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姚淑惠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我真不知道這個周大姐是什麼人,更沒見過面,我連她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任俠點了點頭:“你可以做出選擇了。”“
“我可以跟你合作……”姚淑惠試探着問了一句:“你給我多少錢?”
姚淑惠還真就是一個財迷,事情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竟然還想着要錢。
面對這麼一個財迷女人,任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知道的話,先前也不會被劉美娜搞得頭疼無比。
然而,司鴻初的手下卻知道該怎麼辦,把匕首的尖刃緩緩刺進姚淑惠的脖頸,尖刃切開皮肉進入脂肪,鮮血緩緩流淌出來。
司鴻初的手下點到即止,只是刺進去一點點就停手了,並不會構成生命威脅,也不會殺了姚淑惠。
姚淑惠頓時一聲慘叫:“停……住手,疼呀,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司鴻初的手下冷冷的說道:“不要討價還價,如果你不老實合作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這不是開玩笑。”
司鴻初另外一個手下補充了一句:“很有可能,你的親人和朋友,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你的忌日,因爲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們會妥善處理好屍體,就像你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任何人都不知道其實你已經死了。”
姚淑惠因爲恐懼,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驚恐的看着任俠,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
任俠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扔給姚淑惠:“用手按在傷口上,過一會兒就能止血,連醫院都不用去。”頓了一下,任俠補充道:“他只是切開了你一點皮肉,沒有傷到動脈,最多也就是留下一個不起眼的疤痕。”
姚淑惠急忙拿起毛巾,捂在傷口上。
司鴻初的手下沒有阻止,只是把匕首換了一個地方:“如果你不肯合作,下一秒鐘我就會切斷你的動脈,用不了多一會兒,你體內的血液就會噴灑的一乾二淨。”
“我可不喜歡切開動脈。”司鴻初另一個手下搖了搖頭:“弄出來太多血,收拾起來很麻煩,我還是喜歡乾淨一點的辦法。”
司鴻初的手下只知道執行命令,不會憐香惜玉,這樣的事情任俠還真做不出來,但這樣的事情還真就挺有效果,姚淑惠投降了:“我合作!合作還不行嗎,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我!”
“很好!”任俠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周大姐約出來!”
“然後呢?”
“然後你的任務就完成了,跟公司遞交一個辭職信,我會讓人力資源那邊馬上批准,離開廣廈你願意幹嘛就去幹嗎。”任俠一字一頓的告訴姚淑惠:“我只是要見到周大姐這個人而已!”
姚淑惠膽戰心驚的問:“你要殺了她是嗎?”
“這不關你的事兒。”任俠搖了搖頭:“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我跟周大姐之間的事兒,可不是誰殺了誰這麼簡單,有太多需要解決的!”
“這我做不到……”姚淑惠嚥了一口唾沫:“不是我不合作,而是真的做不到,周大姐根本不見我。我先前提出來過,我要當面談一下我的報酬,但周大姐告訴我說,我只需要老老實實做事就行,她不是我有資格見的人。”
任俠相信姚淑惠沒有見過周大姐,也相信姚淑惠沒能力把周大姐約出來,因爲對周大姐來說,姚淑惠只不過是個跑腿辦事兒的小嘍囉,以周大姐這麼神秘的人物根本沒必要去見一個小嘍囉。但這難不住任俠:“下一次周大姐給你打電話,你就說有了一個很重要的發現,任俠原來是一個叫和宏利社團的坐館龍頭,在道上有一個外號叫血龍……”
“任總你是……什麼是龍頭?”
“就是幫派老大。”
“哦。”姚淑惠頓時明白了,難怪任俠下手這麼兇殘,還有這麼可怕的手下,原來任俠另一個身份是黑老大:“然後呢?”
“然後你告訴她,你在我辦公室發現了一些秘密資料,都是有關於‘血龍’這個稱呼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把資料全部複印下來。再然後,周大姐肯定要讓你把資料交出來,你就跟她說必須當面交給她……”頓了一下,任俠繼續說道:“原因很簡單,你本來以爲任俠只是一個上班族,沒想到還是黑DAO老大,如果發現你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把你宰了。你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所以必須當面把資料交給周大姐,讓周大姐支付給你足夠的報酬。也就是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懂了嗎?”
姚淑惠急忙點頭:“懂了。”
“至於你想要多少錢,就隨你高興吧,不管你從周大姐那裡弄來多少錢,全都屬於你自己。接下來你就可以出去享受生活了,換一個城市隨便你做什麼,但你必須離開振宇地產,就算你自己不辭職,我也會解僱你。我們公司用不起你這樣的員工……”任俠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只是要周大姐這個人。”
“我把她約出來,時間地點告訴你,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對吧?”
“對。”任俠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今天我們之間的談話必須高度保密,如果你向周大姐出賣我的話,或者不小心讓周大姐知道了什麼,我會讓我的兄弟們跟你好好談一談。”
ωwш⊙TTKΛN⊙¢O
任俠說着話,擡手指了指司鴻初的手下,司鴻初的手下立即告訴姚淑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不會然把你弄得太疼。”
“我知道了!”姚淑惠一個勁點頭:“我一個字都不說!”
“那就好。”任俠緩緩站起身,把衣服脫下來,扔到了一旁。
姚淑惠看到這個動作傻眼了:“任總,你爲什麼要脫衣服……”搖了搖頭,姚淑惠看了一眼司鴻初的兩個手下,很小心的補充了一句:“你要是想跟我那個啥,能不能先把他們兩個打發走,當着別人的面兒我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