幫的幫主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地,他絲毫沒有感覺自己這麼說有什麼不對,爲了活命,什麼尊嚴他都放到了一旁,爲了他手下的兄弟,能夠更好的生存,他唯有這麼做。
聽到他那絲毫不隱瞞的話,秦明不由的高看了他一眼,哈哈笑道:“好,你很誠實,只要你忠心爲我辦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秦幫主,我狼堂一定會成爲你的急先鋒。”狼幫幫主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既然選擇了做秦明的人,就必須有覺悟。
“好,你去轉告其他五雄,讓他們在明天日落之前,全部滾出西北,否則我將對他們實施,鐵血殺戮,讓他們徹底消失。”秦明這話說的殺氣十足,這次親密度意思也明顯,就是不要投降,投降的部衆一個就夠了,多了反而對自己的計劃不利。
……
就在秦明整頓狼幫的時候,在黃教駐地,一個渾身是傷的喇嘛,在黃教的門口重重的拍着門,並且大聲的喊道:“我要見活佛,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快點去帶我見活佛。”
守門的人員不知道情況,趕緊的彙報給了措欽吉瓦,措欽吉瓦感到之後,看到那個弟子之後,趕緊將他扶起,對着守門的人道:“任何人不準進入,還有這件事情不要像任何人透露。”
那兩個守門的喇叭連連應聲,很快措欽吉瓦就帶着那個滿身是血的喇嘛來到班禪的所在的房間,敲門之後,二人進入,那個渾身帶血的喇嘛,見面之後趕緊道:“活佛,你趕快離開這裡吧,花教的活佛現在已經在M國高手的配合下,準備對我們黃教動手了。”
“他們要來就來吧,我是不會離開的,我要與黃教共存亡。”班禪此時非常淡定的說着,自從和秦明見面之後,他就已經自信十足了,他相信得到龍源之力的秦明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的黃教。
“班禪,現在不是堅持的時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果您有什麼不測,我們黃教可就真的完了。”措欽吉瓦此時勸道,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
“我自有辦法,你們下去通知教裡的弟子,全力戒備。”班禪想了想吩咐道,他是想把那二人支出去,自己和秦明商量一下,誰知道這個時候,那個渾身是血的弟子,和措欽吉瓦竟然互相看了一眼,對着班禪反動攻擊。
班禪怎麼也想不到,他的人會對他下殺手,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防禦,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被制服了,甚至連他暗處的護衛在這一刻都沒有發現,也在同一時刻,在黃教的外圍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
他們進入黃教之後,二話不說就開始了殺戮,黃教的緊急防禦令也在這一刻自動啓動,所有的高手紛紛趕到前院,措欽吉瓦則是換上了班禪的衣服,並且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人皮面具戴上,對着那個渾身是傷的弟子道:“等下,我帶領護衛出去之後,你就把班禪帶出去,一切按計劃行事。”
“我知道了,”那個傢伙應道,這個時候措欽吉瓦推開房門,對着空中道:“現在是我們黃教危機的關鍵時刻,你們四人前去支援他們,一定不要讓闖入者活着離開。”這個時候措欽吉瓦的聲音都和班禪的一模一樣,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他們這個計劃不是一天兩天了。
“活佛,您的安全怎麼辦?”其中一個護衛關切的說道。
“有措欽吉瓦在身邊保護我就可以了,我不想看到更多的教衆爲了這件事情犧牲,去吧。”那四人見活佛的語氣堅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還是離開了。
措欽吉瓦在這個時候,再次進入房間,對剛剛那個喇嘛道:“現在你跟我走。”就這樣他們進入柴房的密道之中,讓那個喇嘛帶着活佛離開,他則是將人皮面具毀掉,大喊道:“快來人啊,救活佛。”
佛字剛剛說完,他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上,就倒在了地上,也就在他喊出去的時候,那進攻的黑衣人,竟然在這一刻全部退去,班禪的護衛趕到這裡,看到的是昏迷的措欽吉瓦,都不由的大驚失色。
當他們將措欽吉瓦救醒的時候,他故意裝作着急的樣子道:“不要管我,快去救活佛,他們將活佛劫走了,快去追。”
護衛們此時雖然知道無法追上活佛,可是他們也必須去試試,這就是他們的指責所在。
……
花教之中,花教活佛顯得異常興奮,因爲他抓到了班禪,只要再將秦明引來,扶植措欽吉瓦成爲新的黃教活佛,然後聯合黃教就對付紅教,到時候整個藏區就都是自己的了。
“活佛,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只有將秦明幹掉,我們的計劃才能順利實施。”史蒂芬心中其實很是瞧不起這個花教活佛,志大才疏,好大喜功,如果不是這裡的人需要活佛當幌子,他恨不得直接幹掉他。
“史蒂芬先生,說的極是,我這就給秦明打電話,告訴他這個消息,只要他敢來,等待他的絕對是龍潭虎穴。”花教活佛很是自信的說着,他對自己地牢中的秘密機關是非常有信心的。
“既然活佛如此有信心,那就在他到來的時候,我會帶人滅掉他的西北幫的。”史蒂芬此時也做出了保證。
……
秦明本來還想多在疆市多呆兩天,徹底將西北的其他五幫趕出西北或者是消滅之後再趕回藏市給花教致命一擊,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提前實施這個計劃,因爲他們竟然抓了班禪,如果班禪真的出了事情,那剛剛穩定的局勢將會造成巨大的變數。
“說出你們的目的?”秦明說話都是時候,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我只是想看看那你有沒有能力,救他出去。”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得意,而且還時不時的放出痛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