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拍過照片之後,把照片拿給柳德米娜,結果,柳德米娜嚇了一大跳:“天呀……這……這是我嗎?”
任俠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是你。”
“我……難道真的死了嗎?”柳德米娜仔仔細細看照片,無論如何也無法發現破綻:“天呀!這也太神奇了!”
“能騙過斯瓦洛格嗎?”
“完全可以。”柳德米娜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說過,我見過很多死人,從照片上看起來,真的就是有人突然衝進來對我開槍。”
任俠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自己也認爲沒問題,那就是真的沒問題。”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柳德米娜發現照片上,自己的腦袋沒了一半,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確認自己頭部外號無損,當然,柳德米娜事實上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然而,從照片上看起來,柳德米娜的後腦勺真的就被炸開了,這讓任俠也非常奇怪:“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就是視覺欺騙……”一個特效化妝師告訴任俠:“我們通過光影運用,造成一種欺騙效果,讓人覺得腦袋被炸沒一半。但是,看起來好像是被炸沒了,其實摸上去還是完好無損。”
“就像是那些3D立體畫吧?”任俠有些明白了:“有些地面上的立體畫,看起來像是一個深井,人們看到了都會繞路走,然而實際上卻是平地。”
特效化妝師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不過幹我們這一行,只是懂得製造視覺欺騙還不夠,需要精通人體解剖學,瞭解子彈射入之後會造成什麼樣的創口,然後把這些人體組織成功的僞造出來。”
“成!”任俠很是滿意:“現在結賬吧!”
就像迪麗娜爾說的一樣,這些特效化妝師有着超高的水平,同時收費也是驚人的。難怪迪麗娜爾不推薦請這些特效化妝師,他們出場這一次收取的費用,足夠製作一部廉價的網絡大電影了。
對於任俠來說,錢當然不是問題,付過賬之後叮囑這些特效化妝師:“不用我說,你們也能看出來,這些照片是有特殊用處的,你們要多少錢我都付賬,只有一個要求——嚴格保密!”
“放心。”爲首的特效化妝師點了點頭:“幹我們這一行,是有職業操守的,如果客戶要求保密,我們一定嚴格保密。”
“那就好。”任俠把這些特效化妝師送走,回來告訴柳德米娜:“我現在就等斯瓦洛格聯繫我了。”
“你不主動把照片給斯瓦洛格?”
“我不知道斯瓦洛格的聯繫式。”任俠搖了搖頭:“既然斯瓦洛格想要合作,一定會主動聯繫我的,到時我就告訴他,你這個女毛子已經被我殺了。”
“你知道嗎,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很奇怪……”
“什麼?”
柳德米娜非常認真地問:“你爲什麼總是管我叫女毛子?”
“因爲我們國家的人,通常把羅剎人稱爲**子,你是女的當然就是女毛子。”
柳德米娜又問:“ 那麼你們爲什麼又把我們稱爲**子?”
任俠笑了笑:“因爲你們的體毛濃密,而且太長了。”
“是嗎?”柳德米娜說着,竟然掀開裙子,把一條潔白如玉的美TUI,呈現在任俠面前:“你看我有體毛嗎?”
“體毛是沒有,其他地方嗎……就不好說了。”
“你想看看嗎?”
“這個嗎……”任俠很想,但現在不是時候:“以後再說!”
“我可是給你機會了……”柳德米娜收回自己的腿,看着任俠,幽怨的嘆了一口氣:“既然你不看,能不能給我幫個忙……”
任俠懷疑柳德米娜是不是要讓自己幫忙解決生理需要:“什麼?”
“你幫我買點蜜蠟。”
“蜜蠟?”任俠很奇怪:“你說的是手串,還是雕刻?你現在是在當俘虜,還有心情玩文玩?”
柳德米娜嘆了一口氣:“什麼文玩呀……誰是跟你說這個。”
“那麼你說的蜜蠟是幹什麼的?”
“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柳德米娜一個勁搖頭:“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合作伙伴了,你是不是可以恢復我的人身自由了?”
任俠搖頭:“不行!”
“爲什麼?”
“我有我的計劃,我擔心恢復你自由,你會破壞我的計劃。”
“那麼你給我一部手機總行吧?”柳德米娜轉而提出:“我天天在這裡待着,除了看電視沒有其他可做的,給我一部手機上網總可以吧?”
“如果你用手機跟別人聯繫呢?”
“我能跟誰聯繫?”柳德米娜一個勁搖頭:“黑手黨現在已經被斯瓦洛格控制,而且我還需要在斯瓦洛格那邊裝死,我能跟什麼人聯繫?如果來信了,斯瓦洛格知道我是裝死,再派人過來殺我怎麼辦?”
“你真的只是爲了上網?”
“當然了。”柳德米娜理所當然的回答:“我現在不想聯繫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聯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着你徹底打倒斯瓦洛格。等到斯瓦洛格被推翻,我才能公開露面,到時奪回教父職位,你說呢?”
任俠有些猶豫:“這個嗎……”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以後我們怎麼合作?”柳德米娜輕嘆了一口氣:“我還指望依靠你的幫助,奪回教父的位子呢,同樣我還希望以後大家合作生意發財,我支持你的做法,怎麼會在這個關頭壞事兒。”
任俠想了一想,覺得柳德米娜說的也對:“好吧,你等我,我出去給你買個手機。”
任俠離開柳德米娜這裡,準備回城裡去買手機,因爲華宇溫泉度假村地處偏僻,周圍並沒有數碼商店。
在路上的時候,任俠接到司鴻初的電話,司鴻初倒是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問一下任俠這邊情況如何。
任俠把自己這兩天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突然想起剛纔柳德米娜的要求:“對了,剛纔那個女毛子讓我買蜜蠟,我還以爲這種文玩只有我們華夏人喜歡呢。”
“蜜蠟?”司鴻初哈哈大笑起來:“你該不會是以爲,那種黃不拉幾的松樹油子,拿在手裡把玩用的吧?”