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瑾送到醫療室療傷,趁着這個時間段,沈妙傾來到養馬場。朱容瑾的坐騎突然失控,沈妙傾一直心存疑慮。
找到飼養員找尋問馬匹的下落。
“你好,請問今天失控的那匹棕馬現在什麼地方。”
“那匹馬已經死了,已經送去火化了。”
飼養員回答道。
“這些馬匹平時都是你們在照顧嗎?”
沈妙傾看着周圍的馬匹問道。
“是啊,府裡的馬每一匹都有專業的師傅精心培養,尤其是大少爺那匹棕馬可是萬里挑一的純血馬,可惜了傷了大少爺留不得了。”
飼養員惋惜的說道。
“那匹棕馬以前也有失控的時候嗎?”
“那倒沒有過,今天還是頭一遭。就因爲他生性溫順才用作大少爺的坐騎,要是性子烈難以馴服誰敢讓大少爺駕馭。”
瞭解了情況沈妙傾就離開了,飼養員的話讓沈妙傾心中的疑慮加深幾分。按理說那匹棕馬溫順乖巧,又有專業師傅馴教,從來沒有失控的狀況,怎麼偏偏在朱容瑾比賽的時候突然獸性大發。
沈妙傾剛出了養馬場,突然一個身影衝出來攻擊她,沈妙傾及時閃躲,來人又進一步攻擊,幾招之下沈妙傾被鎖在結實腕臂裡。男人帶着口罩沈妙傾沒能看清楚他的面貌。
“受了這麼重的傷,身手還這麼好。”
黎琅緊緊抓着沈妙傾的手腕將她鎖在懷裡。剛纔過了幾招,發現這女人真不愧出自武者,受了傷依然身手敏捷。
“你是什麼人?”
沈妙傾質問。
“你不用知道,只要明白我來這裡的目的和你一樣,都是爲了調查大少爺落馬之事。”
黎琅回答。
“這是在馬鞍下找到的,還請你轉交給大少爺。”
黎琅將一根針放在沈妙傾手中,便放開了她,沈妙傾看了手中的針恍然大悟,有人在馬鞍下放了針,騎在馬鞍上的時間一久,針慢慢刺入馬背,在溫順的馬也會因爲疼痛失控。
沈妙傾正準備答謝來人,轉過身卻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環顧四周沒發現異常便離開了。沈妙傾離去,黎琅又出現了,看着她的身影脫下口罩,口罩下是和朱容瑾相似的面孔。
“但願我沒白救你一場。”
黎琅喃喃自語,當初沈妙傾囚車出了意外,黎琅將她帶走託付朱容瑾送去醫治,誰想到還救了朱容瑾一命。
救朱容瑾過程中,沈妙觸碰了腿傷,傷勢復發,從養馬場走回來已經是極限,左腿彷彿斷裂一般,回到小竹園就疼暈在沙發上。
朱容瑾處理好傷勢,就急切看望沈妙傾,沈夫人擔憂,只好攙扶他前往小住院。還沒有進院子,只見小竹園的女傭急匆匆跑出來。
“大少爺,夫人。”
“這麼匆忙,幹嘛去?”
朱容瑾詢問。
“是姑娘她暈倒了,我正打算去找醫生。”
女傭焦急回答。
“那還不快去。”
朱容瑾說着,加快腳步進入院子。
“容瑾你慢點,小心腳傷。”
沈夫人追在後面叮囑道,此時朱容瑾那裡顧得上自己身上的傷。
進入小竹園室內,朱容瑾只見沈妙傾面色蒼白躺在沙發上,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妙傾?”
朱容瑾焦急的叫喚,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她的腿怎麼會?”
沈夫人發現沈妙傾小腿上紅腫無比,疑問道。
“妙傾之前受了很重的傷,斷了兩根肋骨,腿也骨折了,幾天前才拆了石膏,要不是爲了救我,也不會。”
朱容瑾很自責。
“你也太自責,府裡那麼多出色的醫師,會把她治好的。”
沈夫人安撫道,也難爲沈妙傾身上有傷,依然不顧一切去救人。
沈妙傾腿傷復發,醫生給她重新打上石膏,從此開始沈妙傾又要臥牀修養一段時間。處理好傷口黃醫生前來回復。
“大少爺,我們重新給病人打上石膏,臥牀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
“那她怎麼還不醒?”
朱容瑾依然擔憂。
“病人的腿沒有完全癒合,現在腿骨再一次斷裂,肯定會比之前嚴重,所以疼暈了過去,爲了給她減少疼痛,給她打了止疼劑,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能醒過來。”
醫生解釋,朱容瑾點了頭,進入臥房看望沈妙傾,看她面無血色的模樣,對這個倔強的姑娘心疼不已。
“二少爺,您不能進去。”
“都給我讓開。”
朱容琛闖進小竹園,趙恆和女傭怎麼攔都攔不住。明知道沈妙傾就是舒琰,又得知沈妙傾昏迷的消息,朱容琛再也按耐不住了,
“小琰。”
朱容琛衝進臥房,喊道。
“容琛,越來越沒規矩,女孩的閨房是你隨便能闖的嗎?”
“我·····”
沈夫人斥責道,朱容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來到沈妙傾牀邊,看着熟悉的面孔會心而笑。
“真的是你。”
朱容琛怎麼也沒想到,找了她這麼久,其實他們就在同一屋檐下。
“你幹嘛?”
朱容琛向沈妙傾伸出手,被朱容瑾給攔下來。
“我要把她帶回去。”
朱容琛回答道。
“想都別想。”
朱容瑾不同意。
“大哥,舒琰是我的人,你明知道我在找她,卻把她給藏了起來,現在還不讓我帶走她。”
朱容瑾一直都在隱瞞自己,朱容琛十分不滿。
朱容瑾把朱容琛拉出臥室,避免打擾沈妙傾修養,開始訓斥朱容琛。
“把她帶走之後,你準備怎麼處置她,繼續把她送到監獄裡,讓她生不如死。”
“我沒有。”
朱容琛回答,羞愧的低頭。
“那我就明白的告訴你,不是我故意隱瞞你,而是她不想見你,甚至都不想提起你。”
“呵,不可能。”
朱容琛明白舒琰對他的依賴,別人可能怨恨他,舒琰肯定不會。
“容琛,你還是那麼自負,我雖然不清楚你和妙傾有什麼過往,可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已經失望至極。”
朱容瑾說道,從這段時間和沈妙傾相處,每次提到朱容琛,沈妙傾態度除了冷淡就是漠然。試問朱容琛和沈妙傾相識十幾年,即便沒有深厚的感情,但也不至於這麼冷漠,只能說明朱容琛做過令她絕望心寒的事情。
朱容瑾這麼一說,他想起舒琰被帶走時,那雙絕望的雙眼,結案後升值不願擡頭見他,朱容琛越想越害怕。
“也看得出大哥欣賞她,可她一定會跟我走的,你不用費心挑撥我們的關係。我現在就把她帶走。”
說着朱容琛就要闖進臥房,朱容瑾擔憂沈妙傾傷勢,立刻上前阻止。
“別胡鬧,她現在傷勢太過嚴重。”
“不用你多事。”
朱容琛情急之下反抗,一甩手誤傷了朱容瑾,一拳把他打出鼻血。
衆人震驚,沈夫人聽到爭執聲出來查看,只見兒子鼻血直流。
“二少爺,您怎麼能對大少爺動手。”
趙恆焦急上前爲朱容瑾止血,朱容琛一時間有口難辨,他並非有意傷害朱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