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周洲怎麼就成了朋友?”於海靜目光閃爍不定:“周洲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
“沒什麼好處。”任俠聳聳肩膀:“我這個人給朋友幫忙,從來不問好處,不過周洲如果爲了報答想要跟我睡一覺,我倒是有也不反。”
於海靜頗有些鄙夷:“原來周洲是用身體作爲條件,我真不明白,那個男人婆有什麼好的?”
“你又有什麼好的?”
“我跟她能一樣嗎……”於海靜站起身,來到任俠身後,將腦袋貼在任俠後背上:“你知道嗎,經過這一連串交手,我反而覺得你挺可愛。”
“我可愛?”感受着身後美人的柔軟,任俠有點心癢難耐,因爲於海靜確實是挺有魅力。此時,周圍挺平靜的,就算這個包房裡有監聽監控,任俠也完全不在乎:“我讓你整個計劃破產,你竟然還認爲我可愛?”
“因爲你有能力啊。”於海靜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就喜歡有能力的男人,奈何我先前遇到的男人,全都是廢物,包括周建宏。”
任俠緩緩轉過身來,看着於海靜那美麗的容顏:“你真的不恨我?“”
“恨,當然恨……”於海靜看着任俠健壯的肌肉,顯得意亂情迷,竟然很是迷戀:“別忘了,你還讓我損失好兩三個億,而且這筆錢很難追回。不過,我的計劃還沒有完全失敗,只要你我配合,我們可以加倍把錢弄回來。”
任俠很好奇地問:“從哪弄回來?”
“周建宏家裡。”於海靜說着,抓住任俠左手,放到自己胸前的高峰,同時另一手順着任俠小腹往下走去,很快的,於海靜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周建宏自己現在雖然沒什麼錢了,但周家還是有很多有油水的,我有一個新的計劃,咱們把周家的錢錢都弄走。”
任俠很好奇的問:“也就是說你現在想要的,不只是周建宏一個人的財產,而是把目標放在整個周家?”
“當然了。”於海靜穿的睡袍,胸前有很深的開衩,兩座傲人的山峰幾乎可以看到大半風光,中間深深的溝壑讓男人恨不得一頭撞上去:“我付出這麼多時間精力,還蒙受了這麼大的損失,只是周建宏自己那點錢,怎麼可能彌補。”
“你覺得自己有機會?”任俠撫摸着於海靜,確確實實被勾引到了,此時有些喉嚨發乾:“周家老爺子和周洲,對你防備的無微不至,就算周建宏信任你,你怎麼動周家的財產?”
於海靜注意到任俠的眼神在盯着自己掃來掃去,知道自己的魅力對任俠產生了效果,很樂意這樣被任俠看着:“相信我,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有機會。”
“說一說你到底想怎麼辦。”
“你想讓我把計劃現在就告訴你?”於海靜的浴袍特別清涼,下身是極短的短裙,兩條渾圓的長腿十分迷人。於海靜忽然在任俠面前弓下腰,俯身看着任俠說:“我們現在還沒達成合作,如果我現在就把計劃告訴你,萬一你又給我破壞了怎麼辦。實話實說,你確實挺有能力的,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個份兒上。”
“既然你知道我的能力,就算你不把新計劃告訴我,我想要破壞也是一樣。”
於海靜沒有正面迴應任俠的話:“我知道自己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好,一般男人對我都有興趣,看得出來你也一樣。”頓了一下,於海靜正面說道:“你大概現在也很想解決一下吧,我可以讓讓你解決,甚至於從今往後,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呼之即來。然後,咱們一起配合,掏空周家,怎麼樣?”
“不怎麼樣。”任俠一個勁搖頭:“那麼我就對不起周洲了。”
“對不起又怎麼樣?”於海靜輕蔑的一笑:“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兩個字就是朋友,各種各樣的朋友多了去了,誰把誰的友誼當真。”
“我當真了。”任俠雖然這麼說,有些開始昂首挺胸了。任俠也覺得,於海靜確實是很有魅力,作爲一個牀伴還是非常不錯的,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的,自己肯定不介意找於海靜再來一發:“不管你跟我說什麼,我都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兒,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於海靜的手本來在任俠小FU那裡摸來摸去,突然之間擡起來,雙手擁抱住了任俠:“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你做過什麼,是不是背叛友誼,其實不就是別人的評判嗎,別人要是不知道還怎麼評判。”頓了一下,於海靜繼續說道:“你在表面上,可以繼續幫助周洲,或者乾脆退出所有這些事兒。你知道嗎,就算是你再也不管周洲,與我而言都是幫了大忙了。”
“看起來我對你構成的威脅確實很大。”
“當然了。”於海靜用兩團緊緊的貼着任俠的後背,嘴巴吐着熱氣,在任俠的耳邊說:“你炒作輿論,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周建宏訂婚了,導致我沒有辦法跟周建宏解除婚約。然後你又出了一個餿主意,讓周建宏交出一半產業,讓我撈不到什麼油水……其實我非常費解,你完全可以直接讓周建宏交出產業,那麼我必然就會跟周建宏解除婚約,接下來我出去做什麼,又找到了什麼新的獵物,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的這個其實沒錯,我先前也不是沒考慮過,直接讓周建宏油水耗盡,你離開周建宏之後再幹什麼與我無關。”任俠說到這裡,緩緩搖了搖頭:“但我不想讓你出去再害其他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很多有錢人的錢來路不正,如果不是你的朋友,你管我害了誰?!”於海靜一攤雙手:“黑吃黑難道有什麼問題?”
“我剛纔說的,只是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任俠打了一個響指:“如果讓你就這麼走了,完全不符合我的做事風格,所以我必須把你跟周建宏捆綁一起,然後耗盡你這個人。”
於海靜急忙問:“你做是什麼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