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聳聳肩膀:“你自認爲心甘情願,但我沒感覺到,所以你還是得等一等。”
周洲愣住了:“啊?”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任俠很認真的說道:“你不是想睡我嗎,我現在告訴你了,你還得再等。”
周洲感覺有些委屈:“怎麼成了我想睡你了,明明就是你想睡我!”
“不管到底是誰想要睡了誰,反正我現在沒心情。”
“好吧,以後再說也不錯……”周洲長呼了一口氣,再次重申道:“你真的很神奇,竟然能讓於海靜坦白交代,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一直都是一個很神奇的男人。”
周洲追問:“你真的不想告訴我?”
“好了,就這樣……”任俠丟過去一句:“有事兒再聯繫。”就直接掛了電話。
任俠這會兒正跟紅閻摩在一起,紅閻摩聽到了電話內容,等到任俠放下電話,急忙說道:“師父,我看這個女人,好像真的願意讓你睡。”
“還不是完全願意。”
“爲什麼這麼說?”
“周洲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我能看出來不管是她爺爺還是父親,都管不了她。她經常跟女人在一起出雙入對,她的爺爺和父親怎麼可能同意,但也沒說什麼……”頓了一下,任俠繼續說道:“既然有個性就要明白她的想法,如果是在很自然的狀態下,她對我產生感覺願意讓我睡,那麼我也就睡了。然而現在不是正常情況,我們兩個先前有約定,如果我們解決她家裡的事情,她就讓我睡一次。現在她家的事情解決了,如果她讓我睡了,會感覺自己是被脅迫的,這就沒意思了。”
紅閻摩伸手撓了撓褲襠:“你管她什麼感覺,先睡了再說唄!”
“那可不行。”任俠很認真的說道:“我必須在意女人的感受。”
紅閻摩一個勁搖頭:“師父你過去可不是這樣,喜歡哪個女人直接睡了,纔不管那麼多。”
“所以我被人很輕易地給殺了。”任俠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一世我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所以你開始在乎女人的想法?”
“我是在乎每一個人的想法。”任俠意味深長的告訴紅閻摩:“必須搞清楚每一個人真是內心,才能進一步揣摩出他們可能的舉動,那麼我們就可以提早做出準備。或許對我們有利,或許對我們不利,總之我們必須知道,不能讓別人給我們驚喜或者驚嚇。”
“明白了。”紅閻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真正重要的是,你這個人根本已經變了,對周洲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側寫,如今你對其他人和事也是這樣的方式。”
“雖然你腦子一直不太好使,但這一次還是很聰明的。”
紅閻摩撇了撇嘴:“我腦子一直很好用的好不好!”
“還說周洲這個女人,一向自視甚高,因爲周圍的男人都想睡她。但我偏偏不睡,她給我機會,我都不睡……”任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樣一來反而對她是一種刺激,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主動送上門的反而不珍惜!”
紅閻摩興沖沖的問了一句:“你猜現在周洲會不會欲HUO焚身?”
“如果真的燒起火來,那就更旺一點!”任俠聳聳肩膀:“好好的憋一憋她!”
師徒兩個在一起,經常談論女人,但其他人可不是,更關注的是事態的後續發展。
任俠正跟紅閻摩聊着,接到了蘇逸辰的電話,蘇逸辰直接就問:“周家的事情怎麼樣了?”
“於海靜已經跟周建宏攤牌了。”
“啊?”蘇逸辰很意外:“這算是自首吧?你怎麼做到的?”
“我怎麼做的……這就不要說了,因爲牽扯到其他勢力。”
“好吧……”蘇逸辰還是很精明的,既然任俠不願意說,自己也就不問:“周建宏那個腦殘應該醒悟過來了吧,如果還不醒悟,我看也別幫了,直接挖坑埋了得了,這種廢物留着也沒啥用!”
“周建宏當然醒悟了……”任俠呵呵一笑:“他們兩個的婚約已經解除,於海靜馬上將會離開廣廈,這件事情就此告終!”
“不能就此告終,還有張旭輝呢,這個人你必須收拾掉!”蘇逸辰因爲家庭背景的關係,對於穿制服的人有一種本能的恨意,只要有機會整死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要是不搞死他,他一定會全力報復你!”
“我當然要搞死他,而且我搞死他最主要的原因,並非因爲他是於海靜的同夥,也不是因爲他會報復我。”
蘇逸辰不明白:“那又是因爲什麼?”
“因爲他該死!”任俠冷冷的道:“以他的身份,不說爲民造福,至少應該保一方平安,然而他實際上做的是什麼?跟騙子團伙勾結一起,詐取他人財產,坐地分贓,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嗎?這種敗類活着浪費納稅人的錢,死了頂多臭塊地,不幹死留着過年嗎?”
“你準備什麼時候殺了他?”
“我爲什麼要殺了他?”任俠笑着搖了搖頭:“這種人還是留給法律來制裁吧!”
“那可是需要證據的!”
“我當然有證據。”任俠告訴蘇逸辰:“我手頭的證據不能說非常有力,但讓他罷官去職甚至坐上幾年牢,還是可以的!”
“什麼樣的證據?”
任俠沒回答:“總之我有證據!”
“天啊!”蘇逸辰非常驚訝:“不聲不響之間,你竟然找到證據,可以扳倒張旭輝!要知道,張旭輝這種等級的人物,可不是那麼輕易能動的!”
任俠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我偏要動他試一試!”
任俠的這一番話,不只是讓蘇逸辰吃驚,連紅閻摩都很意外。
等到任俠放下蘇逸辰的電話,紅閻摩急忙問:“師父你有證據弄倒張旭輝?”
“當然了。”
“你什麼時候弄到的證據?什麼樣的證據?”紅閻摩非常費解:“你做過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可怎麼不知道你有張旭輝的證據!”
“我剛纔不是告訴你了嗎,必須充分了解一個人,才能揣摩到這個人會做出什麼事兒。徒弟,事實上你不瞭解師父我……”任俠神秘兮兮的一笑:“總之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