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難道你沒有聽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嗎?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不利嗎?”
“你想怎麼做我管不着,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論你是誰我都不會受到你的擺佈,也不會受你要挾。如果你想利用我做什麼那你就錯了,我不會加入你們這些所爲的組織社團。”
“是嗎?恐怕這又不得你了,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如果沒有我們的保護你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開張,這裡除了我們以外所有的組織社團都是針對你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你的身上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遭遇,但我卻知道沒有了我的保護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方楠有些不解,方堯爲什麼會有如此的強烈反應,“你們就不要再說了,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們到了,還是先進去吧。”
老人和方堯二人默默不語,繼而走近了方楠的家裡!
剛一進家門,方楠就大叫道:“爸、媽我回來了。”
隨着聲音過後,客廳裡的燈被打開了,還伴隨着責備的聲音:“你這孩子怎麼玩這麼晚,快點睡覺了!”
聽到聲音,方堯全身一顫,這聲音太熟悉了!全身的毛孔都直豎了起來,發自內心的震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周圍的一切都影響不了他此刻的心智,身邊的那老人似乎有意提醒他,在他瘦弱的肩膀上天拍了拍。
他回過神來看了看老人,只聽到方楠說道:“爸、媽有客人來了。”
裡間臥室裡一陣燥亂,不一會兒的功夫,方楠的爸爸媽媽走了出來。見到方楠的爸爸後,方堯並沒有在意,然而他卻注意到了方堯,待到仔細看了幾眼後他發覺面前的方堯跟方楠很是相似,臉色稍微有些變化。
隨後又向方楠母親投向了不可思議的眼光,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急忙觀看了方堯幾眼,才發現他的想法沒有錯。她知道該來的早晚都會來到,命運就是如此安排的,任誰也無法擺脫!
此刻方堯還沒有注意到方楠的母親,只是向方楠的爸爸打了個招呼,在他的熱情客氣地招待在坐了下來,而老人也跟方楠的爸爸客套了幾句,隨即坐在了方堯的身邊,只是他的行爲怪異,似乎在安慰着方堯,要他沉住氣。
方堯的一顆心都在剛纔的聲音之上,他本以爲自己是因爲太想念媽媽了,把剛纔的聲音聽錯了,然而突然間又聽到了讓他顫抖的聲音!
方楠的媽媽端着杯子來到他們身邊說道:“也沒什麼好招待你們的,先喝點茶吧。”
在顫抖中方堯擡頭看着聲音的發出者,這下他更加震驚,眼前的人極像自己的媽媽!他極力搖了搖頭,再次看了過去結果依然是那般,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母親,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似乎想要逃跑,然而身邊的老人卻伸手拉住了方堯顫抖的身軀。
咯愛人小聲地在方堯身邊說道:“你冷靜一點,現在還不是時候。”
方堯被他的一席話震驚了許多,擺出自己最拿手的僞裝,笑着對方楠的媽媽說道:“謝謝阿姨。”
這時方楠卻開口說道:“方堯來我們家不就是想見見我爸爸嗎?現在見到了怎麼又不說話了?”
方堯支支吾吾地說:“我只是想來你們家看看,隨便找個理由而已,叔叔你別介意。”
方楠的爸爸有些吃驚,根本就沒有把方堯的話聽進去,反而被方楠的話深深震撼了。
只見他癡癡地看着方堯,嘴裡卻說着:“你也姓方?那你是哪裡人?”
方堯對他的問話感到有些驚訝,只是他隨即又冷靜了下來,“是啊,我姓方。怎麼了?”
“沒什麼,你是哪裡人啊?”
“德川人,我聽方楠說你們是這裡的人,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這麼遠還能夠相識。”
方堯試探着他的反應,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表情令方堯吃驚。老人似乎看出了門道,只是他一直在一邊提醒着方堯。他不知道爲什麼老人要如此做,但對老人的幫助還是非常感激的。
方楠的爸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而一直在身邊的方楠的媽媽卻忍不住說道:“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瑤的人?”
方堯長嘆了一口氣說:“當然認識了,我們是鄰居。”
“那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很艱苦?”
