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有興趣入我們這行?”孫星邪笑道。
唐瑤一撅嘴:“纔不是呢!你這人什麼思想?”
“不是最好,省的你學會了之後跟我搶生意。”孫星點頭道。
唐瑤晃着馬尾辮冷哼一聲:“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種人嗎?”
“別忘了你還欠我醫藥費沒給呢。先把錢還了,我或許能對你有點好印象。”孫星一臉認真的道。
“滾!”唐瑤嬉笑道。隨後一腳踹在了孫星屁股上,兩人也就此打鬧起來……
後來孫星成爲了唐瑤團隊裡的重量級人物。隨她走南闖北,血戰無數。因爲他天生自帶喜劇因素,又輕功高強,身法靈活。江湖人稱“猴子”。
當然這個綽號還是唐瑤最早想出來的,後來籠罩了孫星一生。
最近孫星有事要處理,所以沒時間教唐瑤輕功,只是留下了聯繫方式。讓唐瑤幾個月之後找他。
臨走前唐瑤問孫星:“你師承哪派?究竟都會什麼武功?”
孫星笑着道:“哈哈,沒有你運氣好。從小身邊就有高人指點庇佑。我就是閒來沒事,隨便練了些野路子,想來有五六種了吧。”
“星哥,那你除了輕功還能教我什麼?”唐瑤緊盯着孫星,雙眼瞳孔放大,彷彿要放出電來。
孫星見她這股模樣,立即往後退了大半步,清了清嗓子道:“我還能教你碰瓷,撬鎖……”
唐瑤急忙揮手道:“算了!我不學了。”
孫星昂着頭,用高傲的神情道:“切,你以爲我會教你這些看家本領?這可是門手藝啊!”
……
七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唐瑤他們又回到了學校。剛進教室,唐瑤就被全班同學用一種怪異的眼光所注視。
唐瑤也明白,自己一個女生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兩次打架。這對於在和平中成長起來的學生們來說是多麼不可思議。
課間有人來班級找唐瑤和霍裕。唐瑤出門一看,頓時楞住原地,居然是關威!
“他被打成那樣,最起碼也要一個月出院,怎麼才一個禮拜就跟沒事人是的?”唐瑤心想。
“哈哈,沒想到吧?承蒙你們二人的賜教,小美女,我的傷已經痊癒了。”關威晃着腦袋得意道。
唐瑤點點頭,抱拳表示恭喜。
關威伸手搭住霍裕的肩膀,在他旁邊耳語道:“你的八極不錯,可惜早晚是我的。”
霍裕低聲道:“八極就是我的命,如果誰敢搶,那我一定和他搏命!”隨即瞪向關威。
這一次關威不再像上次那樣恐懼了。反而面無表情,心如止水。霍裕明白,關威一定是經歷了一番蛻變。再不像以前那麼好對付了。
關威獰笑道:“哦,對了。唐瑤早晚也是我的。”
這句話彷彿觸碰了霍裕的怒點,伸手抓在了關威的衣領上:“你容易死!”
關威伸手推開霍裕小聲道:“別那麼大火氣,大家都是一類人。自古美女唯強者得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霍裕喃喃道:“我和你不一樣的……”
唐瑤見他們兩人在角落裡嘮了半天,心想:“霍裕可不是善茬子,以關威說話的欠揍程度來講,估計現在正處在捱打的邊緣。”
在學校可不能再打架了!於是唐瑤走到二人旁邊。
兩人見此立即停止了話題,霍裕將手搭在了唐瑤的肩膀上,對關威說:“從小我父母就說我是屬狼的,因爲只要是我喜歡的東西,都會拼死保護。”
關威笑道:“哈哈,老兄明白了。”隨即朝唐瑤眨了眨眼睛,離開。
唐瑤問:“你們在聊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霍裕沉聲道:“男人的事,你不明白。最好一輩子也不明白。”
唐瑤不明就裡,但還是習慣性的點點頭。
關威見完唐瑤他們後,立即離開了學校。他現在還沒辦出院手續,屬於病假狀態。
他坐一輛下鄉的大巴車,來到了c市下面的鎮裡,找他的師傅。
他師傅前幾天給他寄了一盒膏藥,他按照師傅的指示上了以後。原本要一個月纔好的傷勢,居然短短几天就痊癒了。
關威到了鎮裡又打車去師傅所在的村子。下鄉的道很不好走,一路顛了半個多小時,才最終到達目的地。
關威下了車,立即到師傅家院子門口敲門。這是一個精緻的農家小院,裡面種滿了果樹和各種蔬菜。兩間瓦房坐落其中,能看出這裡的主人頗爲熱愛生活。
不一會一個頭發眉毛都虛白了的老頭,前來開門。對着關威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痛罵。
等老頭子發泄完了,關威趕緊將他扶進院子裡。進屋師徒倆坐在炕頭拉起話來。
“師傅,你給我的那是什麼藥啊?這麼神奇,我的傷現在已經好了!”關威興奮道。
“那是黑虎斷續膏,用來治療骨傷的奇藥。我年輕時叛逃師門,曾經偷走了兩盒。沒想到給你用上了。”那老頭道。
關威急切道:“師傅,您說要教我真功夫的!我都等不及了!我要早日練成,然後把霍裕踩在腳下!”
“習武最忌心浮氣躁!你的心中不要有太多的雜念,須知心正則拳正,心邪則拳邪。”老者提醒道。
可惜他的這番大道理,對於關威這種人無異於對牛彈琴。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老者重新指導了關威一遍羅漢拳,給他改正了不少的錯誤。
隨後又教了關威地躺拳,並且着重訓練他的基本功。
於此同時,孫星也終於倒出了時間來指點唐瑤輕功。
所謂輕功,並不能使自身的重量變輕。卻可以大幅提高奔跑、跳躍能力、閃轉騰挪能力,並可以站立或行動於不可承重的物體之上甚至運氣提氣借用輕小物體騰起於空中,屬於武術的術類。
孫星的輕功屬於武當派的梯雲縱,雖不能飛檐走壁,閃戰騰挪,但卻最適合上下移動,爆發力極強。
孫星告訴唐瑤,輕功簡單易學,但最重堅持。對基本功的要求極爲苛刻,他也是練了將近十年纔有了目前的功力。尋常人等根本沒有這種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