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頭目吩咐手下:“把他押到後面那輛車上去。”
兩個人高馬大的羅剎黑手黨走過來,從宮清山手下那裡接管了任俠,一左一右夾着任俠,向最後面那輛車走去。
任俠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
“別掙扎了,沒用的……”黑手黨頭目哈哈笑着說道:“你可以放心,柳德米娜會好好招待你的,過一段時間也許放你走,你都不願意走了呢。”
任俠轉過頭來,看着宮清山,呵斥道:“你這個混蛋,賣友求榮,竟然串通**子,坑害自己的朋友!”
既然做戲,就要把戲做足,宮清山佯裝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辦法,我在莫斯科的生意太大,出來混還不都是爲了錢嗎,我需要爲自己的生意考慮,只能給羅剎黑手黨合作了。”
任俠怒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輩子怕是沒機會報仇了,還是下輩子吧。”宮清山不想再跟任俠說什麼,轉而告訴黑手黨頭目:“事情既然已經結束,我要去忙了,有什麼問題再找我。”
黑手黨頭目點了點頭:“好。”
宮清山轉身離開停車場,腳步匆匆,片刻都不願多停留。
在停車場旁邊,有一棟平房,看起來跟度假屋很像,其實是溫泉度假村的保安休息室。裡面有一定的面積,停車場等處的監控攝像頭,終端也在這裡面。
也就是宮清山移交任俠的同時,司鴻初帶着兩個特種兵,就在這處平房裡面,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平房是單面反光玻璃,所以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羅剎黑手黨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司鴻初。
宮清山快步進了平房,非常尷尬的說了一句:“任俠是對的,柳德米娜果然沒來……”
“放心好了。”司鴻初寬慰宮清山:“我已經安排好了,羅剎黑手黨只要離開,我的人馬上就會跟上去,找到他們的老窩在哪。”
宮清山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司鴻初一邊觀察外面的情況,一邊緩緩對宮清山說道:“爲什麼柳德米娜沒來?”
“可能有其他事情吧!”
“問題就在這……”司鴻初微微皺起眉頭:“我覺得任俠的分析是正確的,柳德米娜應該親自帶隊纔對,現在羅剎黑手黨在廣廈的生意,卡在不能在豐東區建立物流中心,所以搞定任俠對柳德米娜來說是最重要的。柳德米娜沒有親自來,說明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但什麼事情又能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宮清山聽到這些,也是有些上火:“你說的沒錯,搞不好這些羅剎黑手黨,又在策劃其他什麼陰謀。”
司鴻初點了點頭:“這就是我的擔心。”
這個時候,羅剎黑手黨已經把任俠押到最後一輛車前,因爲任俠始終掙扎不停,而且任俠的力氣又非常大,所以羅剎黑手黨非常費力。
那個黑手黨小頭目走到任俠身前,冷冷的說道:“你最好配合一點,這能讓你少吃點苦。”
“也許我就願意吃苦呢。”任俠呵呵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讓我吃什麼樣的苦頭。”
小頭目冷笑着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
任俠也是冷笑着搖了搖頭,有一句話沒說出口,只留在心裡:“等一下還不知道誰讓誰吃苦頭呢。”
“聽着,你已經別朋友出賣了,現在是我們決定你的生死……”小頭目告訴任俠道:“如果你足夠聽話,不但能撿回一條命,或許還能賺上一些錢,只要你能把柳德米娜哄得開心。如果柳德米娜不高興,你不但會死,而且會死的非常慘,她最大愛好是把人活活燒死。”
任俠試探着說了一句:“柳德米娜不是你們的首領,據我所知真正的教父是斯瓦洛格。”
“柳德米娜可以決定你的生死,而不是斯瓦洛格……”小頭目說着,打開後排車門:“上車吧!”
任俠剛纔說這句話,是想弄清楚斯瓦洛格黑手黨內部的權力架構,到底誰纔是真正的領導,柳德米娜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但這個小頭目非常狡猾,根本不迴應任俠的話,這樣一來,任俠也就只有老老實實上車了。
任俠想要裝成俘虜,目的就是跟這幫黑手黨一起走,找到黑手黨老窩在哪,繼續掙扎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任俠上了車,往後排車座一坐,頓時就是一愣。
後排車座還坐着一個人,正是柳德米娜,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色的連衣裙,依然是裙袂高開叉、上身低胸露肩的性感款式。
大切諾基內部空間非常寬敞,柳德米娜坐在那裡,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乜斜了一眼任俠:“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成了俘虜。”
任俠坐到了柳德米娜身邊:“你的手下說你沒來。”
一個黑手黨跟在任俠身後,坐在了任俠身邊,這樣一來,這個黑手黨和柳德米娜就把任俠夾在正當中。
這個黑手黨拿出手槍,抵在任俠腰間,用非常生硬的漢語說了一句:“別動!”
“我沒想動。”任俠聳聳肩膀:“要是早知道柳德米娜在這,我從一開始就會非常配合。”
柳德米娜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爲什麼我在,你就會配合?”
任俠隨口就道:“對你有興趣唄!”
“有興趣?”柳德米娜沒弄清楚,任俠這句話到底飽含着什麼意思:“什麼樣的興趣?”
“就是睡你的興趣。”任俠非常直白的告訴柳德米娜:“我的意思是說,我想睡你,我想艹你,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柳德米娜作風非常豪放,不只是穿着一向非常性感,第一次見面時還赤身出現在任俠面前。然而聽到任俠這句話,即便是柳德米娜也有些臉紅了,非常不自在的說了一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不是問我有什麼興趣嗎?”任俠聳聳肩膀:“這就是我的興趣!”
“想睡我?”柳德米娜整理了一下情緒,呵呵一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
任俠很認真的問:“我需要什麼樣的本事才能睡了你?”
“你看,現在你是我的俘虜,而你之所以成爲俘虜,並沒有經過任何複雜的戰鬥,僅僅是被朋友出賣了……”柳德米娜看着任俠,同樣非常認真的說道:“你的臉上幾乎寫着無能兩個字,如果你是一個女人,願意被這樣的男人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