方堯地回答讓他們心痛,“她已經去世了,我看你跟她長得很相像,想必你們是姐妹吧。”
那人哭泣着說道:“是的,我叫李蘭,她是我的姐姐,想不到她竟然。。。姐姐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
方楠的爸爸更是痛不欲生,按理說一個跟她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人爲何竟然比血濃於水的人還要傷心,老人很是納悶,想必其中有着微妙地關係!
“小瑤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伴隨着李蘭的哭聲,方楠的爸爸似乎尤甚,一旁的方楠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任由他們哭泣,方堯卻也是眼淚汪汪。
方堯卻安慰着他們說:“你們也不要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再傷心也是無補於事。”
方楠也安慰道:“是啊。爸、媽你們也不要太傷心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們說過你們認識內地的人,是不是我們也是從內地過來的?”
李蘭沒有隱瞞,“是的,只不過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沒什麼值得說的。”
方楠是個死心眼,向來都是李蘭說什麼他就認爲是對的,今天當然也不例外。只是方堯卻不是這般認爲,他一心想要尋找父親,既然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他絕對是不會罷休的。
只聽到方堯繼續說道:“其實呢,我這次來就是幫她尋找親人的,既然你們是姐妹想必你一定知道她的丈夫是誰了,現在在哪裡了。”
這個問題卻難住了李蘭,只見她羞愧難當。但卻不是一般的那樣,她的眼神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傷痛,亦或是慚愧。
方楠的爸爸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了,我就是她的丈夫。”
不止方堯、方楠爲之驚訝震驚不已,就連早已猜到幾分的老人也爲之動容,這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一時間老人不知道怎樣去思考。
在李蘭悲切地哭聲中,方堯第一個反應過來,只見他臉色平靜,似乎剛纔的話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震驚。
只聽見方堯說道:“原來你就是啊,只是你怎麼跟她。。。”
方堯想要說她妹妹又結婚了,可話到嘴邊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方楠的爸爸知道方堯的意思,也沒有在意老人的驚訝,繼續說着心中的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起,總之一切都是我的錯。”
而一旁的李蘭卻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這怎麼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好。還是由我說吧。”
話雖如此,但卻不容他開口,就繼續說道:“那年我姐姐結婚了,而由於家人的阻撓,我姐姐姑跟我姐夫就離開了家鄉,來到了德川。而我的爸爸媽媽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姐姐的落腳之處,於是呢就讓我去德川把我姐姐找回來。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我早就對姐夫情根深種,在我到達德川見到姐姐的時候發現姐姐已經懷有身孕了,我很痛心。於是我把爸媽的意思跟姐姐說明了,故意曲解了爸媽的意思。目的就是要把姐姐從姐夫身邊騙走,好讓自己有機會接近姐夫,果然姐姐真的聽從了我的意見,回家去了。我見目的達到就趁着姐夫酒醉,在加上我跟姐姐長得很像,於是姐夫就把我錯認爲是姐姐,就在那是我跟姐夫發生了關係,進而一發不可收拾,我對姐夫的依戀更甚從前,每天傍晚我都給姐夫下上藥,就這樣一直延續到姐姐回來。不知道爲什麼姐姐突然回來了,而且實在夜裡,就這樣被姐姐撞見了。可那時我已經懷孕了,加上當時年幼無知,就整天跟姐姐大吵,有一天姐姐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姐夫愛地依然是我姐姐,想要把我姐姐找回來,無奈,他找遍了姐姐可能去的地方還是沒有找到姐姐。姐姐在心中說她不會跟我爭,她選擇了退出。我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我們再也受不了鄰居的鄙視,他們都看不起我們,所以我跟姐夫就離開了德川,於是我們就來到了**。想不到姐姐她現在已經。。。”
方堯絕望了,她怎麼也不相信面前的那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們先回去吧。”
老人明白方堯此刻的心情,也跟着附和起來。“是啊,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他們準備起身離開,卻聽到方楠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
老人卻說道:“沒關係,明天老地方見。”
方楠不明白老人的話,“老地方是哪裡啊?”
老人也不再囉嗦,“哎呀,明天去方堯店鋪吧。你現在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