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以後,方堯託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所,見到方堯回來了,林大文趕緊上前跟他說李振寧的事情。
原本方堯從段玉瑩處回來就已經夠煩心的了,現在還要去應付青龍幫,真是沒有一點的時間休息了。
今天還要去黑虎堂和全民社一趟,這麼多的事情等着他去辦,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看來眼下需要解決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控制青龍幫這個實力相當弱小的幫派。
只要有趙春和趙清兩人在手,想要擺平青龍幫這個小幫小派確實比較容易,而且據方堯得知,青龍幫的諸多幫衆對趙國紅一家父子也是相當的記恨,只要能夠成功的製造矛盾,想必青龍幫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就可以解決,到時候在來個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很好嗎?
經過一個星期的調養,嚴文德的傷勢已經幾乎完全好了,任光畢也可以自己做着輪椅走動了,兩個人都想出院,是方堯按住他們多住幾天的,現在看來他們沒有時間在住院了。
方堯馬上讓林大文去醫院幫助他們辦理出院手續,交付醫藥費,把他們接回來。
方堯自己則帶着吳葛洲二人一起去黑虎堂和全民社一趟,讓黑虎堂和全民社的幫衆們做好戰鬥的準備,順便給全民社帶些錢過去,也好幫助全民社的幫衆解決生活的困難,收買他們的人心。
全民社在馬浚偉的領導下復甦的相當之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超越了全民社鼎盛的時期的狀況,這讓方堯相當的滿意,同時也看到了馬浚偉的管理組織才能。
方堯給全民社帶來了一千萬的資金,讓全民社的幫衆分發下去,當然這些錢都是來自於宗玉交的贖金,想到於宗玉方堯這纔想起於文中來。
於宗玉自從交過贖金,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似乎對於文中的事情不再關心了。
於宗玉的一億贖金已經用去了一般,現在僅剩下五千萬,而現在方堯手下的黑虎堂一驚進入了正常的營運狀態,不許自己的資助了,但是全民社因爲薛軍私吞經費,早已經只剩下一副骨架了,想要讓全民社真正的復甦起來,僅僅靠五千萬是遠遠不夠的。
黑虎堂也沒有剩餘的錢財來支援全民社,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再一次把於文中拋出來,讓於宗玉現身。
方堯對馬浚偉一番讚揚之後,對馬浚偉說道:“今天晚上你帶領全民社的所有兄弟跟黑虎堂的弟兄一起去青龍幫一趟,哪裡今天晚上有好戲看!”
馬浚偉明白方堯的意思,肯定是方堯要對青龍幫下手了,不過也好,現在全民社的所有幫衆都是對方堯萬分感激,早就想跟着方堯大幹一番了,如今終於等到了這樣的機會,相信所有的幫衆都會異常的興奮!
馬浚偉道:“其實幫中的兄弟們早就想跟着你大幹一番了,只是你一直沒有動靜,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今晚就可以讓他們如願,我真不敢想象他們會高興成什麼樣。”
方堯笑了笑,道:“那你現在還等什麼,趕緊讓他們高興高興,爲今晚的事情提前慶祝一番。”
馬浚偉召集來所有的幫衆,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我們的願望就可以實現了。你們高不高興?”
全民社內一片歡愉聲,一陣高過一陣,馬浚偉雙手上揚,示意衆人停止歡呼,接着說道:“光歡呼有什麼用,你們也要對老大表示表示!”
衆全民社的兄弟把方堯圍在中間,不容方堯多說,幾個人就把方堯托起,在一陣陣狂呼聲中,方堯和吳葛洲都被衆人高高的拋起,落下;再拋起,再落下。
如此往復數次,方堯的眼睛直冒金星,但是爲了讓衆兄弟們高興,他一直沒有說什麼,等到衆人把方堯放下來,方堯差點摔倒在地,幸虧身邊的馬浚偉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而吳葛洲就沒有這麼幸運,撲通一聲摔個四腳朝天。
吳葛洲仰天大叫不公,同樣是眼冒金星,可卻沒有人扶住他。
安排好了全民社的事情,方堯也要趕快去黑虎堂吩咐一下,臨走時對馬浚偉說道:“今天晚上一切聽從我的命令,千萬不要讓兄弟們亂來明白嗎?”
送走了方堯,馬浚偉把方堯的命令下達給了全民社的所有幫衆。
從全民社來到黑虎堂,方堯沒有一刻停歇,畢竟李振寧的性命還掌握在青龍幫的手中,方堯把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動告訴給了王啓元,並讓其把命令下達之後,匆忙的趕回了住所。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根本沒有時間在黑虎堂逗留,眼下還要仔細研究一下常文靜的資料,也好以後對洪興社動手,更加還有朱廣瀘,龍虎門也不是容易對付的。
等到方堯和吳葛洲二人回到住所,嚴文德和任光畢已經被林大文接回來了。
嚴文德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有什麼變化,還要靠他擺平,這件事不能少掉嚴文德這個大人物。
告知了嚴文德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嚴文德是舉雙手贊同,在醫院裡足足一個星期,他的骨頭都要給折騰散架了,今晚正好可以活動活動一下。
而任光畢也不能閒着,如果讓他一個人在住所閒着他肯定會發瘋的,所以方堯給了他一個最艱鉅的任務,那就是從段玉瑩給的有關常文靜的資料中整理出來所有有用的信息。
青龍幫的事情很容易就解決了,下面需要解決的恐怕就是鷹聯社了,可是方堯對鷹聯社一點了解也沒有,而且鷹聯社在最近幾乎沒有出先任何的動靜。
不過就在方堯爲鷹聯社的事情感到煩惱的時候,**學校的兩人跟方堯取得了聯繫,告知了方堯一個天大的喜訊。
那就是經過這些天的探查,他們二人在學校裡發現了鷹聯社的蹤跡。
這個鷹聯社的人在學校內隱藏的相當好,如果不是偶然的機會聽到,任方堯怎麼想也不可能懷疑到廖穎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