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武苦笑道:“到時候會是什麼情況誰都說不準,你也不要忘記了我的責任不是保護他們!”
見到方堯爲難的神情,衆人覺得是自己給方堯帶來了麻煩,吳葛洲道:“放心吧,就算我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影響你的任務的。”
馬君武笑道:“希望如此!”
方堯扯開話題,道:“好了,你們幾個先去阿德房間了睡一會兒吧,晚上沒有時間睡了。”
下午,都沒有太多的話,他們都在爲今天晚上做最後的準備!
方堯和其他五個殺手在自己的臥室裡商量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希望這個計劃不會出現一丁點的失誤。
而馬君武卻一個獨自坐在陽臺上,神情相當的輕鬆,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吳葛洲等人都聚集在嚴文德的臥室內,都進入了睡眠狀態。
嚴文德依然沒有回來,這一點不免讓方堯覺得有些奇怪。
夜幕時分,嚴文德終於回來了,看到一屋子都是人,他有些吃驚。
在他看到坐在陽臺上的馬君武時,他把自己的注意力提高到了最高的狀態,他明顯的從馬君武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氣,這殺氣比起他來說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嚴文德只覺得在這個人面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有這樣氣勢的人恐怕在**也找不到幾個,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馬君武,因爲方堯是義聯的原因,馬君武是最可能的對象。
見到嚴文德回來了,方堯走出帶着五位殺手走了出來,道:“你今天跑到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
對方堯的問話,嚴文德不敢不會打,這裡似乎已經可以說都在方堯的掌握之中,但是爲了確保萬一,嚴文德指了指陽臺上的馬君武,道:“他是誰?”
方堯道:“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我現在只想聽到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嚴文德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解釋這件事,因爲今天發生的一切他都已經知道了,看到陽臺上的馬君武,又說道:“想知道原因的話,你就直接去問他!”
嚴文德提到馬君武就很生氣,想必嚴文德跟馬君武之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於是方堯走到馬君武身邊,問道:“我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從嚴文德一開口,方堯就知道嚴文德今天的失蹤肯定跟馬君武有關,見到馬君武坐在陽臺上一動不動,方堯覺得這個馬君武似乎太囂張了,不過他也沒有辦法,馬君武確是有囂張的本錢。
嚴文德一臉的怒氣,看着馬君武,而馬君武卻慢慢的轉過身,笑道:“想不到你早到了一個小時,看來你真的盡力了!”
馬君武的話讓方堯有些摸不着頭腦,馬君武猛然間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人太難以想象嚴文德好好和馬君武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文德怒氣衝衝的來到馬君武身前,憤怒道:“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企圖?”
馬君武笑了笑,道:“你以爲我會有什麼企圖,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至於爲什麼我想先告訴你,不要問我,因爲我也不知道!”
馬君武的話更方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現在馬君武不願意說出這件事,唯一的機會就是要嚴文德說出來,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方堯很着急,生怕嚴文德衝動起來再弄砸了衆人的心情,道:“阿德,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別光記着生氣!”
如此看來嚴文德肯定是在馬君武手中吃了虧,否則他也不會這樣敵視馬君武。
只是馬君武既然說是那應該做的事,看來這件事並不跟馬君武有太大的關係,想必跟林嘉良或者老爺子有關聯,否則恐怕再也沒有人能夠支派的東馬君武了。
想到了這些,方堯纔算明白了些許,嚴文德一天沒有出現,一定是被馬君武給逮起來了,如此以來,嚴文德跟馬君武之間就會存在着一個永遠也無法癒合的傷口。
隨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這樣的情形,馬君武似乎並非有意跟嚴文德爲難,他面對着嚴文德充滿仇恨的臉,只是隨意的笑了笑。
嚴文德道:“今天我出門不久就遇到了他,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直接把我給帶走了,而且還把我一個人捆綁在荒無人煙的地方,說什麼我只要努力,就可以在今天晚上日落時分之後到達家裡,一直到現在我纔回來。”
方堯狐疑的問道:“你幹嘛扣我的人?”
馬君武不屑道:“因爲這是我的任務,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任務而已,如果得罪了你,那我也沒有辦法。”
方堯拿馬君武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到底是什麼人要馬君武找揍嚴文德的,難道說這也是老爺子的任務嗎?
方堯覺得不可能,馬君武是林嘉良的人,而且是他的乾兒子,現在義聯一直都處在明爭暗鬥之中,馬君武絕對不會靠向老爺子的。
見嚴文德還想繼續執拗下去,方堯喝止道:“不要再鬧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嚴文德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在他關門的一剎那房間裡突然傳來他的一聲尖叫聲!
方堯知道一定是嚴文德看到吳葛洲等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得亂七八糟的。
果不其然,嚴文德看到自己房中的一幅慘象之後,大失所望道:“想不到我嚴文德的房間竟然淪落成豬圈了,真的是想不到啊!老天爺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
嚴文德也沒有辦法,吳葛洲他們都躺在他的牀上,自己也只好躲在一個人稀疏的地方睡下了,嚴文德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現在同牀上竟然睡了八個人,他先不難過都不可能的。
方堯支開其他五個殺手,隻身來到陽臺,跟坐在陽臺上的馬君武急促暢談起來。
方堯道:“是老爺子的命令,還是其他人的命令?”
馬君武知道方堯所問是何事,道:“是誰的有分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