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沈妙傾清理善後完成,帶着大部隊迴歸,一進南洲市,全城張燈結綵,從海關前往南洲總部,民衆一路歡呼尾隨,媒體記者爭先恐後上報。
部隊集合總部廣場,會長親自訓話,對在場武士表示了問候。會長不敢耽誤武士和家人團聚時間,早早就解散了。廣場上大部隊整整齊齊的離開廣場,趕去和家人見面。
唯獨沈妙傾被會長叫走了,進入會議室給會長敬禮。
“會長。”
“就我們兩,不用多禮。”
會長說到,起身來到沈妙傾面前。
“我沒看錯人,你果真把容瑾容琛平安送回來,還解決了我十幾年的心頭大患。我和衆位領導一致決定,晉升你職位爲護衛科長,統領一萬護衛隊。”
“科長?可我資歷不夠,從隊長職位到達科長職位,起碼還要十多年的資歷,恐怕讓人難以信服。”
沈妙傾心有疑慮。
“所謂的資歷爲非就是給那些有勞無功的人的福利,那些人,一到關鍵時刻一事無成。可你不同,你關鍵時刻冒險前往關洲,立下汗馬功勞,他們不得不服,若不是你實在年輕,怕引人妒恨,我還打算晉升你做武將。”
“其實這一次功勞最大的還是大少爺,他堅守營地,穩定武士士氣,用計炸燬對方基地,這場勝仗大少爺功不可沒。”
沈妙傾說道。
“我也很震驚,容瑾還有這樣的魄力。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一次勝利讓容瑾深得人心,民衆代表以及領導一致認定容瑾爲下一任會長,下個月公開消息宣佈四海,只要我一退休,容瑾立即上任。”
會長滿心歡喜的告知沈妙傾。
“真的?恭喜會長,恭喜大少爺”
沈妙傾也爲之高興,向會長道喜。
“回去吧!容瑾這幾天一直在念叨你,他有傷在身,夫人不讓他出門。”
會長說道,沈妙傾臉色暗沉。
“我就算了吧,我哪有資格讓大少爺惦記。”
沈妙傾苦笑說。
“以前的事情,容瑾都不計較你計較什麼,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就叫你秒傾了,但願能聽到你叫我一聲父親。”
會長微微笑說道,沈妙傾的爲人他親眼所見,她肯前往關洲足以說明她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
會長的態度出乎沈妙傾的意料,這讓她心意動搖。
沈妙傾走出總部大門口,看着武士門和家人含淚相擁,心裡很是羨慕。每當看着這個場景,她總奢望,有一天從戰場回來,出了大門就會有個人向她招手。
見她心事重重,宋以晨阿初迎了上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
宋以晨問道。
“隨便,反正去哪都是一個人。”
沈妙傾嘆息說。
“現在不是了,你有我們。”
宋以晨阿初誠懇的眼神看着沈妙傾。沈妙傾看她們認真的表情會心而笑。
“走吧,回南洲府看看。”
沈妙傾最終決定回南洲府,帶着兩個姑娘隨同會長一同回去。
回到南洲府,剛走進大門,只見朱容瑾從遠處快步走來,得知沈妙傾回來了,一刻都等不得,從病牀上跑出來迎接。
“妙傾。”
朱容瑾來到沈妙傾身邊,將她緊擁在懷。
“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朱容瑾喜出望外,全然無視了自己父親和其他人。
“他們?難道·····”
阿初一直以爲沈隊長是個男人,這一刻她彷彿意識自己看錯了。宋以晨對她點點頭,阿初一臉迷茫。
“容瑾。”
趙恆和寧夫人攙着沈夫人趕來,手裡拿着一件斗篷。朱容瑾穿着睡衣跑來了,連鞋子都不穿。
“大少爺,您怎麼這樣就出來了。”
沈妙傾一臉疑惑看着朱容瑾。
“我着急見你啊。”
朱容瑾回答。
“你這孩子,有這麼急不可待嗎?外面風大,先把披風穿上。”
沈夫人指責說,給朱容瑾披上斗篷,趙恆蹲下朱容瑾套上鞋子。
“母親,我沒事的。”
朱容瑾說到,見到沈妙傾,他什麼病痛都沒了。
“妙傾,你回來了?”
沈夫人微笑着向沈妙傾問候,沈妙傾點點頭。
“你真的很了不起,謝謝你把容瑾平安送回來。”
沈夫人表示感激。
“保護大少爺是我職責所在。”
沈妙傾說。
“職責所在,難道就沒有私心嗎?”
朱容瑾反問,沈妙傾直爽的搖搖頭。
“不解風情。”
朱容瑾抱怨沈妙傾真是個直女。
“不管怎麼說,你帶兵前去救援,還及時送來醫療團隊,才救下我這條命。我朱容瑾無以爲報,唯有以身相許。”
朱容瑾握着沈妙傾的雙手,飽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
“大少爺,你胡說什麼?”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沈妙傾難免不好意思,衆人低聲而笑。
“我可沒胡說,你都收下母親傳給兒媳的鐲子,你只能嫁給我。”
朱容瑾握着舉起沈妙傾的手腕,說明手鐲的意寓。
“什麼?這是?”
沈妙傾驚訝,根本沒有在意手鐲的含義,只當幸運物佩戴。沈夫人和寧夫人相視而笑,點了點頭,當決定把手鐲送給沈妙傾那一刻,就已經認定她了。
“父親,母親,妙傾一路勞頓,我想帶她回去休息。”
朱容瑾向父母請示,心裡有許多話想和沈妙傾說。
“去吧。”
會長點點頭,怎會看不出朱容瑾的小心思,就是嫌棄他們礙事,耽誤他和沈妙傾相處。
小竹院中,早已經備下花瓣浴,沈妙傾脫下軍裝沐浴梳洗,坐在化妝臺前梳理頭髮。
“妙傾,你好香啊。”
朱容瑾迫不及待從身後保住沈妙傾,品味她身上的香味。
“有嗎,我剛從戰場回來,身上除了血腥味就是硝煙味。”
沈妙傾不解風情的說,許久沒有洗澡,她今天洗了很久才把身上的味道洗去。
“只要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
“你口味真重。”
沈妙傾吐槽。
“妙傾,我們分開這麼久,我想···”
朱容瑾親暱的吻了她的臉頰。
“可你的傷。”
沈妙傾會意朱容瑾的意思,憂慮說。
“見到你我什麼病都好了。”
說着俯身上去,又被沈妙傾給躲開了。
“妙傾,你太壞了。”
朱容瑾抱怨。
“少爺,你真想好了要娶我。”
沈妙傾心有疑慮。
“我們都已經同房了,我當然要對你負起責任。”
朱容瑾欲上前抱人,沈妙傾下意識退了幾步。
“如果只是在這樣,你大可不必負責。”
“妙傾,我對你是認真的。”
朱容瑾嚴肅的說道,沈妙傾苦惱的抓抓腦袋。
“總之,從此以後你都不能離開我,這是命令。”
朱容瑾上前將沈妙傾攬入懷中。沈妙傾也認命了,她無親無故,如今有個歸宿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