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消息不脛而走,整個黑道,甚至是警局都知道了這樣荒唐的事情,全民社的八卦新聞猛然佔據整個**八卦之首!
這樣讓全民社的人無法擡起頭跟其他幫派的人平起平坐,全民社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比別人矮一頭。
全民社也不是沒有野心家,利用這樣的機會他們準備效仿黑虎堂王啓元的事蹟,把王良貴從全民社的頭把交椅上推下去!
於是全民社在暗中分成數個小派,幾乎所有的有實力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一股勢力。
這些事情王良貴自然不會知道,現在的全民社還是他的老大,就算是那些野心家再猖狂一百倍,也不敢如此囂張的直接跟王良貴挑戰。
衆多的支派相互之間還是有所顧忌的,沒有哪一個支派敢第一個站起來反對王良貴。
在方堯等人閉門不出的第二十四天,一個震驚的消息傳到了他們的耳朵中。
這條消息最着急的還要數姚桂清,因爲這個消息牽扯到了他最關心的人王珍珍!
這條消息首先是從學校傳出來的,據消息稱,王珍珍在學校遭人綁架!
王珍珍是王良貴的女兒,想必這一次的綁架事件定然跟全民社脫不了關係。
看着姚桂清焦急的樣子,方堯的心裡也是沒底,現在的全民社的內部已經亂作一團,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到到底是哪一方綁架了王珍珍也確實很困難。
方堯等人極力的安慰着姚桂清,讓他保持冷靜,經過一個月的訓練,方堯在黑虎堂選中的十個人有了明顯的長進。
方堯把他們十人叫到了身邊,對十人說道:“你們也訓練了將近一個月了,也該是出去歷練歷練了。”
那十人也正有此意,他們想知道自己刻苦訓練了一個月到底有了什麼樣的長進。
方堯讓他們十人兵分五路,進入社會打探多方面的消息。
他們十人雖然早在黑虎堂,但是地位低微,根本沒有人會認識他們,這樣打探起事情來也相當的方便。
王珍珍被人綁架,方堯認爲這件事校社中定然知之甚詳,只是想要從校社那裡得到情況是不可能的,常文靜這隻算得上狐狸精的女人,心眼可不是一般的黑,再加上她身後還有洪興社這隻老虎在,方堯認爲還是不宜動手。
方堯決定再過兩天,等到任光畢的傷勢好了以後,他們幾個重新回到學校去,這樣距離校社比較近,容易得知一些消息。
說起任光畢,就不得不提起他的傷勢,如今經過一個月的住院治療,任光畢的傷勢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他卻永遠不能夠站起來了,背後脊髓上中的那一刀太深了。
說起來任光畢也算是比較看得開的了,他知道自己不會站起來了,爲了安慰方堯等人也是爲了安慰自己,他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在這一個月裡,他看了幾本關於會計方面的書籍,一個月的時間裡竟然讓他對會計這方面產生了興趣。
方堯指知道這個消息後,欣喜若狂。急忙讓吳葛洲等人幫任光畢買了大量的有關會計方面的書籍。
任光畢的會計方面的知識越來越多,每天都在加深,註定他今後定然會走向會計這一行,這也是方堯想要的結果!
在陪同任光畢讀書的這一段時間內,他們幾個也漸漸找到自己喜歡的專業,任光畢的進步讓他們深深感到了差距,於是他們幾個也都奮發讀書,爭取取得像任光畢一樣驕人的成績。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方堯等人決定回到學校。
在他們剛踏入學校的校門,出現在衆人面前之後,消息以火箭發射的速度在整個校園裡傳播着,他身後跟隨者越來越多,甚至有許多人竟然找到方堯,讓方堯給他們簽名。
這樣荒唐的事情在衆人眼中成爲了神聖,第一個人衝上去之後,下面所有都瘋了一般的向前擁擠,想要方堯留下簽名。
這樣的場面比起任何一個明星的簽名會還要勁暴瘋狂,方堯根本就籤不過來,只不過看到眼前的形式,這些人要不到簽名是不會罷休的。
事情總會發生一些出人意表的鬧劇來,校社的人聽到方堯重回校園的事情之後,在會議室內以常文靜爲首召開了緊急會議。
而另外的教室內以段玉瑩和廖穎爲首的校舍成員也在秘密商討着。
方堯的風頭高過了整個校社,這是許多校社成員不允許的事情,然而他們卻不敢輕易的出手,方堯的背景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常文靜是絕對不會讓這些惹是生非的成員亂來的,而段玉瑩卻不同,作爲校社的另外一方的代表人物,她公然對其他成員說明,方堯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我們要盡力拉攏他加入我們,這樣就不用受到以常文靜爲首的校社的欺負。
校社內,常文靜的勢力最大,身爲常任董事的常文靜總是擡出自己的身份來壓那些對她有異議的成員,許多成員就是受不了常文靜的威壓才迫不得已推出段玉瑩來對抗常文靜。
方堯重回校園的事情轟動了隔壁學校的趙春,他們因爲薛慶東的死跟方堯也是勢不兩立,趙春在學校內也開始召開緊急會議,議論怎樣對付方堯。
趙春是青龍幫老大趙國紅的二兒子,他跟薛慶東也算不上是什麼要好的朋友,他們只不過氣味相投,相互譏諷刺激來尋求快樂罷了。
薛慶東的死跟趙春也是有直接的關係,如果不是趙春出言激薛慶東,薛慶東就不會這麼衝動找方堯等人算賬,也就不會無緣無故的死去。
趙春在隔壁學校也是一大惡霸,他的手下也有一大幫所謂的兄弟,都是一些欺善怕惡的混蛋而已。
趙春站在會議室前面,對所謂的兄弟們,說道:“聽說隔壁的那個叫姚方的傢伙又回到學校了,我們要爲薛慶東報仇!”
趙春如此說就是爲了讓衆兄弟中曾經是薛慶東的兄弟的那些人對方堯更加痛恨,他的目的達到了,所有都是對方堯充滿了恨意,只是能不能付諸實施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