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城府
朱容琛等了一晚上沒等到沈妙傾回來回覆消息,連電話也打不通,孫羽晴的電話也是關機的,開始有些心慌不安。
“秦逸,你去打探舒琰和羽晴的消息,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秦逸是朱容琛的得力助手,和沈妙傾從小就認識,一直把沈妙傾當妹妹看待。
“是。”
秦逸立馬出動找人,心裡很擔憂沈妙傾的安危,她除了上班時間,其餘的時間都是呆在自己的小屋子。
洪城碼頭。
綁匪劫持沈妙傾上了一艘郵輪,剛上船就碰見自家大哥,一名英姿挺拔的男人。綁匪恭恭敬敬的向他點頭哈腰。
“笙哥。”
“去哪了?”
男人冷冷的質問。
“我們接了活,賺了點外快。”
說着三個小弟將辛苦費敬上。
“什麼活?”
男人質問。
“有人出高價要孫家小姐的命,這孫家也不算什麼好人家,心想着這錢不賺白不賺。”
其中一人解釋道。
“你們殺人了?”
男人冷視三人,擔心他們在洪城鬧出什麼事。
“沒有,沒您的吩咐,我們哪敢惹事,就想掙個小錢而已。我們見那孫家小姐長得漂亮就帶回來送給大哥你解解悶。”
有一人解釋道,示意昏迷的沈妙傾
周庭笙上前,托起沈妙傾的下吧,看着昏迷的姑娘,確實長得很標誌,滿意的揚起嘴角。
“沒在洪城府鬧出什麼大動靜吧。”
“大哥放心,拿了贖金之後我們就離開了。”
“不錯,送到我房裡。”
周庭笙喜歡,三個兄弟喜滋滋的把沈妙傾送進臥房,知趣的離開,關上門。
走進牀邊,仔細注視着牀上的女人,她擁有標緻的五官,膚如凝脂,一頭烏黑的秀髮,標準的身材,稱得上絕美,滿意的揚起嘴角,還是他手下的兄弟瞭解他,知道他喜歡這種絕美而不豔俗的姑娘。
周庭笙瞬間來了興致,利索的脫了自己的外衣,接着一件一件褪去沈妙傾的衣物,俯身享受難得的天仙尤物。
昏暗的房間裡,沈妙傾意識逐漸清醒,發覺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氣息,沈妙傾意識到問題,一股做氣把身上的男人推下牀,順起牀頭的檯燈砸過去,周庭笙見狀敏捷一閃。
檯燈一摔,房間更加昏暗,透過窗外的餘光,只看到人影。沈妙傾隨手撈起周庭笙的浴袍套上,周庭笙乘機扣住她的雙手,沈妙傾掙脫反手抓住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再次把周庭笙摔過去,周庭笙也明白眼前的女人不是普通人,出手進攻,兩招把沈妙傾扣押在地上。
藥勁還沒有全部消退,沈妙傾身體使不出全力,情急之下,沈妙傾撿起檯燈碎片劃破周庭笙的手臂,周庭笙不得已放開她。
爲了讓自己不受藥勁阻礙,沈妙傾抄起檯燈碎片恆恆刺進手臂,疼痛讓她恢復神智,一躍而起,一腳踢在周庭笙胸口,他再次倒地吐了一口淤血。
沈妙傾準備給周庭笙致命一擊,周庭笙手下聽到動靜闖了進來,打開燈,只見自家大哥倒在地上吐血。
“可惡。”
幾個手下掏出武器對準沈妙傾,沈妙傾搶先一步撲上去,用手中的檯燈碎片劃破其中一人的喉嚨,奪過他的武器,熟練的身手當場解決了所有人。
周庭笙回過勁,一個翻身到上前,拉開牀頭櫃抽屜,拿出武器,對準沈妙傾。沈妙傾還沒看清周庭笙的模樣,臂膀受了傷,即刻奪門而出。
隔壁房間就是黎朗的房間,他剛睡下不久,就聽到動靜,前來周庭笙房間查看。只見兩三個周庭笙的手下躺在血泊中,周庭笙也受了傷。
“後面。”
還沒等黎朗詢問原因,只聽到周庭笙喊道,用武器對準黎朗。黎朗剛意識到危險存在,沈妙傾的武器已經對準他的腦袋,黎朗就這麼被沈妙傾挾持走。
周庭笙追出門,已經沒有兩人的蹤影,其餘的手下紛紛趕到。
“笙哥,發生什麼事了?”
“黎朗被劫走了,快去追人。”
周庭笙平靜的扣起衣釦,冷淡的說道,手下馬上趕去追人。
“這女人,真夠狠。”
回到房間,看着一片狼藉,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頭一回因爲大意吃了女人的虧。
此時太陽已經初升,沈妙傾劫持黎朗躲進一艘廢舊的貨船,中了周庭笙一擊,雖然逃了出來,可體力已經不支,意識開始模糊。
黎朗察覺到異常,反手扣住沈妙傾的手腕,奪過武器抵住她的腦袋。正準備動手,洪洲府的車隊抵達碼頭,黎朗警惕的躲起來,打暈沈妙傾。
若在這時候殺人,肯定會引來洪洲府的注意,黎朗不得已放過沈妙傾。
“算了,周庭笙吃虧我看着高興,就放你一馬。”
黎朗和周庭笙雖然是同夥,向來不和,看着周庭笙吃了大虧他心裡痛快。隨後脫下外套給沈妙傾蓋上,逃離了現場。
黎朗回到船上,立即吩咐手下開船離開碼頭,還不忘用望眼鏡注視洪洲府的舉動,他目睹朱容琛趕到碼頭,並將衣裳不整的沈妙傾帶回去。
事發幾天後,舒沈妙傾和秦逸追查嫌疑人,一路追查到公墓,對方是一個女人,他記恨孫家父子,想拿孫羽晴開刀,花錢僱人劫持孫羽晴,不料抓錯了沈妙傾。
“宋以晨,你涉及一宗綁架案,請跟我們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秦屹走上前說道。
宋以晨向墓碑鞠躬後,平靜的轉過身,眼底滿是哀怨。
“沒錯,是我綁架了孫家小姐,把我帶走吧。”
宋以晨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沈妙傾二話不說拿出手銬把她銬起來。
“帶走。”
兩名警員上前帶走宋以晨,臨走前依然注視墓碑上的人。沈妙傾好奇,什麼人讓她這麼重視,掃了一眼墓碑,上面刻着“宋以微之墓”。
每當回想到這一次的遭遇,沈妙傾依然覺得驚險無比,在那一次意外,她丟了清白,也差點死在碼頭。
“原來你被帶走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那你爲什麼還要救我出監獄?難道是因爲我在監獄救過你一次。”
宋以晨內疚,同時又不明所以。
“你要記住,我不是要救你,而是讓你贖罪,與其讓你在監獄改過自新,還不如讓你親自向我賠罪。我這個人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你間接害了我,但也救過我。那麼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用你剩下的時間以及生命給我贖罪。”
沈妙傾說道。
“好,你讓我做什麼。”
宋以晨爽快的答應了,她犯的罪她願意因此付出代價。
“你就暫且留在我身邊伺候。”
沈妙傾滿意的揚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