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門得知李振寧的死跟義聯新近崛起的方堯有關,便大肆宣傳出去,爲的就是要鼓動整個**所有的幫派對義聯進行打擊,誰料義聯的反應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義聯沒有否決方堯是義聯之人,但是卻聲明李振寧的死跟方堯沒有任何的關係。
義聯如此說,其他的幫派興許還會相信,可是龍虎門得到過李振寧的確切消息,他就是在方堯的身邊臥底,而且最近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方堯有關係,不過義聯在第一時間也作出了迴應。
方堯是義聯最爲得意的後續接班人,是繼林嘉良之後的下一任義聯龍頭,他怎麼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再說方堯一直都在忙於自己的事情,每天的作爲都是兩點一線,除了待在義聯之外,就是到絕色酒吧。
這件事義聯也提出了最爲有利的人證,那就是興中社的段可盈。
據段可盈的證詞說,方堯每天都在自己的酒吧中度過,從來沒有斷過。
絕色酒吧的常客都可以證明這一點,在絕色酒吧中也不乏各幫各派的暗哨,他們清楚的記得,每天晚上段可盈都跟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鬼混,從未間斷過一次。
說起此人長相,竟然還有人提供了非常有利的證據,那就是方堯在絕色酒吧里根段可盈一起廝混的照片。
此照片一出,立刻引起了段可盈許多追求者的不滿,照片上段可盈跟那男人的舉動非常之親密,兩人的頭幾乎變成了一個,看到段可盈笑意滿面的臉,那些人都知道自己沒有戲可唱,段可盈心中早已經有人了。
義聯再一次透露,方堯本人將在以後繼續光顧絕色酒吧,如果還有誰不相信的,儘管去絕色酒吧看清楚。
段可盈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這樣的事情經過爆料之後,她竟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根本不關自己任何事一樣。
消息不脛而走,方堯等人雖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是也聽到了這些消息,方堯不得不佩服老爺子的英明,利用方楠在義聯轉移所有人對自己的追查,這一招老爺子早已經在興中社的杜戈辛逼迫自己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老爺子的遠見沒有人可以比擬。
“這件事對我們很有利,目前只要義聯有方楠在,我們就很安全,現在我們也不能閒着,這次機會實在是太好了,說什麼我們也不能錯過。”
他們都不明白方堯所說的這次機會指的是什麼,吳葛洲眨巴眨巴眼睛,掃望了衆人一眼,沒有看到衆人有人提出意見,他也不好意再多說什麼,上一次因爲李振寧的事情,自己現在想起來已經很尷尬了,不敢再對方堯的計劃有任何的意見,方堯的實力他完全的清楚了。
“既然大傢伙沒有什麼要說的,”方堯看看衆人沒有發表意見的意思,道,“那一切聽從我的指示,俊輝,你現在馬上去學校一趟,找廖穎談談,順便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得知段玉瑩的一些消息。”
喬俊輝點頭同意,起身去學校了,他本來就想去學校找廖穎的,經過上一次的巫山雲雨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廖穎的身影。
“葛洲,你帶着他們四個去隔壁學校查一查朱慧玲的動靜,我想這個朱慧玲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切忌不要讓她發覺。”
吳葛洲拍拍胸脯,道:“放心吧,我馬上就去,走!”
吳葛洲揮揮手,讓四殺手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隔壁學校。
徐長凱和丁浩然被方堯安排到了黑虎堂和全民社掌管財務,林大文是在住所看家的,宋慶宇和馬全才兩人跟着調查常文靜的下落。
任光畢因爲身體不適,根本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不過看到衆人都各有各事,心裡也不是很好過。
方堯看得出任光畢的心思,道:“放心吧,將來一定有你要忙的,現在我給你的任務就是好好鑽研你的會計學,將來你就是我的第一會計師,跑也跑不掉。”
任光畢心裡也聽高興地,雖說自己已經殘廢,可是看到方堯信任的眼光,他那股不服輸的志氣又被方堯挑上來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任光畢堅定的說道。
常文靜經常出沒的地方,方堯都找了一個遍,卻始終沒有發現常文靜的蹤跡,無奈,他只好深入洪興社的腹地,只不過現在的洪興社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洪興社了,至於常文靜會在現在的洪興社,還是所謂的洪門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洪興社分裂成洪興社和洪門的事情,方堯還是不明白所以然來。
方堯來**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對洪門這個傳說消失已久的門派當然不瞭解了,而相反作爲**土生土長的人,宋慶宇和馬全才對洪門卻多多少少有點耳聞,雖說洪門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但是以洪門當年的威懾勢力,足以影響到以後的幾十年。
“看你的樣子一副苦瓜臉,你到底是怎麼了,不至於找不到常文靜就這麼生氣吧?”宋慶宇看了看身邊一直不肯說話,而且還擺着一副苦瓜臉的方堯,說道。
找不到常文靜也不會讓方堯如此鬱悶,怎麼說常文靜也算得上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比起廖穎更是不曾多讓。
“當然不是因爲這個了,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洪興社會突然分裂出洪門這樣一個幫派來。”方堯搖着頭,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怔怔的看着宋慶宇和馬全才兩人。
他們二人雖說不太清楚洪門究竟是什麼樣的幫派,但是多少也能給方堯提供一點有用的線索,宋慶宇道:“洪門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幫派,不過據說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你說說看,洪門到底是怎樣的幫派?”方堯很着急,洪興社居然分出了洪門這麼一個幫派,那麼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裡面一定有隱情。
宋慶宇皺了皺眉,仰頭望了望天,好像是在努力的回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